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话就是,比起泡面,我更喜欢吃你。”说着,强硬的地把她的头转过来,然后开始用手指轻轻的抚摸她性感的唇。
夏晓轩被他露骨的举动和煽情的话羞得从头到脚赤红一片,宛若一幅白色相间的墨水画,染上一抹朱红,瞬间的淡化开来。
她真的搞不懂,这男人怎么动不动就发情,这里是厨房好不好,锅里的面还在沸腾着呢,夏晓轩偏头,闪躲着热情逼人的视线。
“面,面好了。”夏晓轩被他惹火的撩拨逼得无奈,只好把快要煮熟的面当挡箭牌,希望这个男人能大发慈悲地放开她。
电磁炉里的面正‘噗噗’的沸腾着,而她也快要被这个男人的狂妄放肆的行为,弄得热血沸腾了。
不满意她的絮絮叨叨,他快速抽身,直接把插排按掉。
她趁机拔腿就跑,只是才刚跑几步,就被他抓住,压在门板上,炽热的唇再次袭上那温软的唇,。
夏晓轩气喘吁吁的靠在门上,红若黄昏的晚霞的赤红小脸上,薄薄的汗水一颗一颗的滴下来,如同一滴滴晶莹剔透的雨珠,一颗小巧的头颅抵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无力的喘着气,像是被榨干了所有的精力一样。
而她所倚靠着的男人像个没事的人一样,精力充足的抱着她进浴室,温热的热水洒在她的身上舒服极了,这个时候她也就不矫情了,任那个精力充肺的男人把用毛巾帮自己洗澡。
终于躺在温暖的床上了,夏晓轩舒服了呼了一口气,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没办法,做种事实在一种体力活,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找个一个舒服的姿势,她像个小虾米一样的蜷缩着身子,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起来,过不了多久必定能沉沉的睡去。
只是,幻想虽然美好,但现实总是那么的残酷。
“我要睡了。”她低声喊道,实在是困得不行了。
“你睡啊,我又没有让你不睡。”他厚脸皮的说,那一脸委屈的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此时的他怎么也让人联想不到平日那个不苟言笑,一个略带冰冷的眼神就让人不寒而粟、毛骨悚然的阙辰风,简直像一个无赖似的。
“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啊。”她怒吼,除非她的是死人。
“明天我要去法国出差。”他把她翻过身来,一双闪闪发光的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得她面红如潮,浑身不自在,她羞涩垂眸,细长的睫毛在灰暗的月光下犹如舞蝶蹁跹是扑扇的翅膀。
“去多久?”她低低的问,刚刚昏昏欲睡的神智清醒了不少。
“半个月,法国那边的分公司出现了一点问题。”他皱眉,脸上的表情带着许些无奈,好像被某些不开心的事情给困扰着。
“这样啊!”一想到他要去那么久,她的小手开始不受大脑支配的轻吻他的剑眉,希望能让它舒展开来。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这种动作太过亲密了,想要收手,却被的双手握住。
“舍不得我?”他轻笑,黑暗中,璀璨的眼眸宛若黑夜的亮星,精准的擒住她那双清澈宛若两潭泉水的眸子。
“没有。”她面红似火,怎么好意思当着这个男人的面承认她对他不舍。
不满意她的答案,男人突然吻上她……
“你不能这样啦。”夏晓轩怒诉道,本是严厉的话语,却软绵绵的,宛若轻声细语的娇吟。
仿佛真的听进去她的抗议一样,下一秒,他停止了掠夺,眯着眼,炽热的眸子在暗光下宛若清冷的月色下的一汪温泉,黑幽幽,散发着烫人的热。
黑暗中,细细的打量的身下的女人,朦胧灰暗的月光下,一头漆黑若墨的长发散在枕边,宛若黑丝的绫罗绸缎一般顺滑,散发着妖冶的魅惑,润白的小脸包裹在黑发之中,宛若一块历经千年的美玉,一双慵懒中点迷离的眸子更是添加几许妩媚。
这样宛若一只慵懒的小猫,格外的美丽动人,看似温顺,但却有着自己习性,被惹急了,就会张牙舞爪的,让人难以驯服。
“以后你少跟易少阳接触,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他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语气冷冷的,眼神也跟着冷了几分,全然没有之前的温情似水和无赖。
一想到今天下午她和易少阳在一起,还像老鼠遇见猫的躲着他,当时他就想把这个女人拽出来,狠狠地修理一番,再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否则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忘记他说的话。
至于那个姓易的,他恨不得打断他的手脚,然后严厉的警告他夏晓轩是阙某人的女人,已经烙下他的印记,容不得他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
不过,他最终还是忍着了,古人有云:“小不忍则乱大谋。”作为堂堂总裁的他又岂能在他人面前做出一些有失身份的事,真正有本事的人,做事应该滴水不漏,神不知鬼不觉。
现在,他要好好的听听这个胆大包天、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的女人该怎么的自圆其说。
夏晓轩听了他的话,神智又清醒了几分,头皮有点发紧,她敢肯定今天下午的时候他一定是看见她了,否则怎么会突然说这话。
“易大哥是我的朋友兼同事,要我不和他接触那是不可能的。”她辩解道,虽然怕他生气但还是勇敢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所以呢?”他不屑的回了一句。
“他真的只是朋友,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你不要老是纠结于这个问题行不?”她试着和他讲道理。
“只是朋友?说的好听,你是这么想,但并不代表他也这么想的。”阙辰风嗤之以鼻的冷哼道,讽刺的意味颇浓。
“易大哥是怎么想的那是他的事,我没法干涉别人的想法。”夏晓轩推了他一下,想翻了过身去。
“这么说你是要继续和他纠缠不清了?”愤怒的声音带着熊熊怒火,似是要放一把火,将身下的女人烧之殆尽,免得见了心烦。
纠缠不清?亏他想到出来,他说的话未免也太侮辱人了吧?
“我说了,他只是我的朋友,难道我连交友的权利都没有吗?”夏晓轩也火了,不甘示弱的低吼着,像一只发威的小绵羊。
“你当然有交友的权利,不过,除我之外,其他的男人你应该和他保持距离,你也不想我真的把他开除吧。”
“你怎么可以这样。”夏晓轩嘶吼着,愤怒之余,双手用力的捶打他,真是太霸道、太不讲理了。
她虽然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但是因为刚刚做了一场激烈的运动,再加上她是躺着的,根本没有多少的力气,捶打他的手,软绵绵的,像是在为他搔痒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