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夕脸儿一红, 瞌睡虫啥事被赶走大半,歪头躲开他攻势凶猛的吻, 嗔道:“怎么如此没个正经!”
她生得娇美,含羞带怒更别有一番风情。蔺常泽眸色一深, 攥了那两只雪白柔荑揉了揉,埋头逐一吻过去,嗓音沉沉地笑:“见了夫人,为夫哪儿还有什么正经。”
周景夕原还在推搡,却忽的皱了眉,坐起身,反手将他一双大手握住, “你手怎么这样凉?身子不适么?”
话音落地, 他贴近她,呼出的热气轻轻搔过她嫩红耳垂:“手凉,你不给我暖暖……”说着话,冰凉指尖已顺着她襟口探入, 头埋低, 薄唇沿着那细弱脖颈亲吻。
床帐垂下来,屋外月凉如水,映照一室□□。
不知几何,榻上传出一声女儿家的咕哝,娇娇弱弱,像只撒娇的猫儿:“厂公,我有点儿冷……”
周景夕双眼迷离, 他还未退出,高大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全身酸软,骨头如被拆了一遭,长发在枕间散乱如瀑,与他青丝缠绕。
蔺常泽轻笑,抱着她翻了个身,扯过锦被把那娇娇裹怀里。
她推他,赤红着双颊嘀咕:“世人盛传蔺督主清心寡欲,你哪儿清心哪儿寡欲了?这些年一直服药,开了头便收不住,也不怕身子有亏损。”
他蹭她鼻尖儿,手指轻轻捏那尖俏俏的小下巴,哑声道:“阿满,给我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