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技好也怪我?”灵琼无辜。
“郁学长,不如妳来玩儿?”娇娇喊不远处的郁以白。
郁以白从那边过来,顺手递给灵琼一杯水。
灵琼捧着喝了两口,“妳玩儿吗?”
郁以白:“玩儿啊。”
娇娇灵光一闪,“这么玩儿也没意思,不如我们增加一点规则?”
“什么规则?”宋航给郁以白腾一点位置。
“赢的人可以指定输的任何一个人,真心话或者大冒险,怎么样!”娇娇扬着小脸,笑得荡漾。
宋航:“那我们这几个人玩儿也没意思啊。”
“我也玩儿啊。”旁边有同学听见了,举手想加入。
最后他们这边围了不少人。
魏小瑜和方方也被人拉了过来。
魏小瑜悄悄往郁以白那边看。
郁以白正接过灵琼手里的杯子,随意地喝了一口,魏小瑜脸色就有点苍白起来。
她(tā)刚才看见灵琼用过那杯子……
他们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
这段时间,她(tā)一直刻意回避,可是大家都在一个团队,难免会碰上。
心里怎么都放不下那个人。
忍不住想要去看他……
然而每次看见的画面,都会刺激她(tā),魏小瑜觉得自己快要变得不是她(tā)自己了。
“小瑜,不然我们不玩了?”方方握住魏小瑜的手。
“我没事。”魏小瑜摇头:“大家一起玩儿挺好的。”
方方担忧,但又劝不住魏小瑜,只能陪着她(tā)。
…
斗地主变成了抽牌,谁的牌最大谁就是赢家,可以指定牌最小的人,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娇娇把牌数好,确定有最大的牌和最小的牌,洗牌后分发给大家。
灵琼第一次的牌不大也不小,卡在中间。
“啊……”人群有人抱头高呼,“我拿到最小的了。”
“我是最大!”旁边一个同学立即举手。
牌最小的那同学可能是觉得真心话要栽,选了大冒险。
牌最大的那同学立即道:“行吧,那跳钢管舞!!”
最小牌是个男生,一听脸色就变了。
还不如真心话呢!!
不嫌事大的同学,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根木棍,插进中间的泥土里,“来来来,舞台搭好了!!”
最后那位同学硬着头皮,跳了一段雷人的钢管舞。
第二轮是娇娇和一个女生,娇娇选了真心话。
“妳觉得在场的人谁最帅!”
“学姐,妳故意让我得罪人呢。”娇娇垮了脸。
“没事,他们都有自知之明的。”学姐安慰她(tā),“大胆地說。”
娇娇挠挠头,“郁学长。”
这个答案没什么疑问,在场最帅的,那必须是郁以白。
灵琼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一直在中间游走,没拿到最小牌,也没拿到最大牌。
反而是郁以白,在第四轮的时候,拿到了最小牌。
最大牌是宋航。
宋航脸上就差写上‘总算落到老子手上’的兴奋,“以白? 快选,大冒险还是真心话。”
郁以白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牌,“大冒险。”
宋航笑得贼奸诈? “那……和在场任何一位女生亲一下。”
大家目光自发地在魏小瑜和灵琼身上转悠。
他们这里面最好看的就数这两人。
两人是完全不同的好看? 魏小瑜像江南水乡来的,温柔似水。
而灵琼更偏甜美可爱? 但甜而不腻,处处都透着阳光? 朝气蓬勃? 讨人喜欢。
郁以白要选的话? 肯定是这两个人。
灵琼托着腮? 偏着脑袋瞧他。
郁以白视线和她(tā)对上。
小姑娘目光干净,但好像又有点勾人? 唇瓣在火光的映衬下? 透着几分诱人光泽。
魏小瑜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握紧。
明明他說得很清楚了,可是此时心底还是犹如刀割。
大家都以为郁以白会选灵琼,结果郁以白来一句:“我认罚。”
灵琼撇了下嘴角,又把目光移向中间。
众人等着看戏,结果郁以白来这么一句? 齐刷刷嘁了一声。
他们没有啤酒,喝牛奶又不够带劲,最后是一个同学,跑去一村民家里,抱了一坛药酒来。
郁以白被罚了三杯。
“继续继续。”见郁以白喝完,大家继续玩儿。
灵琼估计是真的运气不好,每次都只是个凑人头的。
郁以白后面又拿到两次,不过他都懒得选,直接认罚。
不知道第几轮的时候,牌发完,拿到最大牌的同学发现没人认领最小牌,只好出声问:“最小牌在谁那里?”
隔了好几秒,魏小瑜才举手,“我……”
大家静了一秒。
最大牌的同学惊讶了下,“校花呀!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魏小瑜犹豫了一会儿,“大冒险。”
那同学不知道是想搞事情,还是想帮魏小瑜:“那妳郁以白喝交杯酒。”
刚才也有人玩儿这个,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
不过……
魏小瑜又犹豫了几秒,起身往郁以白那边过去。
“郁以白,只是玩儿个游戏,妳不介意吧?”魏小瑜站在他面前,轻轻柔柔地问。
郁以白微微仰头,薄唇轻启:“介意。”
郁以白在黑暗里,握住灵琼撑在枯草上的手,别人看不见,但魏小瑜此时站在他们面前,她(tā)看得见。
魏小瑜脸色明显变了。
失望、难过、心痛复杂的情绪交织在眼底。
但很快魏小瑜故作轻松地转身,笑得温柔,“郁以白同学不配合,那我也没办法。”
“那两人都要罚呀!”
魏小瑜回到自己位置上,将罚的三杯酒喝完。
大家可能觉得气氛不太对,赶紧继续下一轮。
很快热闹的气氛,掩盖住了刚才的气氛,之后也没人再敢拿他们开玩笑。
灵琼玩儿了个寂寞,从头到尾都是凑人头。
非酋玩儿个游戏都这么倒霉。
【亲亲,您要是抽了卡,就不会这样呀。】
非酋也挺好啊,崽崽还主动牵她(tā)了呢!!
两人本来就坐得近,光线又暗,只要不注意看,压根就看不见这样的小动作。
这样小动作,既有几分刺激,又有一种隐秘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