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听了,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望着此时的刘四海,搞出满脸愤怒的样子。
扭头的问:“烟姑呢,这刘胖子咋啦,是不是吃枪药啦,说我来你办公室汇报工作,咋就犯了他的眼色,还有他,在这上班时间,为啥不流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处理事情,干嘛老是赖在你的办公室?”
柳如烟听了,顿时欢喜不得了。
听他这样问,是美滋滋的喊:“死葫芦,听你这样讲,我也感到刘书记,跑我的办公室特别勤,要不你这次去市里,把这个情况汇报给周美凤,让周副市长抽个时间,跟刘四海谈谈心?”
刘四海听了,顿时不淡定起来。
摇手的喊:“喂,柳乡长,这种话可不能乱讲,可知陈葫芦,脑瓜子本就一根筋,你要这样讲,陈葫芦可不就当真起来,要他添油加醋把这事汇报给周美凤,我还不要回家去种地?”
柳如烟听了,是莺歌燕舞的笑。
逗比的喊:“刘书记,这样最好,既然你怕陈葫芦,在周副市长面前打你小报告,那你还赖在我的办公室干嘛,你该干啥干啥去,要不然我眨眨眼,陈葫芦还不像一条小公狗,‘汪汪’叫的扑向你?”
刘四海听了,立刻胆战心惊起来。
弯起腰,赔笑的说:“陈村长,其实刚才,我看你很辛苦,特意与柳乡长给你说一段相声,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睡得更安逸,可懂?”
陈葫芦听了,是无厘头的朝着两人望。
因为他,不知这两人打嘴仗的前因后果,所以就不敢乱表态。
而柳如烟见了,顿时扬眉吐气起来。
见刘四海在顷刻间,搞出这副孬熊样,心中是说不出的高兴。
因为,刘四海在麻布街,可谓是一踩直晃。
你说他,啥时变得如此的胆怯。
不仅在平常,总是用那轻浮的一双眼,有事没事在自己身上嫖。
同样,对乡政府许多女同事,也搞出那种神经兮兮的样子。
那你说,你见过他啥时候,变成现在这可怜巴巴的模样。
想想,平常的刘四海,甭管有空没空,总喜欢朝自己的办公室跑。
而且跑进来,既不动手也不张嘴,就用他那恶毒的一双眼,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
那你说,单他这个举动,可是一个乡书记应该做的。
好几次,自己都想开口教训他,可又下不了这个脸面。
没想到今天,当陈葫芦来到自己办公室,却阴差阳错提起这件事。
于是她,正色的说:“刘四海,那你还不走,就凭我跟陈葫芦的交情,让他在周副市长面前动动嘴,你还不要回家卖红薯,所以我要提示你,但凡以后,你没事别老往我的办公室跑,要是你老是不知悔改,看我不让陈葫芦举报你?”
陈葫芦听了,才知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个不要脸的刘四海,是想吃烟姑的豆腐。
那你讲,这样的事情可能忍?
有句话叫啥,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烟姑现在,把话讲得这么明白。
那自己,此时要不帮烟姑一把,咋对起烟姑对自己那么好?
于是他,一个箭步窜到刘四海面前。
揪着他的衣领问:“刘胖子,胆子不小呀,就你这熊样,也敢打我烟姑的主意,信不信我张张嘴,就让你回家梨田打耙去?”
刘四海听了,当真双腿发软起来。
哭悲悲的喊:“柳乡长,你误会我的意思啦,之所以我常来你的办公室,还不是在关心爱护你,可没有一丁点儿的坏心眼?”
柳如烟见了,示意陈葫芦放开他。
糟心的嚷:“刘四海,我不管你,是真关心我还是假关心我,可你这个关心让我受不了,所以我劝你,以后除了工作上的事,就别搞出这副贱骨头的样子,可知你这样做,让我全身都不自在?”
“哦!”刘四海听了,是惊淋淋的打个寒颤。
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柳如烟竟当着陈葫芦的面,不知廉耻的说出这种话。
于是他,惶恐的点点头。
望着陈葫芦此时,搞出要吃人的样子,也只能灰溜溜的走开。
陈葫芦见了,立刻走上来。
担心的问:“烟姑呢,你没事吧?”
“没事……”柳如烟说着,伸手在他脸上掐一下。
面色凝重的说:“葫芦呀,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做,因为我跟刘四海是搭档,这回撕破脸,工作起来会很尴尬,可我真的很反感,他那罪恶的一双眼,有事没事在我身上望个不停……”
“那我,就把这个事,跟周副市长反应一下?”他征求的问。
“不要……”她这样说着,搞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忧伤的说:“葫芦呀,关于这件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先不说刘胖子,对我没做出实质性的坏事,我就是讨厌他,一刻不停的盯着我,让我受不了!”
“可即使是这样,要不给刘胖子一点教训,不是便宜了他?”陈葫芦不甘的问。
“算了吧?”柳如烟这样说着,深深的叹口气。
萎靡的说:“葫芦呀,你还是不懂,这种事无根无据,就算我把刘胖子的行为,上报到县里或市里,又能奈何他,何况我真要这样做,不仅是名誉扫地,还要陪着他两败俱伤!”
“哦!”陈葫芦听了,是钻心的疼。
忐忑的问:“既然这样,那可怎么办,要不你随我去市里,一来散散心,二来跟周美凤搞好关系,这样刘四海就不敢轻举妄动?”
“不要啦!”柳如烟这样说着,露出一丝苦笑来。
认真的说:“葫芦呀,好比我跟刘四海的事,还是让我自己来处理,再这么讲,我两也是一对搭档,要是整天的勾心斗角,或者相互的拆台,怎么能把工作给做好?”
“呀,烟姑呀,都到了如此地步,你还如此的大度,真让人佩服呀?”他真心的说。
“那有啥,不有那么一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我跟刘四海之间的矛盾,属于生活作风的问题,那我与刘四海就要直面这个问题,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争取在以后的工作者,把这种不好的不良风气给消灭掉,然后是共同努力,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工作上。”
“哦?”陈葫芦听了,顿时是哑口无言。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烟姑,竟然是如此的豁达。
于是他,是一把搂住她,正要亲她一口。
没想此时,从门外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接着,便看见李洛川领着几个人,是急吼吼的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