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回忆过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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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搁在空间里, 被古扉发现了, 她和古扉都是空间的主人, 只要站在一块连接的板子上,都能感应到空间,然后进去。

古扉趁她睡着的时候进空间, 结果不小心发现,也很正常,她没有特意去藏,就放在空间寝屋的枕头下。

“花溪姑娘绣工真好, 这龙凤绣活了一般,栩栩如生。”元吉马屁拍的越发响亮。

花溪:“?”

她绣的好像是鸳鸯, 不是龙凤,且鸳鸯只绣了半个, 绣艺不好, 动作慢不说,偶尔还要拆了重绣。

这点她必须要承认, 她不如古扉,古扉就像做惯了似的, 即便那么多年没有碰过,依旧轻车熟路,针来针往几乎不用看,一下便能快很准入针,抽针,绕线。

可以这么说, 她一天只能绣半只鸭子,古扉一天大概能绣完一副龙凤吉祥,小的那种,费不了多少时间。

所以……

花溪有些醒悟。

古扉腰间的那个可能是他自己绣的,难怪昨儿一整晚都不在,原来绣这玩意儿去了。

就那么想要吗?

花溪坐起身,掀开帘子朝外看。

古扉正勾着脑袋,配合宫女太监伺候他脱朝服,他刚下朝。

脱的时候宫女碰到了他的香囊,被古扉瞪了两眼,仿佛那真是别人送的一般,格外珍惜。

花溪莫名想起了她搁在枕头底下压着的半只鸭子。

也许该赶一赶进程了。

花溪掀开被子下床,动静被古扉听到,衣裳脱到一半不脱了,过来找她,“花溪。”

还跟以前一样,无论前一天如何,心情糟糕或是吵架,第二天都会忘的一干二净,继续这般阳光明媚的过来找她。

从小到大一直如此,风雨无阻,除非是特别特别严重的事,比如说涉及他另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他的母妃。

其它大事小事都不会生气超过一天。

其实古扉挺小气的,也特别爱记仇,比如说元吉每次说错话,他都记得,但是当时不会发作,过后找元吉的茬。

旁人亦然,就没吃亏过,但是就像丞相一样,对别人那么狠,对自己人倒是疼到了骨子里,有两个面,古扉也差不多。

对别人小气,只对自己在乎的人例外。

譬如明生和余欢,还是她?

好像除了小时候迁坟之外,就没与她红过脸,以前偶尔还会吵吵架,后来坚持一个念头,她一定是对的,自己是错的。

可能是怕重蹈覆辙,又不相信她吧。

就像他自己说的,第一次可以原谅,第二次不行,所以同样的问题绝对不会犯第二次。

这是他给自己定的规矩。

“我的法子奏效了,今儿大臣们吵着闹着要我纳妃的折子少了。”古扉趴在床边,撑着下巴,一双眼装了一汪秋水似的,亮晶晶的看着她。

“嗯。”花溪并不意外,早就感觉到是其一,第二是古扉每次下朝之后都会絮叨絮叨,把朝廷发生的诸多事情告诉她。

大事小事都说,她无比了解。

“我告诉放假回家的羽林军们,我有意建一个军队,任命他们为统领,千旗,百旗,可惜资金不足,这一计划与娶妻纳妾只能选其一,他们自告奋勇帮我劝说众大臣,娶妻纳妾延后,先建军队。”

皇上娶妻纳妾是何等的大事,怎么也要用掉百万两银子,这笔钱用来建军它不香吗?作甚非要花在没用的地方?

“果然一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先前的信誓旦旦和决然……”他耸肩,“荡然无存。”

儿子的前程和女儿的婚事,众大臣果断选择了前者。

或许还不死心,决定儿子的前程搞定了之后,大昌有钱了再继续想法子给他娶妻纳妾,那可不行。

还要再想个法子,让他们打不了这个主意。

“我准备给他们举办一场相亲宴,所有适婚的男女都要参加,看对眼了便下旨婚配,如此没得适婚的闺女,我看他们还怎么给我娶亲纳妃。”

每次谈论这种事的时候,元吉都会体贴的退去,连着将其他人也一并带走,屋里只剩下两个人,他和花溪。

古扉理了理脱到一半的衣裳,方才还在脱的时候他跑过来,现下人都退了出去,没人管了,松松垮垮挂在手肘位置。

古扉想脱来着,正好是他受伤的那个胳膊,行动不太方便,索性往上穿,就一个外套,拉一拉便是。

花溪已经坐进了轮椅里,招招手,让他过来。

古扉不爱坐轮椅,尤其是在屋里,他一条腿打了夹板,往地上一坐,便不好起身,不过花溪招呼,还是忍着疼痛站起来,走到花溪旁边。

花溪让他微微弯腰,给他解盘扣,朝服很复杂,这个时代的衣裳有点像明代的,又不一样,盘扣在肩上的位置。

花溪边解边问,“为什么那么讨厌娶妻纳妃?”

难道是小时候没教好?让他没意识到女孩子的重要性?

没有女孩子就没有他,人总是要成家的,尤其他还是皇帝。

“不知道。”让古扉自己说的话,他也讲不清楚,反正就是排斥。

从小就开始排斥了,只是花溪没有注意到而已。

他到目前接触的女子只有花溪和唐婉,唐婉还是因为花溪接触的。

那时候他只认识唐婉,也确实不想让别人知道花溪和空间的事,唐婉已经晓得他很多事了,与其再找个人掺合,不如让唐婉来。

他那时虽然小,但是自觉自己有能力对付唐婉,且唐婉对他是利益上的,需要他帮助,算互惠互利吧。

其它譬如娆玉,扶月,都是花溪接触的,他附带的认识认识,都没见过几次面,不熟,点头之交。

身边伺候的宫女,他到现在一个都喊不出名字,全靠‘那个谁’,或者让元吉来,不需要女子伺候。

也是真的不喜欢女孩子磨磨唧唧,柔柔弱弱的样子,大概因为花溪一点也不墨迹,干脆果断,也不柔弱吧,有她这个对比在,又怎么可能看得上旁人。

“你这样做不了帝王。”历史上有哪个皇帝不是三妻四妾的?

就算有,也是自身很强大,完美继承先帝的遗产,不需要靠婚姻拉拢人心,但是古扉需要,尤其是这个阶段,不娶就是跟大臣们离了心。

上下的关系到底没有亲家关系亲。

“谁说的?”古扉叉腰,“不娶媳妇我还不能跟他们儿子称兄道弟了?难道兄弟情比不上情情爱爱?”

他跟余欢和明生就很亲,可以互相为对方付出所有,既然可以和明生余欢这般,和别人自然也可以,自我感觉比那些多余的情情爱爱更亲。

花溪白了他一眼,“就你理由多。”

其实也不完全是错,只不过古扉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成年人不会轻易付出感情,你不把别人当真心兄弟,别人会把你当真心兄弟吗?

而且除非他很强大很强大,强大到不需要联姻,否则这关过了,也熬不了多久,很快大臣们下一批姑娘又成年了,可以嫁给他了。

他多大无所谓,就算二三十岁也没关系,姑娘们十三四岁便成,怎么也跑不掉。

“加油吧。”盘扣已经解开,花溪把他外衣脱了,之后是中衣。

古扉不喜欢穿朝服,嫌繁琐沉重,那龙冠压的他抬不起头,珍珠又大,挡住他视线了,所以每次下朝都会换。

留一身亵衣,然后随便套一件外衣,腰带一系算完事了。

在长明宫就会特别慵懒,起初还会装一装,装不了几天露馅不装了。

“我支持你。”

不支持也没用,古扉现在扭的很,自己坚持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就像找她要荷包,她没给,他自己给自己绣了一个一样。

花溪目光下移,看向古扉腰间,换了套衣裳,那荷包还挂在他腰上,龙凤吉祥的图案,真如元吉说的一般,绣的栩栩如生,活了似的。

这么多年没动过,绣花还是这么好,花溪……望尘莫及。

有点怀疑她上辈子是不是男子,在这事上一窍不通,反倒是古扉,天赋都在他身上。

古扉似乎也注意到她的视线,跟着看向自己腰间,意识到什么,本能扭过身子,将那荷包藏起来,“该吃饭了,怎么还没人准备?元吉?”

因着花溪每次都起来的很晚,他下完朝的时候,现在古扉清晨都不用膳,跟花溪一起了。

一起吃饭还能聊聊天,说说话,就算什么都不做,光看着便觉得心里舒坦,满足,也不晓得为什么。

元吉听到声音,很快奔了过来,叫人准备一应的东西,还适当的插了几句话,替古扉缓解了尴尬。

以前他和元吉的互动最多,时不时欺负一下元吉,故意为难元吉,现在基本上不怎么和元吉闲聊,花溪已经很久没看到他在元吉身上费心。

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公事和她身上?

“过几天就是扶月的生辰宴了,相亲有借口了。”古扉边与她说,边回头吩咐元吉,“让吏部尚书把朝廷三品大官适龄的儿女都通知到,过几日给扶月姐姐庆生。”

还不忘找个理由,“朕与扶月姐姐血脉相连,扶月姐姐又曾经帮过朕,朕一直没能报答,此时生辰宴务必办大办特办,不许有半点失误和怠慢,听清楚了吗?”

元吉点头。

“去办吧。”古扉把他支走了,又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其他人也支走。

唯独善食局没有,要帮着试菜有没有毒,菜不是他一个人吃的,不能任性只顾自己,善尚局挨个验过之后才挥退,俩人关起门用膳。

菜和平时一样,没什么精彩的,唯一比较奇怪的事古扉吃完饭居然不黏她,主动说要去书房批阅奏折。

有点奇怪。

不过花溪正好也有事,没阻拦,俩人都格外反常。

一个没有去练步,一个没有赖在地铺上找她聊天,聊到没时间了再去批阅奏折。

其实花溪是为了缝她的半只鸭子,古扉在干什么就不知道了,也不想知道。

花溪安静坐在床上,放下一半帘子,遮住自己的身形,只留了一半光,借着微光缝。

绣活对她来说委实有些难,以前在冷宫都是古扉动手,她洗衣裳浇菜,干粗活,古扉细活,前世也从来没缝过,就算十分小心,也缝的歪歪扭扭,针脚不稳。

花溪缝了几次又拆掉,再缝,已经有些自暴自弃。

随便缝缝吧,凑合凑合用。

因着自己速度慢,花溪索性盖上被子进了空间,在空间缝,大概又住了两天的样子,将整只鸭子绣好。

下午出来吃个饭,又进空间继续缝,待两天的样子,两只鸭子才跃然布上。

当初古扉说绣鸳鸯戏水,绣不成鸳鸯戏水,绣两只鸭子也成,被他的乌鸦嘴说中了,果然就是两只鸭子。

丑的不忍直视,花溪都送不出去,干脆压在枕头下,让古扉自己发现吧,他要就要,不要拉倒。

晚上花溪发现古扉又偷偷的出去了,他每天睡在长明宫,跟她一个屋,在地上,就算轻手轻脚,她也能听到动静,没出声罢了。

和昨天一样,古扉很晚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她有感觉,只是很快又睡了过去而已。

她能睡,古扉睡不着,顶着一双黑眼圈,很是兴奋的拿出一只跟自己腰间一模一样的龙凤吉祥,塞进花溪枕头下。

昨儿他想了一宿,起初很是委屈,觉得花溪太过分,居然连一个荷包都不肯给他绣,后来他反应过来,既然花溪送荷包给他是爱他,那他送花溪呢?

不就代表他爱花溪吗?

所以为什么一定要让花溪送?不能他送花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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