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鬼!什么也逃不过你的法眼。”
“智远哥,你高抬我了!我无非是心细一点而已,你与大冲哥才利害呀!我听父亲说你与大冲哥,曾在越南的原始森林生存了二年之乆,真让人不敢相信你俩是怎样闯过来的?你和陈大哥才是我心中的大英雄啊!”
“海念,那是我人生一段不平凡的经历,一辈子也难以忘怀!”
智远沉默了片刻说:“就象你父亲跟随你爷爷,在二战时期为逃避纳碎迫害,千里之外来到中国的上海避险,神奇的与中国姑娘结缘,生下了你,二战结束后,你父亲又带着你返回战乱飞纷的中东,参战以色列的卫国战争……将军的经历同样惊险不凡啊!他才是你心中的大英雄喽!”
“智远哥,你怎么知道这些?我爸是个沉默的人,我家的家史,他从不会对外人说的,尤其是他的下属。”
“可他会对老朋友说呀!”
“知道了!肯定是特训营的总教官,他是我父亲的老朋友,他是陈大哥的头,二战时期与我父亲也漂泊到中国的上海避难,他与父亲无话不谈喽!”
“海念,你父亲与我们院图书馆的管理员也是老朋友,我在图书馆查资料时,无意间知道的,他是残废军人,人挺好的,说起你父亲与你的事,他可是滔滔不绝,充满感情啊……”
“哎哟,智远哥!图书馆的那个伯伯,我小时最喜欢逗我乐,他好可怜,在卫国战争中,腿受伤了,变成了残疾人。在我的记忆中,他一直没有结婚,现不知有老伴没有?我爸有这俩个同命运的老战友,我的身世想满也满不住了……”
“海念,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智远哥,我们的交谈才拉开序幕,你就崔人回家,啥意思嘛?摆谈得有低潮高潮,低潮还没完,高潮还没来,何让人安心?你太不了解姑娘的心了……”
“海念,你别误会!我是怕你回家晚了,将军着急!我们中国的姑娘晚上外出,过了十一点钟,父母就特别的担心,有时还亲自出门寻找。”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小的时侯,老爸也是担心我晚上外出迟迟不归,看来他也是受中国父母的习俗,可回到以色列,他是否变了,没那么担心我了,最多是见我晚上还没归家,顶多做个上帝保佑的手语什么的,也许是他的工作太忙顾不上惦念我吧!所以高中毕业,我毅然决然去了中国,寻觅我孩提的记忆……”
“你一去十多年不复返,立场够坚定的啊!也不怕将军一人在家孤独寂寞?你的心肠好硬。”
“智远哥,没妈的孩子多可怜呀!我十岁出头母亲就痨病离世,父亲悲伤中带着童年的我返回以色列,可我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呀!怀念母亲的心越来越强烈,我知道母亲死而不可复生,我回中国也是孤身一人,可妈妈的灵魂依然犹存,我多次梦见妈妈在遥远的中国上海天空,向我频频招手,象在呼喊我!我给父亲叙述梦境,要求去上海倾听母亲的呼唤!父亲总安慰我说:海儿,那是梦,是你太想念你妈妈了,等你大了,我送你去中国留学。也许是父亲一句不经意的承诺,让我童年的心牢牢记住了,当我高中毕业了,我就吵着父亲执行他的承诺,必须送我去中国的大学留学,父亲无奈之下,割爱忍疼,我终于踏上了去中国北京的飞机……”
“海念,你的人生经历也不平凡啊!孩提时代就经历了残酷的中东战争,是战乱中成长的孩子呀,不简单喽!”
“智远哥,你和大冲哥才是英雄,你俩从中国打入越南,又从越南死里逃生越境误入泰国,命运之神又送你俩漂洋过海来到战乱纷飞的中东,如今又要打回老家了。你俩的经历才惊心动魄,不可思议啊!”
“海念,看来我的身世,你了解得非常清楚,有备而来,我已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智远哥,我纠正一下你的话哈,你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仅仅是暴露在我的眼皮下。”
海念哈哈笑了起来,宁静的训练营回响起海念清脆的笑声……
“别笑了,小心影响营地特战对员的睡眠,我们快离开营地。”
智远牵着海念的手,离开了特训营地……
“智远哥,今晚在特种部队具乐部舞厅,大冲哥与雇佣大兵打架斗殴的事,明早军内军外媒体无疑会作为暴炸性新闻,头版头条报道,对陈大冲中校很不利呀!”
“这事么,肯定会给陈大冲中校带来一些负面影响,不过你尽管方心,这事的错误方不是陈大冲中校,拿我们中国成语来说:“陈大冲的行为可称见义勇为,俩位雇佣大兵是挑衅滋事方,如果他们要公了,我可奉陪他们法庭见,如果私了,我可赔偿伤者一点医药费,算我们发扬人道主义精神。””
“智远哥,你就自信你与他们法庭相见能赢他们吗?”
“海念,我虽对以色列法律法规不是很熟,但古今中外世界各国的法庭审判与法庭调查,以事实为依据的审判指导思想,标准应是贯通一致的。我想贵国也不另外。其次俩位雇佣大兵来自异国,陈大冲也来自异国,双方都没有本地势力与特殊关系,法庭审判员的审判过程,无任何人际关系的心理压力,审判的天平是公正平衡的。”
“智远哥,但愿此事销声匿迹……”
“不太可能!这些雇佣兵不会甘心的,他们随时随地都可能寻找报复机会,你与陈大冲是当事人,你俩的容貌形象暂时还存留于他们的记忆中,短暂时间内难于消失,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你们的容貌自然会在他们的头脑中渐渐淡忘。这事也许就不了了之了……其实我最担心的是你,而不是陈大冲,陈中校的活动踪影是特种营,这个地方俩位雇佣兵不敢轻易闯入,闯入必死无疑。”
“那智远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第一,三五个月你不要去军内军外舞厅,那怕是熟人朋友邀请也拒绝。第二,三个月内出门切记穿军服,别穿便服。”
“智远哥,第一条我能做到,可第二条我怕难于做到啊!”
智远诧异的说:“为什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