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刘二狗跪地痛哭,日日盼,夜夜期,终于老天开眼了,贵人出现了!
“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当条狗!”
而粱山河的脸色却无任何色彩,他在修真界经受的尔虞我诈数不胜数,诸如这种人见的太多了,这刘二狗长相忠厚,说自己是农村走出来的,而仅凭一句表面话语,还没有任何实施行动,就感恩涕零,却跪地道谢,甘愿当狗,膝盖一点钱也不值钱。
这种人,飞黄腾达之后,必有异心!
算了,正好缺人用,等他反的时候,在捏死就行!
“好了,你起来吧,我小姨子缺两件好衣服……”
“贵人,我带你们去。”
刘二狗主动恭维亲自引领。
再返商场时,粱山河故意走到那家女性品牌店。
“哟,又二回头杀回来了?还是又继续想装逼来的?”那女导购好像一直在等待羞辱对方,看到粱山河过来,直接上前扯嗓嚎骂。
但,这次,她招来的却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刘二狗破口臭骂:“怎么给贵人说话的!这是新东家!”
“刘,刘总…”那女惶恐。
“给贵人道歉!算了,你别道歉了,直接拿薪水滚蛋!”
脸色煞白,他,真的买下了这间商场?
小姨子想要说话,却被粱山河拦住,这种导购没有情理可讲,这一次放过她,下一次她还会不长记性的贬低羞辱他人!
就当是给她上的一课吧!
十分钟后。
她和粱山河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来了,二人穿的都是比较光鲜亮丽的那种,而且这次还有一辆免费的代步汽车A6使用。
……
车上。
“去吃饭,海吃一顿,把这些年受过的苦全部吃回来!”粱山河道。
“啊!?”
小姨子惊讶一声。
轰!
一阵动力引擎声,粱山河找到一家酒店。
淡淡的扫了一眼,“装潢的还不错,古典大气,应该很上档次的,就这里吧。”
“姐夫姐夫,这可是市区数一数二的酒楼,消费一次很贵的。”她急忙叫住,想不到吃个饭,姐夫就带自己来这么高档次的地方?
“哦,有多贵?这些东西够消费吗?”粱山河掏出五枚金锭,最小的一枚重量在10KG,价值都在00万以上。
“我知道你有钱,但也不能这样糟蹋啊,咱们以后用钱的地方很多很多!”
她吸了一口凉气,但粱山河已经昂首走了进去,把那五枚金锭丢在吧台上:“给我开个最奢侈最豪华的包间!”
“我去!豪气啊!”
那一通亮瞎眼睛的金锭丢在吧台上的时候,大厅用餐的客人皆是吸气。
“这年头土豪装逼越来越奇葩了,居然有人拿金条过来吃饭,怕不是外边镶金,里面是一块砖头吧!哈哈哈。”
……
“先生,我们这酒楼目前只剩下一个最低消费一百万的包间,也是本酒楼最豪华的一个雅间,需要给您开吗?”吧台服务员道。
“嗯,档次还是有点低,就这吧。”
雅兰阁,欧式装潢风格,一坐进来便有一种走进皇室的感觉。
粱山河,小姨子二人入座,点了一堆美味佳肴,然后开始等菜。
这时。
一个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推门而入:“两位客人实在不好意思,我是咱们酒楼的大堂经理,下面那个服务员新来的,还没完全熟悉业务,这包间三天前就被人预定了…”
“嗯?”
粱山河微微皱眉,还没说话,又见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怒气冲冲的走来大骂:“草你妈的的!还不快滚?这包间是老子定下的,俩个土包子有点钱也想来这个包间装逼?赶紧滚!”
“总,总,您先别动怒,我正在和客人商量。”
“商量你马戈壁的,老子的客人马上就到了,今天这单生意要是黄了,信不信我让天雅酒楼的老板炒了你!”
“这…”
那大肚便便的男人吓的一个胆寒,为难的望着粱山河:“您看…能不能我给您换个包间?”
“呵…”
粱山河冷笑,若是这个总、总的,能和大堂经理的态度一样好一点,自己兴许还真会让座,但现在…
粱山河凌光一扫:“就你这态度,今天我还就不走了!你换个包间吃吧,这个金锭当是给你的补偿!”
一枚金锭丢在地上。
“卧槽!羞辱我?我总山达好说也是亿万富翁,身家上亿!岂会看上你一块金子?知道我今天宴请的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滚滚滚,马拉个把子的草你全家的,也不看看自己啥身份!”
啪!
突觉一阵风闪过。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那总山达的脸上。
他懵比了!
半拉腮膀子红肿了起来,嘴角上还有血渍,一颗牙齿呸了出来,可见这一耳光的力道之重。
“说粗语可以,有口头禅也可以,但不要骂家人,这一巴掌当作是给你的教训!”粱山河抿了一口茶水。
好半晌。
总山达从震惊中醒来,他一个身材肥硕的体板却不敢对粱山河还手,咬牙骂道:“好好好,有种!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掏出电话,总山达委屈粑粑的说道:
“眉姐,我被人打了啊!对对,就在雅兰阁!快带人过来啊!我要把这个小子打成残废!”
那大堂经理一听到眉姐二字顿时慌了,凑到粱山河耳边小声道:“客人,今天是我们疏忽,但你还是走吧,眉姐可是道上的人,最近混的风生水起的,人称一刀眉如画,不然这总、总山达也不敢这么嚣张。”
“哦?还有这事?一个肥头大耳的人认识一点道上的人就牛上天了?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倒是想见识一下这一刀眉如画!”
“唉…”那大堂经理摇头叹息,总有愣头青的人非要去触碰眉头。
几分钟后。
外面隐约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
门开了。
一靓女在二十来个个小混混的拥簇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一身的匪气,十足的一个大姐大,嘴里还叼着一根廉价雪茄。
小姨子吓呆木了,悄悄拽着粱山河的衣角:“咱们要不跑吧…”
“跑什么?这点人我一只手捏死,不过,后面有好戏。”粱山河笑意浓浓。
只听她匪气一喝:“谁敢打总山达?活腻歪了?不知道他是我罩着的吗!丫丫呸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