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不起来,更要每天都提醒自己笑一笑,不然生命已经如此苦涩了,我们还怎么样生活下去啊?”浅桑看向面前的他,他点点头,轻轻的说道:“我今晚过来有事情找你。”
“知道,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现在终于我派上用场了,说吧,究竟您要和我聊什么呢?”浅桑立即切换出来一副一本正经的模式,眼睛瞅着面前的男子,子羽吸口气。
“现如今,我的身份你已经知道了,我是可以顺理成章承袭皇帝的位置,你觉得,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你完全是帝王之才啊,现在,帝京已经如此这般了,当然是需要排难解纷啊,那么说来,女嫫已经找过你了?”我看向子羽,子羽点点头。
“其实,在这里,女嫫才是那具有真知灼见的人,不要以貌取人啊,皇上。”浅桑提醒一句,子羽连连点头。
“去吧,去吧,去做你的帝王,有什么需要你告诉我们就好。”
“但是,现在的帝王也仅仅是形同虚设罢了。”
“不要怕,我们会暗中保护你的,对了,我会让他们去组织起来,成立一个皇家军的,这帝京没有帝王怎么能呢?真正是群龙无首了,现在,你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就好。”
“是,凡事要好,需问三老,我明白如何做。”一边说,一边笑眯眯的去了。
“好,去吧。”子羽去了。
子羽不会仅仅是想要听浅桑这样一句话吧?还是想要的是浅桑的建议呢?浅桑不得而知,今晚却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她心里也是一片乱七八糟。
浅桑朝着门口去了,看到白月光之下,一个美丽的影子,背影是很窈窕淑女的,但看看正面,那张脸实在是太差强人意了,脸上有很多星星点灯的麻子,除了这个,还有那扁平的鼻子。
都说造物主是公平的,但你看看那张脸,就会发现,造物主对有的人是非常公平的,但对有的人呢,就一丁点儿的公平都没有了。
浅桑看向面前的女子,女子面上沉寂下来一抹淡淡的伤痛。
“喂,女嫫。”
浅桑笑,三两步就到了女嫫的身旁,这才看到,女嫫在拜月呢,在帝京,拜月的女孩多了去了,拜月是一种活动,其实不过是迷信活动罢了,据说人对着满月拈香,是能许愿的。
浅桑看到她刚刚将许愿香点燃,她愕然回眸,看到是浅桑,笑了,将一炷香也是给了浅桑,“给你,娘娘,我们拜月。”
“我的信仰是自己啊,但看到你拜月,也过来玩一玩。”
“娘娘,您正经点儿。”她说,一面说,一面盈盈拜倒在这里,浅桑跟着模仿,也跪在她的旁边,两人看着天空皎皎明月。
“这一炷香,是祈祷我们的帝王能顺顺利利入驻帝京的,他是个很好的人,定然会带着我们走向繁荣富强,并且会国泰民安的。”女嫫一边絮絮叨叨的说,一边虔诚的认真的叩头。
将另外一炷香拿出来,轻轻的叩拜起来,“这第二柱香,是用来祈祷帝京百姓的,帝京百姓现如今已经如此水深火热了,女嫫希望菩萨能拯救拯救帝京的百姓,国泰民安。”
一边说,一边将一炷香插在香炉里。
“你呢?”女嫫看向浅桑。
浅桑学着女嫫的样子,有木有样的也是说道:“我呢,就不敢要什么国泰民安的愿望了,只是希望我和我爱的人都平平安安的,这就好了。”浅桑一边说,一边拈香。
两人做完了这个,浅桑才笑嘻嘻的看着香炉,“你怎么不为自己的姻缘着想呢,还是,你现在已经有意中人了,所以你……”
“啊,浅桑,你这个贫嘴贱舌的,谁何曾就有……有什么意中人呢。”分明吞吞吐吐就是有问题的,浅桑嘎声一笑。“快莫要如此,你以为我居然看不出来不成,我看你的意中人就是……”
“啊,娘娘,我不要和你说话,死人头。”女嫫一边说,一边惶恐的就要逃离。
“女嫫,你既然喜欢,去追求就好啊,这有什么的,他也是人,尽管是坏人好人我不好下定论,但是,我始终相信。她不是那种肤浅的人,不是那种贫瘠的人,他更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至少你应该让他知道,你是有那一门心思的。”
“我这样丑陋。连我自己尚且自惭形秽呢,这玩笑开大了,娘娘。”女嫫不逃走了,也不躲避了,握着浅桑的手。
“但是,世界上有多少所谓的门当户对呢,喜欢就在一起啊,才不枉此生呢,人一辈子不都是这样过?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过一辈子,才是充实的一生,要每一天都陪伴一个莫名其妙的人,那是非常痛苦的。”
“这论调是如此,但你要我如何能鼓起勇气说出口啊,这……我不能。”
女嫫叹口气,浅桑感觉到了女嫫掌心里的粗糙与温暖,浅桑道:“你没有必要说,但是我知道,你是有才能的人,你将你的才能发挥出来,他会看到的啊。”
“我知道,娘娘,承你吉言了。”
女嫫点点头,灰溜溜的去了,浅桑知道,今晚女嫫是不会早早的休息了,毕竟浅桑刚刚的一席话,会给女嫫很深的感触。
两人分道扬镳,浅桑回到屋子准备休息,可此刻,神出鬼没的女嫫在一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浅桑看到女嫫在屋子中,“用什么不好,遁地术,过来,吃我一拳,告诉过你多少次,莫要用灵力,莫要用灵力,你就是要和我反弹琵琶。”浅桑一边说,一边将拳头攥紧了。
“是,但是,徒儿这仅仅是在学嘛,您不让徒儿学习,可怎么样呢?”他一边说,一边叹息。
“原谅你。”浅桑吐口气,看着外面明亮的月光。“究竟你现下怎么样呢?现在?”
“没有什么怎么样,就是一般的模样,不冷不热,不即不离,就那样,一个很好的人啊。”女嫫一边说,一边端茶倒水给浅桑,浅桑将一杯水一饮而尽,最近浅桑口渴的厉害。
浅桑表示自己要休息,然而女嫫呢,却告诉她,今天从外面回来,看到路面上有很多的人,都是一些奇装异服的,仔细看看,却以妖族占据了一大部分。
这是让人感觉奇怪的。其实,连浅桑都明白帝京是什么情况,帝京,现在莫名其妙就多了很多的妖族,究竟这些妖族要做什么,还是一个未定之天呢,他们已经风起云涌都到了帝京,这……
就让人颇费思量了。
“这事情,难道子羽或者其余人就不理睬不成?”他看向浅桑,浅桑也看向他,“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和子羽已经绝少碰面了,究竟子羽会不会理睬,能不能理睬,你也莫要忘记了一个重要的因素。”
“什么?”他扬眉看向浅桑。
“我们都是血肉之躯啊。”浅桑看向女嫫,女嫫连连点头。
两人都不说一句话,沉默了。
过了会,女嫫困倦,回去休息了。
而等到天亮,苏护从客栈离开,外面的侍卫们已经披麻戴孝将一切都准备好了,棺木在客栈外,已经打开了,苏护痛心疾首,不得不抱着女儿下楼,但就在苏护刚刚伸手将女孩刹那之间,情况陡然发生了变化。
和之前很多次女儿昏厥过去一样,她的手心是带着温度的,苏护想,人如果果真死亡,必然是温度会消失,但现在呢,自己的女儿还是温暖的,他还要浮想联翩呢,女儿已经睁开了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