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马上看向聂衣童:“要我怎么帮你们?”
“易哥,我问过律师了。他说,如果只是我们俩发来资料,很有可能那些初审员看都不看就忽略了,除非我们爆开和你的关系,再发来声讨。”聂衣童可怜兮兮地摇他的胳膊:“这就要征得你的同意了。”
王易顿时笑了:“如果剧组初审团问你们,任雪为什么要针对你,你们之间有什么仇,你们怎么回答?”
“她嫉妒丹丹,恨丹丹,想抹黑丹丹,让我厌恶丹丹,主动疏远丹丹喽!”聂衣童傲然地道:“她和丹丹长得像,所以她认为我也不排斥她的脸。只要我疏远了丹丹。”
“等我和她关系好了,她自然能通过我来接近你了!”
看着聂衣童理所当然的样子,王易化身再笑了:“这么说,你是不是经常在同学当中秀咱俩的关系?”
“那当然,不秀白不秀。秀了,免得别人欺负我!”聂衣童嘟起嘴巴:“再说,镇哥都秀了,我为什么不能秀?”
好吧,不能指望这个年龄段的表弟和表妹喜欢低调。
王易化身便点头:“行,我同意你对初审员爆开和我的关系。”
反正又不是衣童去选紫菱。
“啊,易哥,你真好!”聂衣童马上喜滋滋地抱住了他的胳膊。
算了,表妹也是妹妹,而妹妹就是用来疼的,横竖这个表妹也不算讨厌。
……
虽然是这么想,但晚上,王易化身还是悄声潜入了任雪的家里。
任母已经熟睡,桌上的过时相框里,是她与一个男人年轻时的合影,只是王易总觉得这个男主人笑得似乎有些不自然。
他再潜入任雪的房间,同样也看到了几张照片,还从书柜里看到了一本旧相册。
他好奇地翻看,有任父任母年轻时与任雪的全家福,以及中年时的全家福。
等等!
王易化身突然将任母房中的那张相框,和任雪房中年轻时的合影对比,很快,眼中有了震惊。
那年轻时的合影,与一家三口中年时的全家福,明显有区别。
任父不对!
夫妻两人的合影,与中年时的全家福,任父的笑容有异。
不是一个人。
夫妻两人的合影,任父的笑容那嘴角略向左偏,而中年时的全家福,笑起来时嘴角略向右偏!
王易可不认为这是照相时的差异。
再仔细对比两张照片的眉眼距离、鼻梁阴影,王易已经几分肯定,这里面的任父真不是同一个人。
对了,任父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娶了韩丹的母亲,而且早年就已逝世……。
……
次日,当韩丹听王易化身表示,想去她家里看看时,她顿时惊愕地瞪大了双眼。
“为什么要去丹丹家里?”聂衣童也表示很不解。
“查到了一些东西,有一些疑惑,所以我想看看她和她母亲,以及她早年的父亲的一些相片。”王易化身很平静地道。
“哦,只是看相片?那好办,不过你要开车送我们去!”聂衣童恍然地提出要求。
王易失笑:“那是自然,否则等你们坐车,还不知道要耽误多久的时间。”
“耶!”聂衣童顿时兴奋地和韩丹对击一掌。
“不过,”王易化身又道:“你俩要对外保密,不可以说,我去韩丹的家里,是为了看一些早年的相片。”
“这么神秘干什么?”聂衣童有些疑惑地问。
王易化身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没看过刑侦片?”
“好痛的!”聂衣童立刻苦起脸来。
“不想再被打,以后就记住了,我要求的事情,不准问为什么!”王易化身故意虎起脸来。
“暴君!”聂衣童苦着脸:“对自己的妹妹都那么忍心!”
说是这么说,但她还是很积极地催促韩丹赶紧结束手里的事,领着王易化身去了XX乡韩家。
韩母一般这时都在镇上做工,王易化身并没有让韩丹去喊她,而是先进了韩家,翻看了韩丹特意从书柜里取出来的照片集之后,对比任父和韩母,韩丹刚出生时的几张合影,再对比之前自己在任雪家里看到了的照片,很快,王易化身的目光变得凝重。
“韩丹,走,我们去接你妈,我有事情想不通,想问问你妈。”王易化身很严肃地对着有些羞怯的韩丹道。
于是,一刻钟后,他在镇上的粉馆里见到了来此帮工的韩母。
“您好,我是王易,衣童的表哥。或许你认得我。”王易化身主动摘下墨镜并向韩母友好地伸出手:“现在,我有几件私人问题,想单独问问你,只需要耽误你半小时的时间,可以吗?”
他再转向粉馆的老板,抽出100元钱:“这算是这半小时内我帮她垫的误工费。”
“可以可以!”粉馆老板立刻笑吟吟地接过钱,示意韩母可以先休息半小时。
于是,王易化身把韩母请到了自己的车上,却又让聂衣童和韩丹在车外等待。
“韩阿姨,我是想问几句关于丹丹他父亲的问题,希望你能如实相告。”王易化身紧紧地盯着韩母的双眼:“我听说,她父亲很早就过世了,而且她父亲有一个双胞胎兄弟,你知道吗?”
韩母本有些紧张,闻言顿时惊愕地抬眼,犹豫了一下,点头:“他俩长得很相像,但关系很差。”
“因为之前他弟弟曾经被送出给别人?”王易化身追问了一句。
韩母点头:“他弟弟的脾气有点暴躁。”
“那么,”王易化身紧盯着他:“你有没有感觉,在你丈夫于十七年前死后,他弟弟的脾气是变好还是变坏?”
韩母的身体轻颤了一下,惊惧地躲开他的目光:“没……没好也没坏……。”
“可是他弟弟经常会来家里照顾你,是不是?他弟弟自此,与他老婆的关系也变得很不好,是不是?”王易化身再次紧盯着她问:“所以,他老婆有私下里来找过你?”
“没有,没有的事!”韩母立刻像是炸毛一样地跳起来:“他弟弟也就是一个星期来看一次我和丹丹,留些钱,同时帮忙做点事。他老婆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