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起她来。

周嬷嬷没料到四姑奶奶会突然看着她质问她问她为什么摇头，她只是听到四姑奶奶和夫人说的，习惯性摇了一下头，四姑奶奶就看到还以此问起来。

她感觉到四姑奶奶心情不好，可能是被老夫人质问心情不好吧，不高兴想发火看到她的动作，借题发挥，虽然看出来了但她还是没有说出来也没有针对四姑奶奶。

“老奴没有。”她只是回答。

“还敢说。“吴霏再次道。

吴老夫人闻言也睁开了眼，刚听到时她还在想事没有及时反应过来，此时睁眼意外的看向周嬷嬷，又生气瞪向霏姐儿：“找什么说呢？”

周嬷嬷望了老夫人再次看四姑奶奶：“老奴真没有什么意思，四姑奶奶为什么问老奴质问老奴好像在生气，好像老奴摇头是因为四姑奶奶一样，老奴不是为了四姑奶奶。“

“我看到了你还敢狡辨。“吴霏还是不高兴的问。

“住嘴。”

吴老夫人沉声截住了她还要往下说的话，盯过去：“住嘴了，不要再扯再说了，扯到哪里去了，周嬷嬷摇下头而已，想那么多干什么，不要再找事情，你问我还有什么要问，当然有，叫你来不是因为这点事，只是由于在想怎么说你就找出事来。”

她教训了霏姐儿。

周嬷嬷知道四姑奶奶真的就是借题发挥，老夫人这样四姑奶奶心里只会更不高兴，记恨她还有老夫人。

四姑奶奶那样子看起来就是记恨，以前就记恨过。

记恨她没什么，四姑奶奶反正看她就这样，记恨老夫人嘛，四姑奶奶要是记恨就是没良心，当然也没用。

老夫人知道会伤心而已。

她没有再看，收回视线。

吴霏睥过周嬷嬷祖母：“祖母不让我说就不说，我就是一问，祖母紧张什么，我以为周嬷嬷说我，我没找事情，祖母要说就说吧。”

她说完了。

吴老夫人再看她，周嬷嬷不去看四姑奶奶。

吴霏：“祖母还看什么？”

“还看什么？”

吴老夫人见她问她，不去想不管：“你才是和我在狡辨霏姐儿，你打听纪府的事还有你表姐的事就不说了，那些你又解释了，听说你最近经常一个人，应该说你常一个人神神秘秘的，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也不让人服侍，不让人进去，只让人在外面，不知道做什么，常常呆好一阵才出来，还有人看到一根针和碎布。”

她一边问再一次紧看着她的表情变化，带着疑惑不明白。

“祖母。”吴霏见祖母连这都有关系，祖母让她来就是问她这吧，她看了下周嬷嬷，知道有人和祖母说的。

她身边祖母的人当时也看到她事后就想到了，既然不想让人看到，把人弄死不行，反正只是针和碎布，她没有留下痕迹，没有人知道针和碎布是做什么的，她可以随便乱说。

只是不知道祖母何时找她。

直到现在。

“说啊说清楚，解释啊。”吴老夫人重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