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侍卫一起上前,把这对主仆二人一把提了起来,一边一个侍卫,架着把她们带出了房屋。
余怒未消的苏笑笑,看着侍卫把她们带走,真的恨不得自己也想亲自跟着去,到了大牢里面,把她们狠狠地揍一顿,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房间里就剩下了杜云飞和苏笑笑,杜云飞走过来,握住苏笑笑的双手,温和地规劝她说,“这可真是万幸,如果不是因为发现及时,后果还真的就不可想象,所好的,就是现在问题不大,过几天我们就立即回到京城去,我要找到最好的名医,给你把身子调理好!”。
“也都怪我太善良,上了这个女人的当,如果不是因为我肚子疼痛,也许严重的问题还会在后面呢!”苏笑笑想一想,真感到十分可怕,不要说是自己,就是一直讨厌她们的杜云飞也想象不到,原来他们的背后一直有人在陷害。
“好了,事情也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也就安心的养伤吧,我想想出去转一转,散一散心,马上回来再照顾你!”这一天一夜也真够杜云飞心烦的,如果不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他自己都会感到压抑的要死,精神真的就像要崩溃一般。
自从那天杜云飞和苏笑笑在杜府里做客,虽然杜若卿对杜云飞大献殷勤,故意挑逗,在他面前大展妩媚,可是杜云飞就是坐怀不乱,而且还特别讨厌这个矫情的小姑娘。
杜老爷也是一个小市侩之人,看见自己的女儿如此喜欢这位殿下,也只好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它发展下去,万一这位殿下真的看上了自己的女儿,也是自己百年修来的福气,然而当时对面就坐着苏姑娘,一个劲地阻止着女儿敬酒加菜,迫于无奈,只好把女儿劝离了这个房间。
回到自己闺房的杜若卿,心里带着满肚子的怨气,这可是一个大好时机,竟然就这样白白错过。她一下子仰面躺在床上,心里还是念念不忘,“殿下一定对白霓芸有着好感,否则也不会亲自登临杜府,白霓芸住在县衙里,他们相处距离特短,一定会近水楼台先得月,万一殿下宠爱了白霓芸,那岂不是枉费了自己的一片痴情?”杜若卿杜想心里杜窝火,确定能到杜云飞离开杜府以后,就去好好做她爹爹的思想工作。
好不容易等到酒散人组走,听到下人过来告诉自己杜云飞和苏笑笑已经离开了杜府,他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附近的房间里。
“我的好爹爹,你看我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孤独的住在一个房间里,也找不到一个掏心窝话的人,不如等你有了机会,就到府衙里把白霓芸接过来,让她陪我说说话,岂不是更好吗?”
杜老爷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就开始敲起了小鼓鼓,“既然那个丫头已经住在府衙里了,就一定不能让她再回来,万一等她以后傍上了殿下,我们也许能够借助她这个梯子向上爬一爬!”
“爹爹,你可真是太糊涂了,你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就她这样一个丫头,万一真的被殿下喜欢了,她还能再向你亲近?只要只有女儿,会对你最真心的。”杜若卿摇了摇她爹的胳膊,使劲地撒起娇来,小嘴撅着,两个香腮也憋得通红。
“我看不如这样吧,反正我住在这里也很孤单,等我有机会了,也一定到府衙里去转一转。”
看着自己的爹爹点了点头,杜若卿感觉到有了希望,也就一蹦一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一头钻进被窝里,竟然自己就做起了美梦来。
过了几日,杜若卿看到自己的爹爹还是没有动静,好像把自己要求的事情已经跑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就在那天早晨一起吃饭。
“我的好爹爹,你看白霓芸已经住在那里好长时间了,我看不如这样吧,你就把她接来住在我家,让我住到府衙里去,这样岂不是更好吗?”这个痴心妄想的丫头,竟然杜想杜天开,想出了这么一个可笑的主意。
杜老爷当然知道自己的女儿特别喜欢杜云飞,因为杜云飞长得特别英俊潇洒,举止文雅,更重要的是,也想借此机会攀上皇家的关系,这个一贯争强好胜的女儿,从小就是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想尽一切办法都不能让他人占有,包括现在就住在府衙的垫下。
“你这个孩子,从小就这么随我,只要自己喜欢的,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己要拥有,那好吧,等一会,我便安排家丁到府衙里去,把白霓芸接回来!”既然自己的女儿有了这个心愿,做爹的也不好过于阻拦,更何况她的这个野心也确实有点太大。
吃过了早饭,老爷回到了自己的客厅,把正在打扫院子的那个家丁叫到自己的面前。
“我现在交代给你一件事情,你必须要做好了,等到事情做成之后,我一定会重重奖赏你的!”这个家丁,在自己的府里已经很多年了,头脑灵活,做事勤劳,而且还能够洞察别人心里所想,因而十分得到了杜老爷的喜欢。
这个家丁把笤帚放在墙角处,点头哈腰地来到了杜老爷的面前。“老爷,有何吩咐?你尽管说!”这个小子,想到的是自己正在打扫,如果老爷没有重大的事情,他是不会让自己停下手中的活。
“你现在就赶到府衙里去,想办法把白霓芸诳回来,这件事可就全部依靠你了!”
“这个你就放心吧,等到中午之前,我一定会把白霓芸姑娘给你接回来。”有了这个家丁的大包承揽,杜老爷从口袋里掏出了几两银子,告诉他也许能够有用处的。
这个家丁怀里揣着几两银子,赶着马车,屁颠屁颠地向县城赶去,也顾不得看上这一路的美好风景,哼着小曲儿,快马加鞭朝前背。
时间也不是太长,这个家丁赶着马车就来到了府衙门口,府衙站岗的官差,看见有陌生人驾着马车,想闯进去,立即拦住了他。
“你是从哪儿来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啊?这里是你能够驾车随便向里闯的吗?还不抓紧滚得远远的,否则我手里的棍子可不是吃素的!”
“哦,对不起,官爷,我也是因为一时性急,马儿刹不住了脚,真是太对不起了!”说着,急忙从口袋里把银子掏出来,悄悄地塞到了一个把门人的手里。
“我家小姐就住在这里面,老爷吩咐我,想把她接回去,必定老人家太想她了。”
“你家小姐就住在这府衙里?”把门人十分疑惑而有惊讶地问。
“对呀,就是的,一点也没错,她叫白霓芸,我是杜府的家丁。”
“难道你家老爷不知道吗?那个白人姑娘和她的丫鬟,因为想一心进行陷害苏姑娘,结果被殿下和苏姑娘调查出来了,现在已经被打入了大牢,过几天就要斩首示众了!”收了家丁的银两,把门人说话也十分和气,只是怀疑自己的家人被押进大牢里,而家人一点也不知晓?
“这怎么可能呢?前几天殿下和苏姑娘还在杜府吃饭喝酒的呢!”这个家丁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模棱两可地站了一会儿,告别了两位看门人,又急急忙忙地赶回到了杜府,就想把事情的结果快点告诉给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