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尧看着她。
萧菁菁不说话了，她也想到。
“那是为了什么，四爷觉得他是为了？”她问了起来。
“菁儿，还能是为了什么，肯定是为了我们不知道的，他想的，我们不知道他自己清楚。”纪尧又说了一句，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话中有话没有得到那小子想法他也不能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菁儿该明白，只要一说就行。
萧菁菁不说话。
“四爷他们两个。”很快再开口。
“菁儿，为夫让他们滚出去，都滚，不是为的别的，就是不想再看到他们，两个臭小子，看看我们正高兴来这一出，本来菁儿心思就不在这上面，为夫好不容易拉着菁儿对弈，都到这个时候，给我们出难题。”纪尧再次说起来，骂着那两个臭小子做的，说到最后低笑了一下，倒是没有像方才一样生气。
从头到尾他最多是笑，表现出的生气更多是被两个臭小子气到，生气是有，发怒也有，但。
两个臭小子！
颖哥儿那臭小子以此反抗他和他耍赖，他不得不服，禛哥儿也来了，这两个臭小子就像他说的学会反抗还不错。
如果连他都不敢反抗，还有什么出息，但反抗成这样他不由又有点生气，两个臭小子！
“四爷让他们滚出去就不要回来。”
萧菁菁道，看着四爷表情。
“是，这是为夫的想法，为夫很生气，这两个臭小子，已经说了，不说颖哥儿这小子做的事一件件像什么，一点不地道，坑我们呢，禛哥儿早知道却不说，倒是会耍手段，还不是仗着我们，这个时候来就是认定我们会成全，怎么做都没事，禛哥儿那小子什么都好，帮着颖哥儿还跟来……你看看，你要是想——”后面没有说。
纪尧开口，说着。
又慢慢和菁儿说，不像刚才发怒了。
“四爷，禛哥儿也是一样怕我们生气，还有，颖哥儿也一样，就像四爷说的。”萧菁菁也说了起来。
“所以为夫让他们一起滚。”
纪尧笑了开了口：“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去，滚得远远，菁儿我们就看着。”
“他们要是滚到别处不回来。”萧菁菁突然说。
“那就不要回来！”纪尧虽然觉得不回来更好，清静，这两个臭小子会真的不回来？最多就是发下脾气，在外面呆几年，在他的意料之中。
“四爷。”
“现在一个要外放，一个想出京？都不想留在京城，没有一个安份的，那就出京好了，为夫说过几次，两个臭小子也不告诉我们，谁也不说，自己一个人……就是不想我们知道，我们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就盯着看，看他们能做到什么地步，这么大的人，也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了，他们不小，该放手就要放手，以前是为夫和菁儿还看着，本来还想过两年，既然这两个臭小子不知好歹，现在就不想听为夫的就现在放手。”
“……”萧菁菁知道了。
她也听出四爷想法，想着两个儿子。
“以后的事他们自己知道，想做什么是他们的事，不怕毁掉前途没什么好说的，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什么，以后的路都是他们自己的，他们都要自己走，我们扶不了多久不如趁现在让他们自己来，自己的事自己决定。”纪尧安抚她。
“四爷错了有时候回不了头。”萧菁菁道。
“那就不回头。”
“四爷。”
“有时候不回头也没有什么，只要不是大错。”
“……”
“至少现在还有我们看着，只要不是太过，还死不了人，可以看下他们有没有资格在朝堂上能不能……当普通人也不是不能活，纪府也不少他们一碗饭吃，不然以后呢，菁儿，这两个小子现在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吧，只要有命在，就算丢掉前途，也没有什么，没有了自己轻松，不然以后犯了更大的错，反而会连累家里，菁儿，为夫的心思你？”
可明白？
纪尧说得很清楚，慢慢和她说。
“我知道，四爷说得没错，就让他们自己决定。”萧菁菁望着四爷，赞同四爷话，纪尧也是想让菁儿明白。
“菁儿，这样就好。”
“四爷，他们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菁儿还问来做什么，管他们去了哪里，菁儿你说呢。”
“……”
“有皇上的话在，菁儿，为夫还要和你说一下，为夫也没法做什么，那臭小子亲自和皇上说的，还和皇上说好，就是为了这一天，菁儿你可知道？除非为夫找皇上好好说，有一定可能说服，也有可能说服不了，为夫不是皇上，不能看到皇上心里，为夫和你说过，那臭小子说得也没有错，菁儿要是让为夫去说一下？”
“不用了，你说得这么清楚。”
“禛哥儿和颖哥儿这两个臭小子，颖哥儿这臭小子那边——禛哥儿。”
纪尧忽然一顿。
想着菁儿一下两个儿子滚掉，他刚才虽然说的是两个臭小子，但主要说的还是颖哥儿那个臭小子，禛哥儿这臭小子不同，要是菁儿想——
“禛哥儿怎么？”
“菁儿有想过让他留下来吗？方才为夫说的是颖哥儿那臭小子，禛哥儿你要是想留下还是可以，菁儿想不想？”纪尧只是一问。
萧菁菁一怔。
“刚才为夫虽然说是说，菁儿？”纪尧见状看出什么。
“……”
“禛哥儿那小子想留在京城也可以，但是。”纪尧对着菁儿说起来，他怕菁儿会不会在听了颖哥儿那臭小子话知道他一定要出京后，想让禛哥儿留下来。
虽然很难，他还是可以办到，但是让人知道不像话。
要是菁儿真的想，他就去说下。
如果菁儿不那么想，就算了。
觉得他们纪府他这个内阁阁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这个内阁的内阁老还是有一定权利，可是他觉得现在留下禛哥儿那臭小子不是最好的，他刚刚也说了。
以后……他想到皇上的任性妄为，皇上也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也不多想一下，不怕他为难。
也怪颖哥儿那个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