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隐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什么捂住了她的嘴,她想挣扎,一阵香味自鼻间飘过,她的意识也就跟着没了。昏迷的那一瞬间,梦隐告诉自己,若是还能睁开眼晴,她一定要把迷晕她的这伙人彻底灭了,敢偷袭她,就要承受她的怒气。
看着昏迷中的梦隐,动手的男人不禁松了口气,瞄瞄周围见没有人注意他,立马动手将梦隐扛在肩上,走了。
梦隐被扛着走了,七转八拐的,那人终于在一座别院停了下来。对了几下暗号,进了屋,一把将梦隐放到塌上,道:“总算回来了。”
“李三哥,你确定这个就是大清朝最受宠的固伦公主?”一个年轻男子有些疑问地看着梦隐变得皱皱巴巴的衣服问。
被称为李三哥的男人一脸不悦地喝道:“不是她是谁,你看过那家千金长这样的,再说了,若不是固伦公主,起码也是一个和硕公主,反正只要是公主就行。”
“李三哥,她长得可真美!”
“去,小兔崽子,别打她的主意,别忘了我们要用她去换回周二哥他们。”
原来白莲教有不少人因为乾隆的命令被抓了进去,看守的又严,他们行动了好几次都没能得手。这次无意之中听说太后带着几个公主一路同行,他们就明白机会来了。就算抓不到太后,弄个公主也能把人换回来了。所以他们在去五台山的必经之路上埋上暗桩,这不,跟了一天,终于让他们摸到机会了。
“李三哥,我也就是看看,要知道他们这些公主格格的脾气可大着呢!”
“去,你这小子。她快醒了,你找两个人来看着她。”在李三的眼里,男人的事不应该牵扯到女人,若非不得已,他还真不会找这个女人的麻烦。
“好的。”
福康安领着人到处寻找,却没有发现半点蛛丝马迹,这样的情况让他觉得可疑。若是一般的贪图钱财的人或者混混,是做不到这种地步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早就盯上他们了。
“来人,派人护好驿馆,注意周围的可疑人士,若是形迹可疑或打听驿馆的人,一律拿下。”
不知道是药下得太重,还是梦隐本人太过于贪睡,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看着给她送洗脸水的丫环,梦隐悲摧地发现这事就这么闹大了。要知道以她现在的人气,平白失踪一夜是多大的事啊!
指不定她再留上一夜,连乾隆都知道了。
“小姐,奴婢侍候你洗漱吧!”
“恩!”若不是知道自己的情形,照这侍候的态度,梦隐都快以为自己是不是还在自个的房里,只是侍候的人换了一个。
身体还有些残余的后遗症,在丫环的帮助下梳洗完毕,紧接着用了早饭,等力气都差不多恢复了。梦隐觉得自己可以开始行动了,毕竟这里再呆下去的话,这乾隆就要带着大批人马跑这边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春喜!”春喜盯着一脸不怒而威,给人一种强烈压迫感的绝色女子,突然觉得他们是不是惹错人了。
“你不像一个丫环,你的礼数太过周全,走路的时候,步伐又太过轻盈,看来你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吧!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是大乘教,还是白莲教。”在她的记忆里,乾隆年间出现最多的就是这两个教。
春喜一脸的震惊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其实很简单,再说一直打着反清复明这个旗帜的组织不就那么几个吗?而且我一直不明白你们要闹多久,难道百姓过得好不好吗?”真不懂他们为什么会那么相信这些话,若是真的不愿,又为什么要剃头,去接受呢!
“你们这些公主格格的当然不愿意我们闹了,可是你们又看过那些过得不好的汉人吗?哼,我们不闻,就能生活的很好么?”
真是不容易点通啊!
“那你们闹了就能让所有的汉人不过这种日子么?再说明朝就没有这种事情么,据本宫所知好像更多吧!说句难听的,你们不是为了天下人,天下百姓在的不过是安居乐业,而你们给不了,还会给他们带来很多的麻烦。做为统治者,不管是那个朝代,都不会允许有人动国之根本。你们抓本宫,本宫只能说你们想得太简单了。”
“哼,你们这些鞑子……”亮闪闪地冰针抵着她的脖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明明检查过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利器,可是……
“这可不能告诉你,走吧,去见见你们的分陀主。”
春喜盯着这个淡定又一脸温和的绝色女子,若不是这冰针抵着她的脖子,她会以为他们只是在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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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外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刘哥,现在风声紧着,官兵查的也紧。”李三此时真觉得自己当初应该直接带着她出城才是。
刘武想着是不是尽早跟其他人联系,以免事出意外,搞到最后人没救出来,还搭上其他人。
很好,你真相了。
“哟,在商量怎么对付我吧!”
大厅里所有的人有致一同地盯着门口,看着梦隐一脸笑意地带着春喜出现时,齐齐变了脸色。
“春喜,这是怎么回事?她哪来的武器?”刘武怎么可能不知道春喜一开始就搜过她的身,可他们这么防备还是让她有机可趁,这就太让人惊讶了。
梦隐放开春喜,一脸好笑地挑了张椅子坐下,“不管本宫的武器从哪里来的,你们今天都要倒霉,本宫最讨厌的不是你们是什么的,而是你们不该对本宫用药,这让本宫非常不高兴。所以,不管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你们不仅达不成,还要因此而付出代价。”
春喜得到自由后,摸摸脖子,一脸不甘地对出手攻击梦隐,想一举成擒,一掌打出去,不知为何在离她三步远的时候,好似被什么挡了回来。
“你做了什么?”
“你们的习惯真是不好,做什么都得问别人,难怪会一直被朝廷打击。为了不让你们报着渺茫的机会继续受罪,本宫让你们统统解脱吧!”恩!来了之后都没怎么用过,来一次冰冻大宴好了。只是需要一个名头。
“好大的口气!”
“呵呵!让你们尝尝寒冰掌的滋味,这可是会让人全身结冰的武功。”抛得媚眼,梦隐挥手就看着一块块的人形冰块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回头看着春喜恐惧的眼神,不禁好笑道:“你以为你怕了,本宫就会放过你吗?”
“啊――”
拍拍手,梦隐耸耸肩,顺带掏掏耳朵,不过是冻一下,有必要叫成这样么?
福康安从不允许自己失败,然而在淑宸固伦公主身上,他就尝到了失败的滋味。一天一夜,天知道能发现多少事,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拼命地想要找到她。不是为了完成太后的命令,而是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能让这么多人为了她坐立不安,日夜担忧。正在此时,有侍卫说某处的宅子里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他暗道不好,然后带着人冲了过去,几乎是破门而入。
“福康安,你来晚了,这里本宫已经收拾完了,余下的就交给你了。”梦隐望着福康安,一脸坏笑。
“奴才罪该万死!”福康安觉得他有必要在送走这位女祖宗后,好好看看这些被冻硬的人是怎么回事。
“好啦!本宫没那么多罪给你们,赶紧处理吧!老佛爷哪里不能耽搁太久。”
“奴才明白!”
梦隐坐进轿子,有关于那些冰块,她相信会有人帮她解决的,毕竟没有人会希望自家的主子成妖怪,再者乾隆可容不下多嘴的奴才,即使福康安再受宠爱。
呵呵!
心情那个好啊!
下次新月再哭再跪,就把她冻得弯不下身子,流不出眼泪,这样可省了嬷嬷们不少力气。
回到驿馆,想当然尔是有一阵问候的,不过叨了一阵子就也就各自散了,为了不打乱行程,第二天,在梦隐的强烈保证下,他们上路了。至于远在京城的乾隆收到消息后,发了一顿脾气,然后下了死命令,彻查之后,将白莲教在各地的分陀全部击毁,为此也铲除了不少大乘教的余孽,当然谁都不会知道这次的事件会给紫薇英勇献身创造机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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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姬,你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宽容,求你成全我和努达海好不好?”梨花带雨,新月扯着雁姬的袖子,跪在一边,苦苦哀求。
新月觉得自己要抓紧时间,她可是趁着大家休息,骗身边的嬷嬷说内急才跑来这边找雁姬的,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她转了一圈后,还真碰到了正准备去找女儿的雁姬。
雁姬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雁姬,她的心在丈夫和婆婆的伤害下已经渐渐变得麻木,若不是因为女儿和儿子还需要她,她指不定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可是都躲到这里,这位毁了她一家的新月格格还不放过她。
“新月格格,你是和硕格格,奴婢受不起你的大礼,请起吧!”
“雁姬,我知道你在怪我,在怨我,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啊!那时的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努达海却如天神一般出现在我的面前,救我性命,我没有办法不爱她。雁姬,我不求什么名份,我只求能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就好。”放开她的衣袖,新月以为是她的诚意不够,立马开始狂嗑头。
“新月格格,你和努达海怎么样都与奴婢无关,还请你不要让奴婢为难?”冷声拒绝,雁姬心里却更想像以前在街上的泼妇一般,狠狠地踢打面前的这个女人。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答,新月先是一愣,随后楚楚可怜地道:“雁姬,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我从未想过要分开你和努达海,我只是想要陪伴在他的身边都不行么?”
“格格要这么想也行!”她的残忍就是没在第一时间离开那个无情的男人和纵容这个无耻的女人。
身份真是一个伤人的枷锁,若非如此,她真想放肆一回。
“雁姬,你太可怕了,你怎么能不理解我和努达海的爱情,你可知道我们为了这份爱情负出多少……”
“新月,看来你还没记住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