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秋天得金叶红枫早已悄然褪去,是冬天到了。
虽然今天很冷,但江陵却想在学院内高歌一曲以表明自己得快乐。
但他没有这样做,不然他就得被扫地出门了。
这个学院的老师虽然实力不强,可他听说校长与武魂殿的某个魂斗罗是亲戚,以他现在的实力还是得被一拳撂倒在地。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提出的擂台赛上个月被通过了,具体的施行时间就在下周,时间为一个月。
规则是这样的:每班分别进行1v1单挑、2v2,以及经典的7v7团战,性质与擂台赛大致相同。
1v1单挑获胜后教师可获得七百枚金魂币的奖励,但教师要缴纳二百金魂币作为入场费,且参赛班级数不少于三个班级。
以此类推,2v2与7v7分别奖励二百金魂币与一百金魂币。
区别在于前者缴纳一百金魂币,而后者免费参加;但参赛班级数也都不少于三个班级。
至于说给学生的奖励,当然是要找武魂殿报销的。
想要夺冠,只要自己给六岁的自己传授星辰剑法,顺便在提升一下魂力就够了。
因为好多他会的都教不了,而且以江陵的体质修炼是很容易的,不然六年的平均修炼时间占比不到百分之一的他怎么成的魂王?
他才不会说,自己其余百分之七十的时间都是在用魂力想玩点新花样的。
“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周啊……”江陵不禁叹了口气,自从他来到这里后,好像就没怎么为除了钱以外其它的事动多少脑子。
数学不想讲了,基本上就是每天上午讲讲文言文阅读和写作文什么的,下午就是实战对练,让自己清醒一下。
“好久没这么轻松了啊!”
“要我说,但凡是你带着点头孢,也不至于喝成这个德行!”一道低沉的嘲讽在江陵脑中传开。
“你没死?”
“没想到吧!”
“你废了!”
半个小时后,江陵再次教会了血族印记如何猥琐生存到大结局再说话。
“老师,我来了。”六岁的江陵推开了江陵办公室的门,“您找我有什么事?”
“我今天是要传你一个剑法……”江陵故意卖了个关子,“它的名字叫做‘星辰剑法’,我觉得这跟你的武魂很配呢。”
江陵笑眯眯的递上来了一本他自己手绘的图册。
他可不会灌顶,也懒得自己教,只能画了本图册给他,这本图册到底有多玄妙?那可是连他自己都看不懂的。
“好的,我会用心学习的……”江陵明显能感受到他翻看时嫌弃的眼神与敷衍的态度。
但他也没多说什么,要是把这换成他,他可能会当场撕了这本破图册。
“我学会了。”
“啥?”江陵差点吓的从椅子上滑下来,“你在开玩笑吧?”
想当初他灌顶,虽然很快这样学会了,但融会贯通还得好几年,这个时空六岁的江陵学会了,其实他还真不怎么信。
“那就去证明吧。”
……
学院的训练场地上。
“来吧,用全力!”江陵给六岁的江陵扔了把没开刃铁剑,“要不然我不知道你修炼到了哪一个地步。”
六岁的江陵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了他,随后也不说什么,一剑刺来。
“太假了!”江陵瞳孔猛的缩紧,“这一式‘流星’用的竟然比我还要六!”顾不上思考,他凭着一种玄之又玄的引导躲过了这一剑。
不过躲得很勉强就是了。
六岁的江陵仿佛能预料到他的每一个动作一般,如影随形,却又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停!”江陵动用魂力制住了六岁的江陵,“好了,你的星辰剑法已经很熟练了,我教不了你,以后修炼上有什么不懂得可以来问我!”
他突然发现,这六年实在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好东西,貌似只是混吃混喝六年就过去了。
其实还是增加了战斗经验的。
几个月后……
“每天这么过,有什么意思呢?”江陵不禁感慨道,“一天到晚都在这里待着,都快发霉了!不对啊?我身为一个魂师,为什么什么会过得这么休闲?”
瘫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江陵不禁开始幻想着自己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威风场景。
“啊!”想象完了之后,江陵继续开始长吁短叹,反正现在他是下班时间。
“难道你想徘徊在生死边缘?”一道稚嫩的童声在江陵耳后响起,“等你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
“江陵?”江陵摆好了微笑的姿态,“你今天怎么有闲工夫来找我了?”这个是个真大佬,实话实说,自己在他这捞到了不少好东西。
“我想通了一件事。”
“什么事?”
“这不重要。”六岁的江陵风轻云淡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我为了它想了整整一个月!这可是一个月啊,四舍五入过来不就是一个亿吗!”
江陵忽然感觉自己貌似不是主角了。
“你也是……”江陵觉得大事不妙,“那你怎么跟我同名同姓呢?你为啥跟我长得这么像呢?你……”
“等我核对一下身份!”江陵面带严肃的说道,“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六岁的江陵肯定的回答道。
“错!”
“奇变偶不变?”六岁的江陵有些疑惑。
“这是另一个!”
“提莫一米五!”六岁的江陵这回纯粹是瞎扯的,但偏偏就对了。
“穿越者!”江陵大吼一声,“没想到吧!”
等六岁的江陵反应过来时,星辰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显得有些错愕。
“别看我平时嘻嘻哈哈的,但我至少还能看出来你的灵魂比现在的我还要沧桑!”
但很可惜,江陵这严肃的画风只维持了一秒不到。
“没想到吧!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却要靠才华!明明是不是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一定是偏偏!”
“跟个傻子似的!”六岁的江陵捂住双眼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你说说,我当初怎么就是你这么一个沙雕呢?”
“我哪沙雕了?倒是你,带着喇叭上飞机,吹上天了吧你?”江陵反驳道,“还有,你什么时候成我了?”
“这就是我想通的那件事。”六岁的江陵恢复最初严肃的表情,“是时候告诉你了,其实我就是未来的你!”
“呦,怎么说呢?”
“你现在只是一道附在画上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