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你这样是违法的,不能对犯人严刑逼供,不然我们可以告你!”那带头的凶犯呵斥道。唐枫冷笑道:“原来你还懂法啊,如果你们懂法,那为什么还做了那么多坏事?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像你们这么恶毒的人,就是就地正法,那也是绝没有错的!不跟你们说那么多废话了,你先来吧,我给
你治治病,想必你病得最厉害,得抢先治疗。”
他提起那根长长的银针朝那人刺了过去。
“啊!”那人吓坏了,猛地扑了过来,欲将唐枫撞开。
可还没撞到对方身上就反弹了回去,重重摔落在地板上。
瞬即,唐枫在他身上点了几下,穴位被点,他立即没了力气,软软地躺在那里。
旁边的凶徒也欲反击,但同样被他轻易控制住了,没了丝毫反抗的余地。
“我看你们是有眼无珠,在我面前居然还负隅顽抗,我早就说了,跟我作对没有好下场,只会生不如死。”唐枫阴沉着脸色,冷冷地说道。
“好了,多说无益,开始治病吧。”他随即说道,手中捏起的那根长针缓缓朝着那匪首头部刺了过去。
那人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着,旁边五名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同伙同样目眦欲裂,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别来……别乱来……救命啊……”他惊慌失措地大叫。
唐枫却哪里理会他,银针已经刺了下去,刺入了他的头皮中。
“啊”他稍微一捻动,那人便声嘶力竭地惨叫起来,杀猪一样惨烈。
可想而知他有多痛苦了。
旁边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人毛骨悚然,冷汗淋漓。
唐枫淡淡笑道:“我才刚开始呢,你叫什么?有那么夸张吗?如果真的很痛苦的话,我不妨告诉你,这还开始开头,酸爽滋味在后头呢。我手不会停,直到你愿意招供,供出陆佳豪为止。”
说话之间,他手中的银针又深入了几分。
那人更是痛得嚎嚎大叫。
鼻涕,眼泪,汗水,一起落下,那样子十分痛苦狼狈。
可正如唐枫所说的那样,这只是最开始,真正的痛苦在后头。
动用银针,对人进行惩罚或是逼供,这种事情唐枫已经很久没做了。他知道它的厉害之处,对人能造成多大的伤害和痛苦,自觉有点不人道,所以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动用的,但现在实在是没办法了,如果他对眼前这伙恶人仁慈,不从他们口中逼问出陆佳豪的
罪行来,将之抓捕归案,那陆佳豪会继续设法害他和宁傲雪。
别人怎么对他,他就怎么对别人,而且加倍还之!
银针再深入几寸后,那人已经痛得昏了头,找不着南北。
但再痛苦他也没有昏迷过去,反而知觉越来越清晰,身体反应越来越强烈。
青筋暴涨,浑身痉挛,那副生不如死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狰狞可怖。
“来人啦!警察,救命!他要杀人,杀人了!”旁边有人惊慌大叫。唐枫丝毫没在意,说道:“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理你的!就凭你们开枪杀人罪行就足以死罪了,居然还想向警察求救,真是可笑至极!你们五个给我听好了,你们每个人都有份,我招呼了他
就来招呼你们,谁他妈叫得最厉害,我等下就好好招呼,我手上有几十根长针,一根一根地招呼,每一根的痛苦都会加倍,加到一百级的痛苦,我不相信到时候你们还不老实交代!”
被他一喝,那五人无不屏住了呼吸,不敢叫喊,甚至都不敢大口喘气。
见他们老实了,唐枫便专心在那人身上施针。
针刑自古以来便存在,这是一种非常毒辣的刑法,手法好的中医能让犯人痛不欲生,乖乖签字画押,承认罪行。
唐枫一手针灸之术早就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自然能精准掌控,想给多少痛苦就有多少痛苦。
在他手上,针刑的痛苦不可想象,如果痛苦分级的话,最高极限能到一百级,因为再上一级,正常人就承受不住了,当场暴毙。
而分娩才不过十多级痛苦。
他相信没有人能承受住他的针刑之痛,任凭你意志力再坚强,也有崩溃的那一刻。
眼前的匪首自然也不会例外。
他定会招供,只不过早几分钟晚几分钟的差别而已。
实际上,唐枫一根银针还没刺完,那人就承受不住了,嘶哑着声音说道:“饶了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他终于妥协了。
“很好,看样子你没那么愚蠢,知道后面很痛苦,没必要承受那些痛苦。”唐枫欣然笑道。
既然对方屈服了,愿意招认,那他自然不会再行针刑,于是他停了下来,不过银针没有取出,等对方老实交代后再拔出来也不迟。
“说吧,是不是陆佳豪指使你杀害林克堂的,目的是杀人灭口!还有在保时捷的刹车上做手脚,是不是也是他指使你们干的,老实告诉我,越详细越好。”唐枫随即严肃地说道。
那人说道:“我们不认识陆佳豪。”
“不认识?我看你还是不老实,得继续加刑!”唐枫愤怒道。
“别!”那人急忙道,“我说的是实话,那两件事确实是我们干的,但不是陆佳豪指使的,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因为我们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
他果然承认那两件案件是他们做的了,但不指认幕后指使者陆佳豪,居然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你们会不知道指使你们的人叫什么名字?”唐枫将信将疑地道。
那人说道:“我们是杀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只收钱,然后按照指使行事,其他的我们不过问的,这是客户的**,我们也没权过问!”“还客户的**?”唐枫冷笑道,“居然把雇凶杀人说得这么高大上,真他妈颠覆了我的三观啊!那你们是怎么和他联系的,他长什么样子。好好想想,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你要是敢隐瞒我,我十根银针招呼
。”那人连忙说道:“不敢瞒你,我说的都是实话,什么都告诉你了。我们只和那人见过两次面,他戴着一顶毡帽,看不清样子,但能肯定是个五十多岁身材偏瘦的中年男子。其余我们都是通过电话联系的,一切按照他的指示做。你饶了我吧,求你别再用银针刺我了,我受不了了,我甘愿被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