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才跟苏叶割袍断义的时候,沈泽表现得如此的决绝,可是她的心中当时却是十分的痛苦。或许是出于她性格这种原本所在的傲气和不肯低头的性格,在沈泽的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警示着她:只要是在苏笑笑的面前,那就绝对不允许她底下头,绝对不允许她自己在苏笑笑面前显出自己卑微的那一面。
等到沈泽从小木屋那里离开以后,她身上的精力仿佛就在刚才的那一刻已经全部都被抽走了。沈泽神情恍惚的走在下山的路上,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一片大森林和山下的那一片热闹喧哗的大城市却没有一个地方能够给自己容身。
“苏笑笑,这一天我要把你踩在我的脚下也要让你尝尝我今日所尝的痛苦。今日我在你身上所受的屈辱,他日我一定会在你身上千倍百倍的讨回来。”沈泽越想越生气,他把自己今天碰到所有的不幸的事情全都归在了苏笑笑的身上。
沈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段话,然后便把自己手中一直握着的匕首,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就插到了自己身旁的那一块石头上瞬间那个石头就碎成了两半。
沈泽也不在乎自己的时候有没有受伤,也不在乎那个石头到底成了什么模样,然后就直接丢下了这个匕首喝醉成两半的石头,一人往山下走去。
即使在今天这样所有人都对自己众叛亲离的情况下,起码我还有自己可以依靠,就算所有的人背叛了我,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一个个都踩在脚下。沈泽在心中这样想着,接着便在自己内心更加坚定了自己一定要变得强大的这个想法,绝对不能在此刻自轻自贱。
想到这里,沈泽就想走到山下城市之中去租一个小旅馆然后好好的休息一下,我身体的状态然后边筹备自己下一步的计划。她在自己身上摸了一下,却发现自己从王府之中跑出来的匆忙,都没有带叶云尧交给她的那些银两。
就在这时候,沈泽突然摸到了自己的身上戴着一个硬邦邦的圆圆的一个东西,她便有些疑惑的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却发现是一个令牌。
“这不是叶云尧交给我的能随便出入皇宫的令牌吗?”沈泽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有一些疑惑,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这个东西给带在了身上,刚想有些不耐烦的把他给塞回去,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在沈泽的脑海之中产生了。
“既然能够随意的输入功能我何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呢?”沈泽脑海之中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经听到过叶云尧的小皇叔叶逸景对苏笑笑有意思的传言,不管这个传言是真是假的,叶云尧跟自己的这个小皇叔一向不合确实是人尽皆知的小秘密。
于是,沈泽便带着这一块令牌,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皇宫之中。拿着这一块令牌,简直就像拿着一个在皇宫之中可以随意通行的一个通行证一样,走到哪里都没有敢阻拦她的,沈泽就这样在皇宫之中一路大摇大摆的走到叶逸景所在的寝宫。
“劳烦公公向叶皇叔通报一声,就说沈泽求见,并且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要跟皇叔商量,我保证皇叔对这个消息一定会十分的感兴趣的。”沈泽站在了叶逸景所在的寝宫门口,她知道这块令牌在这里派不上什么用场,于是便只能求助一直在叶逸景身旁伺候的公公。
在宫里的人待久了都变得十分的势力,都学会了捧高踩低,若是对他们没有好处的事情他们是绝对不会做的。沈泽一向不经常在皇宫之中走动,宫中的人不认识她也是十分正常的。
于是,沈泽又亮出了那一块可以在皇宫之中随意出入的令牌,毕竟这块令牌只有在皇宫会所的内部人员才能拥有的,拿着这块令牌的人身份都是非富即贵的。
看到这块令牌以后,那位公公便赶紧走进去向叶逸景禀告。
听到来的人是沈泽以后,叶逸景还以为是叶云尧派他来给自己带话的,他对于叶云尧身边的人一向是十分的排斥,可是人都到了宫门口了也不好不见,于是便只能将人请了进来。
“不知道沈公子这次到宫里来,是有何贵干呢?是不是我那个侄儿派你来的,有什么事情让府里的下人们来跑一趟就是了,我那个侄儿也太不懂得体贴下属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要劳烦沈公子这么大老远的亲自跑一趟呢。”叶逸景仍旧打着官腔,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
沈泽看着他的样子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如果不是因为他可以成为自己对付苏笑笑的得力的帮手,自己才不会跟他这种人为伍。不过在沈泽的心中,也并没有跟叶逸景长久合作的打算。
沈泽也不想跟他继续再废话,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在派人寻找着苏笑笑的踪迹,怎么样是不是到现在为止仍旧一无所获呢?我知道现在苏笑笑就藏在苏叶师傅那座山的小木屋里,你现在派人去说不定还能抓到她。”
沈泽用一种不咸不淡的,仿佛事不关己的语气,轻描淡写的说着。
听到这句话,叶逸景脸色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起来,他的眼中十分震惊的看着面前沈泽,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沈泽不是跟叶云尧是站在一起的吗?而苏笑笑又是叶云尧的妻子,不论怎么说,沈泽也没有道理来帮自己。
也是在官场这种混了这么多年的,叶逸景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这么的简单,沈泽竟然会主动地来向自己提供苏笑笑的消息,那是不是说明他跟叶云尧那边闹得有些不太开心,转而想投奔到自己这边来,苏笑笑的踪迹就算是他来投靠自己的决心。
叶逸景的心计也十分的沉重,他又转念一想,如果这是一个圈套怎么办,叶云尧跟沈泽联合起来整自己,一不小心就会中了他们的计。于是叶逸景便警惕了起来,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