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苏眉硬气的挪开了头,她这一生没做过几件硬气的事,可爹妈教的道理她记下了,杀人犯喂的东西吃不得。
她现在两袖清风,不怕死,可也不是一心求死。她在刘国强离开以后,她会吃一点点菜,喝点水,让自己能活下去。
而刘国强就怕苏眉吃的少病了,到时候容易给他惹事。
“眉眉,你救救我,你就当做一回好人,你救赎救赎我行不行。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你就吃一口肉。”
刘国强变化多端,又拿起碗。
“呸,拿走,我不吃你喂的东西,饿死也不吃。”
苏眉啐了口唾沫,刘国强啪摔碎了碗,“苏眉,你太不给脸了,你以为天下就你这一个女人,你就算饿死了我也不会放了你的!”
苏眉看一眼碎片的力气都没有,闭上眼睛。
刘国强气呼呼的出去了,胡小蝶拉着衣服从主卧走出来,马上靠进刘国强,“强子,犯得着为这个人生气嘛,有我和孩子就够了。”
“还是你贴心懂事,小蝶,我没白疼你。”
刘国强突然一点罪恶感都没有了,他在胡小蝶身上**的摸了一把,主动亲了胡小蝶的嘴。
“可不是嘛,就你稀罕那清纯女。”
腻歪了一会儿,胡小蝶突然换上一副面孔,“强子,外面现在越来越严格了,到处在调查外来居住人口,我真是怕会查过来。”
“不会吧,这里也会被查?那怎么办,我怎么能躲过去?我妈最近打电话我都不敢接了,我就怕让他们定位了。”
刘国强开始惊怕。
“所以啊,既然这个女人这么不识趣,我们就尽早摆脱这个累赘,把她卡里的钱全部搜刮了。”
胡小蝶说。
刘国强还是依依不舍,可有了动摇,“怎么摆脱,她的嘴出去乱说我就完了,难道你要我...不可能的,我不能对苏眉下手。”
他摇着头,剩余的良知让他不敢一错再错。
“切,你真没胆识,谁说把她放回去。把她钱**了,卖到黑矿或者黑窑子里,她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天日!”
胡小蝶恶笑着说。
“卖掉?”
刘国强光是动摇,他就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不行,我妈说人坏事做多会下辈子翻不了身的,我对她下不了手。”
胡小蝶推开他,步步紧逼,“瓜怂,下辈子的事你管她那么多。你不干就等着判死刑吧,要么卖掉要么你废掉她。快点想清楚,老娘没命陪你玩,我弟也说了,你起码再给他五十万封口费!”
“我再想想办法,我劝她,你再给我点时间。”
刘国强冒着汗,心惊胆颤的回复。
当天晚上,刘国强用库存的酒,他又喝了个烂醉。现在每一个夜晚,喝不醉他是不敢入睡的。
霓虹灯下的城市,随时有人来擒拿他。他躲在这里,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蛆。
“啪,啪,啪!”
刘国强醉倒沙发,胡小蝶就进了客房。
她看着半倒在床上休息的苏眉,指使胡小军把人拉起来,待苏眉坐起来以后,胡小蝶二话不说。
她扬起手,一个巴掌比一个巴掌响,打在了苏眉的脸上。
苏眉当即清醒过来,两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她盯着胡小蝶,眼中烧起了仇恨。
“看,看什么看,还想挨打是吧?放心,今天我准备的可不止巴掌。”
胡小蝶越看苏眉越气,她是个贫穷的坐台女,外界俗称做鸡的。从踏入这个行业开始,她接受了多少羞辱和嘲笑!不知何时开始,她见不得那些什么都不用干,却能拥有许多的幸运儿。
何况苏眉,又有钱还和自己作对!她对苏眉代入了嫉妒心理,一天比一天的嫉妒苏眉!她恨刘国强那么喜欢苏眉,恨苏眉的单纯美好,能得到左齐那种男人,全都是她无法得到的。
“疯婆娘,你是个疯婆子。”
苏眉的嘴角被打出血,她也想狠狠的打回去,打的胡小蝶掉牙,可她的手被锁住了无能为力。
她只能用她干净的眼睛,瞪着胡小蝶,用眼睛里的光泽,让胡小蝶无处遁形。
“鞭子给我!”
胡小蝶突然喊道,胡小军就把鞭子给了胡小蝶。
“美是吧,勾引男人比我胡小蝶强吧!”
苏眉去躲,却躲不开,一下一下打在身上,打出了淤青。
胡小蝶是豁出劲去打的,她有多嫉妒苏眉,打的就有多用力。
抵不住痛,苏眉疼的忍不住呓出声,可是没有求饶。
“我打死你个贱女人,你说不说你密码是多少,交不交钱!”
胡小蝶看苏眉不求饶,她就越觉得打的不够,“没有男人会来救你,你现在没别的选择,给了钱我考虑把你卖个好人家,不给钱你就等着被挖心挖肾,拿去给贩子卖掉做人体实验!”
“苏眉,我就是不让你好过!你要怪就怪生了张比我美的脸,怪你不该让我胡小蝶处处不顺心!”
打了十几下,苏眉冒着汗动弹不了,胡小蝶怕了才停下手。
“把药给她上了,衣服给她拉好,明天别给强子发现。”
出去之前,胡小蝶又扭过来,对苏眉警告,然后扭屁股出去了。
“想少吃点苦,快点把你的网银密码都报给我。大家早点了事,我可没耐心等了。”
“我..没钱。”
苏眉咬的牙根都麻了,仍然是这一句,昏死了过去。
...清晨的天空,不是那么明媚,总比平日少了点光感。
“少爷,我有私事和您说。”
刚子踏进左齐私人休息室,他少有的空闲时间,独自在里面研究烘培,独自度过。
“又忘了我的话了?”
左齐把手里的烘培工具藏着,语露不喜,只听刚子说,“这回不是关于苏眉的,余光铭找你,他主动想来求和了。”
时隔已久,再听到余光铭三个字,左齐仍然眼中火光十足。
“他还敢来送死。”
两个死对头再度见面,气氛与往日大不相同。
左齐煞气很重,他坐下以后,就靠在椅子上抽了口重重的烟,朦胧的烟圈朝着隔壁坐的余光铭吐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