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和其余的姑娘不同,我们就去看看她,好吗?要是,她果真和其余的庸脂俗粉一样,那么也就罢了,要是,她和其余的人不同,你们两位在一起,岂不是好,我现下也看到了,你啊,还中馈犹虚呢。”浅桑道。
“你以为,找到一个能和我在一起的人,容易吗?”秦越人比较理智,但浅桑和冥媚的意思是,既然已经答应了百花羞,必须要带着秦越人到府上去,他们无论如何都要说道做到。
百花羞按照浅桑之前的安排,将瓜子壳全部都熬成了水,并且吃了这瓜子壳的水后,居然神奇的将遗失了的津唾给补回来了,看到百花羞这模样,浅桑和冥媚哪里不喜上眉梢呢?
“姑娘,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姑娘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要姑娘有差遣小女子的地方,您只是张口就好,小女子风里来雨里去,都……都听您的调遣。”
“哪里就需要你风里来雨里去了,你这样说,却是在折煞我,不需要这样了。”浅桑一边说,一边笑道:“你*。”
“姑娘,我们真心实意感谢您。”门口,夫人和老爷也进来了,老爷的眼睛亮晶晶的,夫人笑盈盈的。“我们是没有什么感谢姑娘您的了,唯有将金银珠宝准备给您,这些可都是您的呢。”
“我才不稀罕这个,快收起来。”浅桑推辞,夫人看到浅桑态度这般的坚决,只能将那东西收了起来,“我们对您是真正感激不尽了。”
“小事一桩,对了,我们将那秦越人已经带过来了,秦公子,何不进来呢?”浅桑这样说,让那病中的女子听到了,容光焕发,让那门口走进来的几个人看到了,眼睛也亮晶晶的。
秦越人从门口进来,恍惚,带来了万紫千红的光线一般,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秦越人的身上,秦越人不像是医官,好像谪仙似的,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气质,他就那样进入屋子。
屋子里的每个人,都痴迷了目光,还是浅桑先反应过来,对旁边的百花羞耳语道:‘接下来就是你的时间了,你可一定要将秦越人的心……拿下啊。’
“姑娘,您为了我,做了这么多?”
“我也有我的目的,这个姻亲做成了,我求助秦越人的地方还多了去呢。”浅桑这样说,听浅桑这样说,百花羞点了点头。
“原来你就是秦越人?”夫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秦越人,用那女性犀利而泼辣的目光盯着秦越人看,秦越人点点头,靠近了百花羞。
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但现在这一刻的百花羞,他面上浮现的笑容,却是任何人都不能形容的,她带着明丽而爽朗的笑,“秦越人,你终于来了,我…我为了你弄了一身的病。”
“姑娘,我就是秦越人,你看看吧,就是这样一个人。”秦越人站在原地,任凭百花羞去看,其实,他是怕的,怕眼前的百花羞和其余的女孩一样。
跟着,他就失望了,他不希望任何人靠近自己,其目的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一张脸。
他希望,眼前女孩不那样肤浅,不那样草率,也不那样以貌取人。
“夫人,老爷,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浅桑对这他们挤眉弄眼,两人如梦初醒,夫人轻咳一声,一把抓住了老爷的手——“花圃里的花儿开了,我们出去看看。”
一边说,一边带走了这屋子里其余的一群人,侍女们都欢快的去了。
至于百花羞,与秦越人在一起,浅桑也希望,他们能好好的,希望秦越人能接受百花羞,两人从庭院里出来。
夫人自然是不可能去看花儿的,夫人欢欢快快的。
“你说,小女的病,究竟是什么病啊?浅桑姑娘?”夫人问,浅桑道:“其实不过是相思病进入了骨髓罢了。”
“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钟情?浅桑姑娘?”夫人却好像忽而变了一般,变成了那种 少不更事的小姑娘,眼睛里闪烁着一抹求知的光芒。
浅桑听到这里,颔首一笑——“是的,有,现如今,要是他们果真两情相悦了,还请夫人赞同他们在一起,要是他们没能在一起,也请夫人莫要伤怀,毕竟,这对于令爱也是一种成长。”
“我是明白的。”夫人欣慰的点点头。“我真的应该好好的谢谢你,你…为了我们真的是操碎了心。”
“夫人大可不必。”浅桑道。
谁也不知道究竟他们在室内聊了什么,冥媚的意思,不如去偷听偷听,但在浅桑这里,只是顺其自然。
“他说,有那么一个神仙,给了他一双眼睛,那一双眼睛是能准确的看到人五脏六腑去的。”冥媚说道:“要是,能让秦越人给白泽看看病,就好了。”
“放心就好,看起来,秦越人并不是什么坏人。”浅桑相信,只要他们有邀请,他也是一个有求必应之人,毕竟,他们让他的姻缘功德圆满了啊。
两人在花园里散步,冥媚说道:“要是以后,白泽好起来,我就说服白泽,让白泽将白慎国给言灵国,这样一来,天下就好之前一样了。”
“我也就能离开这里了。”一想到离开,浅桑的呼吸似乎都变得沉重了,离开?离开自己喜欢的言帝封,离开自己的麒麟,离开?
冥媚讶异——“你为什么要离开呢,你……明明可以不必要离开的啊?”
“我为什么不必要离开呢,我是一朵花啊。”
“不成,你不能离开,大千世界好的很,你非要到那荒郊野岭去,不成,不许去啊。”冥媚拉着浅桑的衣服,好像随时随地,她都会离开一般,看到她这担心自己的模样,浅桑笑道:“我到人世间也有收获啊。”
“冥媚,说真的,你将我当做了朋友,我是感觉到了。”
“没……没有啊,我哪里将你当做了朋友,你可不要自作多情了。”冥媚是外冷内热之人,特别典型。
“那么,我也不将你看作朋友了,既然如此,我或坐或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还紧张兮兮的。”
“我……你不能走,你必须要留在帝京,你是王妃啊。”
“冥媚,我是王妃,但我也是大千世界里的芥子,我还是师傅的得意门生,我是一朵花的精魂,早早晚晚我都是要离开的。”他说。
冥媚听到这里面上有了一抹宁静的浅笑——“我不会要你去的,我可真的不会。”
“命运会决定的。”
“你为什么不掌握自己的命运呢?”她道:“就好像我一般,掌握了自己的命运,有何不可呢?”
“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难上加难。”浅桑说。
秦越人和百花羞究竟谈了什么,除了他们两人,其余人都衣摆不知,此刻,秦越人从百花羞的屋子出来,心情似乎也欣悦了不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