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府的战斗水平,着实令人有些失望啊……死神之镰净灭!”
冥王冷冷的声音传出,镰刃之上顿时紫黑光芒暴起,化作了无数的紫黑圆球,如一个个黑洞一般,爆发出了惊人的吞噬能力。
贾世暗道一声糟糕,但是此刻为时已晚,紫黑圆球呼啸而至,贾世挥舞光剑将其格挡,却是发现,光剑没挡一下,剑身便是暗淡一分,仿佛能量被瞬间给吞噬掉。
冥王身形伫立,修长的黑丝玉腿,以及绝美的俏脸之上,写满了冷漠之意。
手掌一探,无形的力量瞬间凝聚,一只巨大虚影的手掌便是出现在了贾世的上空。
“给我……镇压!!”
身着黑甲的明悟,手掌一挥间,雪白的酥胸都是微微一颤,身上散发的霸气和威严此刻达到了顶点。
贾世想要退,但是此刻根本没办法退避开了,但贾世的实力……同样是帝之不朽,实力可谓是与冥王不相上下,此刻他身上的力量也是发挥到了极致,涌入光剑之中,旋即之间光剑上凝聚出了一个巨大的法印。
顿时间,冥王的虚影手掌便是与贾世的巨大法印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轰!!
声势浩大,几乎是令整个冥界都是狠狠一颤,不过索性第六狱乃是冥界最为广袤之地。
在这一瞬,两股凶悍到无以复加的不朽之力的碰撞,瞬息间,便是爆炸开来,而后席卷四周,无数的冥兵和天人府的人同时灭杀了大片。
但对于冥界来说,冥兵看似灰飞烟灭,只需要短短片刻,便会重新再度凝聚,永无止境!
冥界就是死亡之地,所以在这里,可没有死亡!
两股毁灭世界般的能量爆发开来,光芒更是无比刺眼,不过这能量还未曾散去之时,便是再度传出了一道道轰击之声。
冥王的镰刀爆发着黑紫色的能量,犹如电弧流转一般,在空气中不断炸响,镰刀快速的挥舞,密不透风的攻击令的贾世也是只得边打边退,在冥王的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光是防守已是让他头皮发麻。
嗤啦~
冥王身形妖娆,姿势更是古怪,腰部往后一拉,镰刃在手中划出了一个诡异的幅度,黑紫色的光芒一闪,贾世顿时感觉不妙,急忙爆退,刚刚头部往后一扬,黑紫色的镰刃便是从他脖子间不到一只手掌的距离呼啸而过,若是在多一点点,此刻他的人头已是直接被割掉。
“好凶的战斗姿态,不亏是冥王!”贾世话音一落,腹部却是忽然感觉到一股刺痛,冥王纤细的玉足在其腹部轻轻一点,凶悍的力量便是直接将其踹飞了出去。
然而此时,冥王伫立在半空之中,黑丝修长之腿,玉足轻点虚空,一头长发被她盘起,大片雪白的酥胸随着呼吸颤抖着,大片雪白的背部,那多血莲花正爆发出了刺眼的血芒。
“其实……天人府若要冥界,我可以给你们,不过你们以这种方式,伤我弟子……这一点你们罪该万死!”冥王缓声吐出,纤细的指尖将眼前凌乱的发丝捋到了耳后,声音无比威严,仿佛如天神圣音。
浩瀚磅礴的源气,从冥王那完美无瑕的修长躯体之中爆发而起,此时整个冥界仿佛都受到了呼唤,无数的冥兵嘶吼着,天人府的队伍此刻已经沦陷了……冥界的气势达到了顶峰!
冥王那没有一丝精芒的眼眸中,充满了冷漠,好像她的眼神里面是对生命的一种透彻,她黑丝玉足往前迈出,空间微微一震,化作一抹紫烟,直接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贾世的面前。
“寂灭镇天印!”
贾世瞳孔猛然一缩,下一刻,不朽之力也是奔涌而出,手中的光剑顿时化作了一座巨大的方印,爆发其万丈光芒,就连冥界的空间都是开始颤抖,似乎随时会崩塌。
轰!
寂灭镇天印直接狠狠的朝着冥王呼啸而下。
看着无比壮观的镇天印,冥王眼眸平静,娇躯依旧笔直而立,宛如一朵莲花伫立在那湖泊之中,旋即纤细的玉手,抬起那都无法满握那齐人高的镰刃,便是对着贾世那镇天印狠狠一挥。
嗤啦~
镰刃之上黑紫色能量划出一道万丈光芒,那光芒便是直接穿透了贾世的寂灭镇天印,然后便是见到,贾世那自信满满的寂灭镇天印便是直接化成了两半,而后崩散而去。
贾世看到自己的寂灭镇天印竟是被冥王如此轻松的化解,便是感觉头皮发麻,看着远处单手拖着齐人高镰刃的冥王,贾世心中微微一颤,暗道一声不好!
“冥月……你的实力不是帝之不朽??!”贾世的声音此刻都有些沙哑。
而那俏脸之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在那绝艳般的脸颊之上,显得是那般的动人妖艳,看着贾世有些颤栗的目光,冥王死亡般的气息便是缓缓散开。
“你之前说很对……不朽可不是修炼的尽头,你认为冥王是随随便便就能当的下的吗?”冥王用着懒洋洋的语气回答到,嘴角噙着一抹笑容,似乎就连那撕裂空间的巨人冥王也是毫不畏惧。
此时名为并未再度出手,手中的镰刃犹如指挥棒一般,在空中轻点几下,旋即便是在她的身躯凝聚出了数个魂魄。
远处的贾世,在看到这几个魂魄的时候,身形微微一颤,双目顿时血红。
“你还记得他们吗,贾世,他们都是你的至亲,你却将他们当做了垫脚石,你的母亲,你的妻子,你的兄长还有你的妹妹……他们何曾亏欠过你半分!!?”
“他们对你无微不至的关心,到头来,你为了实力修为,眼睛都不眨一下便是出卖了他们的灵魂,不过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将他们从那你们天人府一人手中救出,若是被其练成了魂幡,你可知晓,永世都得不到超生……你的心为何会如此狠毒!!”
贾世双眸颤栗,如今虽然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但他也明白了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愚昧,但说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