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辰风看着夏晓轩一副无所谓、宛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淡定表情,心中的那把火就越烧越旺了,恨不得真的放一把火,把这个该死的如此难搞的女人烧成灰烬,免得看到她就心烦意乱,焦躁不安的。
“夏秘书,现在你去收拾一下东西,到三楼的管理部报到吧。”阙辰风恢复了平时不可一世的高傲和冷酷,严厉的施发在着号令,虽然他一直秉承着公私分明的处事原则,但是自从遇见这个女人之后,这项原则就被他无视的彻底,那么今天他也不在乎再一次的无视它。
这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副纯真乖巧的娇憨样,也许是颇有心计的一个人,因为她总是那么容易的引起他的兴趣,却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浇他一头冷水,总是让他处在焦躁的状态之中,处在一种想得却又得不到的境遇之中。
既然如此,那么他就干脆对她来个眼不见为净得了,免得他看了心烦,他也坚信自己对夏晓轩只不过是一时悸动罢了,相信他见不到,对她的那份兴趣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匿迹的,只是阙辰风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他和夏晓轩注定要继续的纠缠下去,自然这是后话。
夏晓轩不可置信的看着阙辰风那么过分俊美的脸庞,脸上闪过一抹受伤的表情,不过,很快这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听见用轻不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决绝的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背影是那般的干净利落。
夏晓轩默默的收拾在办公桌上的个人物品,心头泛着淡淡的薄凉,伤感之情油然而生,她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结束她的秘书生涯,本以为她能安安静静的当好一名秘书的,没想到她却要离开了,现在,她连当他的秘书也已经变成奢侈。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夏晓轩专注的收拾着,没有发现她手下的两个的秘书在看着窃窃私语的,现在的她正在沉浸在感伤之中,难于自己。
“夏姐,你这是在干嘛啊?”其中名为陈小美的小秘书不解的问道,因为夏晓轩是她们的上级秘书,再加上年纪也比她们大一点点,所以她和小淋总是称夏晓轩为夏姐。
“以后我不再是总裁的秘书了,所以……“夏晓轩脸色微红,脸上的狼狈不加掩饰的漏于言表。
“夏姐,你要辞职吗?”另一名叫小淋的秘书问道,不过,仔细一听就听出她语气中的幸灾乐祸。
只是现在的夏晓轩哪还有心情顾忌这些,她只想赶快的收拾然后,离开。
辞职?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样的话,她就不能见到……他了,她夏晓轩知道自己很没有,但是只要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她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然后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关于夏晓轩突然从总裁秘书变成管理部普通的一员,公司的那些的八卦人士都是在猜测着其中的原因,于是一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也隐隐约约的传到夏晓轩的耳中。
有人说她的当秘书的目的是为了勾引阙辰风,但是由于她勾人的手段是在不怎么高明,甚至让阙辰风觉得厌恶至极,再也无法忍受,所以才把调到管理部,也有人说她是阙辰风的地下情人,因为两个人分手了,而阙辰风不想看到她,所以才把她调到管理部,还有人说……
所有的流言蜚语宛如泄洪的洪水一样铺天盖地的朝夏晓轩袭来,快把她给冲击得崩溃了,但是这一切夏晓轩都堪堪忍下了,她相信这些无聊的人,在得不到当时事人任何的回应和时间的冲击下,也会渐渐的淡忘这件事的。
只是这一天夏晓轩因为晚上睡不好,白天犯困厉害,于是觉得有气无力的她只好借咖啡来提神了,正当她走到茶水间门口的时候,刚好听到茶水间几个女同事七嘴八舌的在说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内容大致是说:公司里的某个长相风骚,勾引技术超级烂、不甘寂寞的女人,凭着自己的那点姿色勾引公司的某位大人物,普通的麻雀想要变成富贵凤凰,结果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大人物没有勾引到,反而还自己把自己的工作也弄丢了。”
夏晓轩没有偷听别人讲话的癖好,本想离开,一会儿再来的,只是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身体就僵住了,白色泛白的她宛如一蹲雕像呆在在原地。
这一切只因为从茶水间里传来的对话,一个尖锐跋扈的声音带着几许轻蔑说道:“哼,那个夏晓轩,我第一眼看她的时候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活像一个狐狸精似的。”
另一个声音略带不屑的附和道:“可不是吗?落魄麻雀想变成凤凰,她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凭她,也配吗?”
夏晓轩看着同样的僵在原地,本来也是想到茶水间的易少阳,看来,刚刚的的那些,他想必也是听的一清二楚了,又或许早些时候的那些难听的话,他也听了不少吧。
夏晓轩觉得难堪极了,一张小脸参合在红与白的边缘,红是因为心里那把火已经烧到最旺盛的时候,它所散发出来火焰是血红的愤怒。
白是因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宛如冬日里的刺骨寒风,吹得她脸色发白,心发酸,然后就是悲悲的凉,只是她夏晓轩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
真可谓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今天总算是深刻的体会到着一点了,她一再的忍让,就是念着大家都是在一个公司上班,整天她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撕破脸了,那该是一件多难堪的事,所以对那些冷嘲热讽,到处说她坏话的人一再的忍让,但是她们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她忍不下去了!!
她们凭什么对她这样评头论足的,谁不是爹娘养的,她们怎么可以这么恶毒,一再而再的伤害别人,她只不过是喜欢一个男人,想要靠近他,默默的关注的他,难道就那么的罪不可赦,无耻下贱至极了吗?
夏晓轩仰着高傲的头颅,挺直了自己的身子骨,双手重复着握紧拳头又松开的动作,冷静的转身,走到那两个女人的面前。
刚刚还在义愤填膺的、嚣张跋扈的说着别人的风凉话的两个人,此时就像是泄了气的公鸡、阉了的花朵一样,僵在原地,低着头说不出一句话,显然她们是被夏晓轩的突然出现给吓到了,又或许她们只是一些胆小如鼠之辈,只敢在在被人背后议论纷纷,但是当着面,却不敢多说一个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