“啊啊啊!!!!”
一阵呐喊将阳旭从床上吵醒,气的阳旭直挺挺的坐了起来,不用说,肯定是狩猎一队的已经出发了,想来狩猎队刚到山脚下,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嚎叫起来。
阳旭他们家本来就在山下,那边喊一声这边立马能听见,何况是这么多人同时呐喊,能不扰人清梦吗?看阳旭的脸色就是最好的例子。
自从遇见大乌龟后,阳旭就没有再回到山上过,在家里面躺了很久,自然,巫也不知道大乌龟的事情,他并没有说,而那条小河,平时去的人也很少,就连山上的水源一般都是前往山下的湖进行挑水。
阳旭穿上衣服,虽然是一个部落人,在这个自然生活条件底下的地方,他依旧是保持着自身的整洁,尽量把兽皮都洗干净,同样的,牙叔那边的衣服同样都是如此。
如果按照部落人的习性,冬天还好,一旦到了夏天,那种狩猎了半个月,不洗澡还每天出汗的生活,反正阳旭是忍受不了的,所以没办法,阳旭只好在冬天里也养好这个习惯了。
来到正屋,掀开门后边的石盆,里面有一块已经凉透的的肉,那是牙叔早上烤好之后给他剩下的,一般都会放在这个地方,阳旭也没嫌弃直接拿起来抱着就啃。
按照部落的规矩,他在四天后也要再次前往狩猎了,而且按照传统,冬天的狩猎时长也就几天,但也因此,在整个冬天狩猎频率会上升许多,怕的就是下雪会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下雪的狩猎生涯可不好受。
阳旭现在很是头疼,他一直在想一件事情,那就是怎么度过接下来的大饥荒。
在巫和他说了这件事情之后,他的心思一直都不怎么稳,这和他曾经面对的问题是一样的,以前是怎么填饱自己的肚子,现在则是怎么填饱全部落的肚子,阳旭有些烦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头发很长,部落的人也不会经常打理,只是感觉过长的话,就会拿着磨好的石头或者是骨头割掉,虽然整理之后的头发像狗啃的一样,但是没人会在意那么多。
阳旭想着能吃的东西,吃的嘛,无非就三种,天上的,地上的,水里的。
天上的鸟儿很难捉,这个实在是没办法,部落里这么多人,每次外出狩猎,除了撞大运运气好,挖了几个鸟窝,弄了几只小鸟,要不就是捡到手上的鸟,怎么肯能独自猎杀到鸟呢?
地上的,这就是阳骨族的目前生存的主要来源了,这个没办法增加,而且狩猎队再增多,也没有那么多的狩猎路线了,而且部落也没有出现农业的打算,没种子,没作物,打死阳旭也弄不出来啊!
至于蓄养一些动物,比如土地鸡什么的,倒也不错,但关键是养不活啊!至于让阳旭来弄,让他一个五谷不分的现代青年怎么办?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了,那就是水里游的。
其实阳骨族的地理位置非常好,在群山之间,南方有湖,北方则是更高的山,山上白雪皑皑,东方是他们的狩猎场所,西方没去过,谁都不知道那边有什么,也许巫清楚。
那想要增加阳骨族的食谱,就必须要想办法,将阳骨族剩余的劳动力引导到湖上面,将里面的鱼捞出来,作为部落新的食物来源。
但是很困难,阳旭光是想到捕鱼的方法就觉得一阵头大了,更不用说湖里面有没有什么怪兽了,想到昨天的那只大乌龟,阳旭就是一阵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谁知道湖里面有没有更大的乌龟?
阳旭除了知道钓鱼和网鱼之外,对其他的是一筹莫展,至于他以前捉鱼的那种方法,完全就是靠运气,没一点可靠。
手上拿着肉,慢条斯理的吃着,阳旭慢悠悠的来到山下,他想要来这边找找灵感,没准就突然想起了什么也说不准?
阳旭来到了湖边,看向不远处,那里是上次祭祀之夜祖物带他来到的地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了,一个人都没有,到中午的时候,就会有人陆续地下来进行装水了,那个时候人才会多一些。
部落的吃水完全靠这篇湖,到没出现过什么大旱的灾难,大涝也是从来没发生过。
阳旭围着湖泊,慢悠悠的转着,不敢离湖面太近,别看现在风平浪静的,谁知道湖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阳骨族图腾的预警不是万能的,阳旭可是把自己的小命看的相当重要。
湖面上没有一丝涟漪,和阳旭在前世看的那些人工湖没有什么区别,顶多就是这边的湖更加清澈一些,没有后市那种怪异的味道。
阳旭看着远方,湖面和天边连成一条线,要不是水没什么味道,阳旭差点以为这里是海边,这片湖泊这么大。
“你怎么在这儿?”一个声音传来,有些讶异。
阳旭抬头看去,发现是一个小姑娘,很是眼熟,但就是不记得在那里见过,不要怪她记性不好,而是此时的他陷入了思考的怪圈,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记得名字很正常。
“你是...盈?”阳旭终于从记忆的一角找到了眼前这个小女生的名字,在祭祀之夜在克烈旁边站着的。
还有,这个姑娘似乎把自己的前身打得不轻吧,自己穿越回来之后,似乎都自闭了,而且,看原主似乎是自杀,但阳旭也不清楚,那一段时间的记忆消失了,也许是太过于痛苦回忆不起来。
也不知道自己的穿越和眼前的这个姑娘有没有什么关系。
对于阳旭来讲,说是小女生也没有一点问题,他可是三十岁的人了,在部落里可是绝对的大人了,如果不是有着一副小豆丁身材的话。
“对,我问你呢,你怎么在这?”盈显然是没想到阳旭竟然也会在这个地方,有些惊讶。
其实她心里是很不平静的,当初在训练场的时候,自己和他都在最后一组,但那是因为她之前生病了,发挥不出实力才一直在后面垫底,结果自己病才好,眼前的那个弱鸡直接觉醒了。
这让她很受打击,在训练场上都有些集中不了精神了,到觉醒之前,都是无精打采的,自己默默的在最后一队挣扎,也没有什么打架的斗志,就这样和克烈打的有来有回,直到祭祀结束。
现在又遇到阳旭了,她的心里怎么都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