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湘莲听了,赶忙的问:“老书记,听你这样讲,你也认识这个薛丽红?”
彭山竹直点头,搞出一副跟薛丽红很熟的样子。
怂恿的说:“谭书记,不瞒你讲,我何止跟这个薛丽红认识,想当初,她故意找我们‘葫芦鱼活鱼铺’茬时,她是最先找的我!”
“那她,在大上海都做啥?”谭湘莲直白的问。
“她呀,可不是个一般人,这样跟你讲吧,好比大上海的新鲜活鱼,大概有一半出自她家的仓库,单这些也不足为奇,听人家讲,她最主要的业务,还是金融投资及房地产开发!”
“不会吧,她小小年纪,咋有这么大的能耐?”
“耶,这算啥,可知这个薛丽红,在大上海可是无人不知,好比她家那个鲸瞄大厦,高得可以和明珠塔相媲美,那你说,她这样一位美人胚子,要是陈葫芦能抱上她的大腿,对我们柳湾村来讲,将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福利?”
“不会吧,老书记,你可是多年的老党员,讲话咋也变得这么庸俗,可知精神这个东西,有时比物质更重要?”
“谭书记,听你这么讲,也觉得我的思想觉悟有点低,在这方面,我接受你的批评与指导,可现在的问题,陈葫芦说要给人家一点安慰,你怎么看?”
“对,你怎么看?”柳湾村人,竟一起附和的嚷。
谭湘莲听了,才知柳湾村的人,在听到彭山竹这么一说,都想给这位薛老板搞点安慰。
于是她,翻眼瞪了大伙一眼。
不高兴的嚷:“呀,好怪呀,看你们一个个钱迷的样子,咋在突然间,都跟陈葫芦一个鼻孔出气起来,你们问我怎么看,我又不是陈助理肚里的蛔虫,他不讲,我咋知给这位薛老板什么安慰?”
“以为看,应该给这位薛老板,戴上我们柳湾村荣誉村民的称号!”彭翰林突然文乎的说。
“耶,小诸葛,就你会想孬点子,别以为柳湾村这个荣誉村民的称号,跟联合国形象大使是一样的光荣,想想薛老板,在大上海是如此的光彩夺目,可在乎柳湾村这个荣誉村民的称号?”彭麻子是干巴巴的嚷。
“依我看,小诸葛这个提议相当好,可知这位薛大老板,要是成为我们村的荣誉村民,那她怎么也得来柳湾村转悠一圈,没见陈葫芦现在,是想方设法把县里与省里的大领导,都朝我们柳湾村引?”叶小桃听了,是当仁不让的叫。
“呀,叶主任,没想到你,突然间也狼心狗肺起来,你讲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想对这位薛老板,搞出欲擒故纵这套鬼把戏,既然这样,你给她个荣誉村民算个屁,可知大上海的人,都稀罕在山村有一幢小别墅,既然我们柳湾村这么美,又碰上要搞新街规划,那我们何不大方一点,要想抓住这位薛老板的心,干脆再送她两间地皮,可好?”
“呀,柳福水,你的这个提议非常好,可知这位薛老板,真为我们柳湾村做了实事,可不像县政府这帮人,随便给我们村派来两名干部,就说在扶贫,可问题是到现在,柳如烟与谭湘莲这两人,为我们柳湾村人带来了什么?”彭斗笠走进来,突然不肖的嚷。
“就是!”众人听了,竟一起附和的嚷。
谭湘莲听了,才知柳湾村人,是把扶贫干部这几个字理解错了。
那你说,县里派来的扶贫干部,要都能揣着钱进村,还要这些扶贫干部干啥。
不如直接把钱分到每个村,该修桥的修桥,该修路的修路,该规划的规划,该翻盖房子的翻盖房子。
可问题是,县里哪有这么多的钱,可以让村民们不劳而获坐享其成。
何况银滩县,还是个不折不扣的贫困县。
政府与县里的目的,就是要这些扶贫干部下村,带着乡亲们一起发家致富。
而柳湾村的人,却在做白日梦,总想着把自己伪装成弱者,让别人来可怜自己,或来舍施自己?
真这样的话,自己这个扶贫干部的到来,不是起到相反的作用?
于是她,立马沉下脸,把桌子猛地一拍。
厉害的喊:“彭斗笠,你在胡扯个啥,可知你刚才说的话,简直是在犯罪?”
“就是!”彭山竹听了,跟着谭湘莲的节奏,用力地拍起桌子。
大声的嚷:“彭麻子,帮我把彭斗笠扯出去,你说他,既不是村干部,又不是党员,在这里乱说什么话?”
彭麻子听了,是一咕噜的爬起来。
本来,他觉得彭斗笠讲的话,确实有点出格。
现在,听彭山竹这么喊,便毫不客气把彭斗笠朝门外推。
没想陈葫芦见了,却朝彭麻子摆摆手。
跑过来,把彭斗笠请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给他面前的碗,倒入大半碗的酒。
端起自己面前的碗,朝着彭斗笠面前的碗轻轻一碰。
扎心的说:“斗笠叔,说你也算跑码头人,在银滩城开了一家那样大的酒店,为啥你这意境,还是山沟沟里的小农民?”
“咋啦,不就是发个恼骚,要你们这样对待我,何况我,又没真想要薛老板的钱财,何况我就算真想要,人家薛老板也不一定给呀!”彭斗笠这样喊着,昂头把半碗酒喝下,还搞出忒不开心的样子。
陈葫芦见了,陪他把碗中的酒喝干。
用手擦擦嘴角处的酒气,无奈的说:“斗笠叔,你是有所不知,可知这个薛老板,为啥对我这么的大方?”
“为啥?”彭斗笠急吼吼的问。
“为啥,她想招我当上门女婿,说你遇上这种事,你可干?”
“为啥不干?”彭斗笠奇怪的问。
问过之后,见叶小桃滴溜溜地瞪着他。
忙赔笑的说:“老婆呢,你可别往心里去,我这是在开导陈葫芦,那你说,既然薛老板如此中意你,你为啥不干,反正你又没娶老婆,不向我,就算有这个贼心,也没有这个贼胆!”
“哦,斗笠叔,听你这样讲,要是这位薛老板,长得是其丑无比,整天只能坐在轮椅上,不仅没法给你传宗接代,还要你整天给她端屎端尿,就算她再有钱,你可愿意娶她?”
“那我不干,她这哪是找丈夫,分明是在找男保姆吗?”
“那不就得了!”陈葫芦这样说着,是无奈地摊开手。
在摊开手的瞬间,还朝彭山竹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