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南湘把那天的细节记得那么清楚,他又更加的心疼。
于是就拿出了另外一本结婚证,是属于南湘的那一本,给的离婚证不过是提前打电话,通知了民政局仿造的罢了。
看着两本统一的结婚证,南湘彻底相信了,也感动的一塌糊涂!江夜宸,她爱惜的把结婚证捧紧了,此生都不要再弄丢了,同时,也被江夜宸的腹黑程度深深给震撼了!这男人,真是套路太深了,敢情一直蒙她在鼓里呢!
不想太丢人了,于是还是怼回去了,“贼喊抓贼,谁是老天爷派来惩罚谁的?谁知道。”
“我说过不会和你离婚,说出口就是永远!拿好了,再丢了可不帮你找了。”
江夜宸不逗她了,将她拥在怀里,南湘也认真的点点头,“嗯,不会再丢了。”
“江夜宸,谢谢你。”
她抬头,璀璨的目光凝聚星辰!她还是江夜宸的妻子,这辈子不会逃出他的手掌心了,也不想逃!她要用毕生都爱这个人。
真好!
江夜宸宠笑着点了下她的鼻子,“我喜欢用实际的方式言谢。”
“不能贪得无厌,外公都还没同意我们呢,今天已经骗他一次了。”
南湘摇头,今天出来那番已经她的底线了...两只手牵在一起,南湘再诚道,“江夜宸,除了你和孩子们,他们是我最亲的亲人了,我希望一路走来到了今天,和你不负此生。所以,多给我们一点时间好吗?”
“好,那今天剩下来的时间好好的陪我。”
江夜宸被南湘打动,他与她想的一样。堪受这番折腾和等待,为的就是给彼此一个无憾最美好的未来。
何况今天他已得偿所愿,被喂了个满足。
“嗯!”
南湘笑了,如江夜宸所愿的用力点了下头,她都偷跑出来了,能不好好陪人吗?
车子往外开动,南湘想到什么,突然憧憬的道,“苏眉和左齐那一对呢?不是说联系了他们,答应今天和我们一起组队复婚的吗?”
她和江夜宸压根没离婚,臭男人跟她玩那么大一个圈套,他们是不用去办了,见证苏眉那一对也是极其愿意的!
左齐和和苏眉闹了那么大一场分歧,几个人至今没有同时出行见面过,一起吃饭见个面联系感情,也十分不错。
“好,我给左齐打个电话。”
江夜宸二话不说,掏出了手机。
兄弟间很熟悉的随意的态度道,“喂,和苏眉在哪呢?我接上我老婆了,就等你们了。”
很多事情角度换过来了,以前是苏眉帮助拉拢南湘和江夜宸,现在反过来他们夫妻主动邀约。
电话里,左齐的语气不太对,他克制的道,“江夜宸,今天我和苏眉忙呢。下回吧,下回再一起叙叙。”
南湘积极的看着江夜宸,却不见江夜宸透露那小两口的情况,而是问道,“人不肯跟你去复婚?”
沉默了片刻,左齐就干笑道,“怎么可能,你哥们我是那种搞不定女人的人?笑话,别担心我们了,和你老婆好好约会去吧,别给你老婆娘家人逮住了。”
他生硬的搪塞了一个理由,又道,“我这刚复婚,不得甜蜜一阵呢。那什么,我先忙了,下次有空了见。”
“好。”
左齐略显匆忙的就挂了电话。
江夜宸也不是八卦追问的性格,放下了手机。
“怎么说?他们复婚了吗?”
南湘马上好奇的问。
“说是这么说的,没有空出来,两个人刚和好,多点时间腻歪在一起也正常。不管他们了,我们管自己的。”
江夜宸简单的概括了,发现了端倪也不多说,不想南湘太操心。再者,一段恋情最重要的是参与者本身,左齐需要要自己面对。
“说的也是,好,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南湘点头应答,有些想法她和江夜宸都是不谋而合的,成长总归要自己经历。
“夏江区,夏江别墅。”
江夜宸报出几个字,车子已往相应的大道开去。
“这又是你准备的后招?”
南湘聪明的猜到了,嘴角升上了抹笑。
“嗯,聪明,不愧是我的人。”
江夜宸破天荒也夸了人一次,承载着彼此在身边的幸福满满,夫妻俩一起去往了夏江区。
另外左齐这一头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热锅上的蚂蚁!
原本,苏眉同意了与他复婚,约好了两对夫妻一起去复婚,却在早上时突然不见了人!
只留下了一条语音,“左齐,我想去透透气,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会安全回来的。”
左齐当然非常的焦心,立即找遍了附近的区域!
不告诉江夜宸,是因为苏眉的语音态度,听上去还是比较正常的,不让太多人得知,不想苏眉回来后有负担。
她只是调皮不高兴了出去了一会,很快就会回来。
左齐心里这么希望着,也只能这样想!
“左齐,苏眉会不会是介意你举荐我做她的学徒,误会我们两个所以离家出走?”
佟莎莎在酒店大厅,站在左齐旁边,下人们纷纷出动去找了,一直没有消息,他坐立难安。
而佟莎莎本来是今天要开始和苏眉学烘培的,过来发现人不见了,定然也是留下来一起帮忙了。
“不会的,苏眉她没那么会计较。”
左齐面色湍急,他每隔两分钟都要看一次手机,以防错过苏眉的任何消息,回答佟莎莎没有办法多专心。
佟莎莎却否定的摇了摇头,“不一定的,依我的观察和学识来看。昨天见面的时间里,苏小姐的眼神总是不自信或者充满怀疑的,这是一种过度自卑和偏执的表现。我觉得她内心可能根本不像看上去的坚强,这是很多抑郁症患者的通病,表面上还是个开心果,其实早就崩溃了无数次了。”
“按照你这么说,那是什么意思?”
左齐看了过去,佟莎莎继续道,“苏眉可能不止单纯的抑郁而已,还有焦虑症,她嘴上带着笑附和我们,心里可能并不情愿,甚至因此感到了痛苦。”
“左总,我冒昧的问问,你妻子以前是不是一个很开朗,涉世未深的人?她的生活中,应该很少遇见较大的挫折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