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梅婧听了,顿时是糟心一逼。
没想到武侠迷的母亲,会把陈葫芦当成乔峰式的大英雄。
可话讲回来,母亲这句话,虽然说的不靠谱。
可要是以陈葫芦和李洛川莫西楼三人,往乔峰与段誉和虚竹身上靠,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何况自己,跟李洛川是在一个大院子里长大。
那时候的自己,不仅肤白貌美,重要的是身材也苗条。
所以,从初中到高中,只要郑梅婧受了一丁点儿的委屈,便会出现李洛川的身影。
可是,等郑梅婧上了大学,不仅与李洛川不在一所大学里读书,还相隔在两所城市。
这样,内心极度空虚的郑梅婧,没事就跟着同学们去吃夜宵。
遗憾的是,等一个学期结束后,郑梅婧是兴冲冲地回到县政府的家属区大院。
郑梅婧还记得,在李洛川第一眼瞧见自己时,便直接说自己变得健壮了。
尔后,李洛川连个招呼都不打,便慌张的逃走。
接着,在以后的岁月里,李洛川不仅跟郑梅婧变得陌生起来,在正常的情况下,就算两人面对面。
彼此间,也是点个头算是客气过。
那你想想,以郑梅婧的性格,会厚脸皮的去找李洛川。
而要命的是,在以后的几年内,郑梅婧的身材是一个劲的暴涨,而且她这个暴涨,是只长横不长直。
此时,郑梅婧想到这,是哀声叹口气。
她也没想到,母亲对自己是如此的了解。
好比自己现在,只要是个男人,只要他不嫌弃自己胖,不嫌弃自己这个暴脾气。
不管这个男人是干啥的,自己都会对人家产生出一种亲切感。
好比说陈葫芦,在“白马河大酒店”表演的哪一出。
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是想把自己匡到柳湾村来。
尔后,采取攻心战术,希望自己大发慈悲,好为柳湾村更换出两艘新客船。
那问题来了,明知陈葫芦在跟自己耍心眼,自己为啥还要跟他回到柳湾村。
首先是,陈葫芦说,能把自己前去十几斤的肉。
还要一点最重要,既然柳如烟与谭湘莲两人,把申请新客船的材料,都递到自己的办公桌上。
那自己,怎么也得来一趟柳湾村,实地的考察一番。
可尽管这样,在这里还要正儿八经的说一下。
尽管自己在莫名中,是无比的痛恨李洛川,然后把这个痛恨撒在谭湘莲头上。
还有自己,也嫉妒这个柳如烟,虽然她比自己小一岁。
可看她那个长相,不仅跟小姑娘是一模一样,单她那个水蛇腰,还有一张水灵灵的小脸蛋,不让人嫉妒死才怪。
可即使是这样,郑梅婧认为自己,在目前这种状况下,可没有对不起柳湾村人。
既没压着柳湾村的申请报告,向上面如实的反应,也没因为自己的不乐意,而在中间作梗。
何况县政府的财政,确实挤不出这么一大笔的钱。
郑梅婧这样想着,心中稍微安稳一些。
望着陈葫芦此时,是默不作声的朝前走。
突然发疯的喊:“陈葫芦,说这黑灯瞎火的,我跟我妈都没走过这种夜路,你这样急吼吼的朝前走,难道要回家赶杀场?”
陈葫芦听了,是慢悠悠的转过身。
诧异的嚷:“郑妈妈,看你家郑梅婧讲话多难听,啥叫我回家赶杀场,说她一个大局长,这话从她嘴里蹦出来,我也真服啦!”
郑妈妈听了,是慈眉善目的笑。
感叹的说:“陈小哥,你这样问,要我问谁去,可知郑梅婧从小就是一只乖乖猫,我也纳闷啦,为啥她见到你,就不停的爆粗口?”
“哦!”陈葫芦弱弱的叫一声,走回来,殷勤地搀着郑妈妈。
阴阳怪气的问:“那郑局长,您可要搀扶一下!”
“为啥不要,可知你走得这么急,都把我累死啦!”
郑梅婧这样说着,是一阵风似的扑过来。
丝毫不在意,自己白嫩嫩的身子,是紧紧地挨着陈葫芦。
俏皮的问:“陈葫芦,说我和我妈,可是你请来的客人,你这样只顾着自己走,骂你一句倒不耐烦啦!”
“不是!”陈葫芦这样回着,心中可老大的不乐意。
你想想看,原本他的一只手,是搀着肥嘟嘟的郑妈妈。
这下可好,等郑梅婧火辣辣的扑上来。
这个郑梅婧,可是一点都不陌生。
竟然把她白萝卜的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挎在他的胳膊弯中。
美滋滋的问:“陈葫芦,看我跟我妈两人,这样左拥右抱着你,你是不是忒得意?”
陈葫芦听了,是惊淋淋地打个寒颤。
此时的他,纵然心中有一万个不乐意,可表面上,还得装出笑嘻嘻的样子,不敢把郑梅婧这个大馒头给得罪了。
于是他,温馨的说:“郑梅婧,可知我刚才那样走,是在帮你连体形,等会你跟郑妈妈到了我家,可不要多愁善感的多讲话,而是乖乖地睡觉,可懂?”
“为啥?”这两个胖女人,竟异口同声的问。
陈葫芦听了,是嘚瑟的笑。
美滋滋的问:“那你两,可想把自己的身子,搞得向叶小桃的腰一样细,你俩看看叶主任那个小蛮腰,随便的一扭动,是不是都有着蛇妇的韵味呢?”
“咋不想!”郑妈妈是热乎的嚷。
郑梅婧听了,朝着郑妈妈瞪一眼。
意思是嫌弃她,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熟女,被陈葫芦两句话一讲,便搞出打鸡血的样子来。
于是她,从鼻孔中“哼”一声。
糟心的问:“陈葫芦,那你准备用什么样的魔法,让我们母女两在半年内,变成叶主任那个小蛮腰?”
陈葫芦听了,立马搞出一副哈巴狗的样子来。
点头哈腰的说:“郑局长,首先你牢记一点,关于这个猪肉羊肉与牛肉,以后你与郑妈妈都少沾,还有从明早六点起,我便带着你们两位大美女,到我们村的后山,去领略一下那一望无际的大竹林!”
“哦!”郑梅婧听了,是毫不在意的叫一声,并没有往其它的方面想。
只是郑妈妈,望着陈葫芦此时,搞出一副狡诈的样子。
便急吼吼的问:“陈葫芦,照你这样讲,那这个减肥,不还是要吃很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