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六姐这样想着,对莫西楼与李洛川这两人,简直是恨之入骨。
于是她,立刻抓起电话,给李洛川打过去。
李洛川听了,是阳奉阴违的笑。
逗比的问:“薛六姐,看你这人,平常精道道,连这点小把戏都看不透,说陈葫芦这么纯的人,咋会跟人乱亲嘴,你想想看,就柳湾村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可敢跟男人乱亲嘴?”
“呀,李洛川,听你这么讲,难道是这个陈葫芦,故意在我的面前,搞出这副泼皮无赖的样子来?”
“你以为呢,先不说陈葫芦,看见柳如烟好比是老鼠碰见猫,别说他有胆量去亲柳如烟,我感觉他,连正眼瞧一眼柳如烟的勇气都没有,还有那个文质彬彬的谭湘莲,别说跟人乱亲嘴,就是跟个男人捣捣手指头,整张脸也红得像猴屁股!”
“呀,这个陈葫芦,看他的年纪轻轻,原来是一肚子坏水,说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咋会想到他,会跟我玩金蝉脱壳这一招?”
“呵呵!”李洛川听了,是夸张的笑。
鼓动的说:“薛六姐,反过来讲,陈葫芦能这样做,说明他对金钱与美色是不屑一顾,你仔细想想,为啥在这里上海滩有那么多的浪荡公子,都败在你的石榴裙下,我想这不仅是你有钱的缘故,更最重要的是你长得太美,可对?”
“哦!”薛六姐矫情的一声叫,对李洛川的赞誉之词,可谓是照单全收。
不仅没有一丝的反感,还美滋滋的问:“李洛川,照你这么讲,不会要我薛丽红,倒着来追求陈葫芦!”
“那哪行,说你薛丽红,好比是大上海的一只金丝鸟,不仅是风情万种,还这样的倾城倾国,说你这样的大美女,要是嫁给陈葫芦当老婆,别说我不服气,也让我不服气,说他陈葫芦凭啥呀?”李洛川狡诈的嚷。
“屁,就你这只大花猫,要碰上一位稍微有点姿色的女子,都能让你魂不守舍,讲真,你跟莫西楼当朋友还凑合,要让我薛丽红把终身的幸福交给你,除非是太阳打西边蹦出来!”
“呀,薛六姐,不要这样直接嘛,再怎么讲,我两也认识好几年,何况陈葫芦,是大字不识几个,就他那土掉渣的样子,你也有眼拐看上他?”
“为啥看不上?”薛丽红是埋汰的一声叫。
美滋滋的喊:“李洛川,你是有所不知,可知陈葫芦这回,是彻底把我征服啦?”
“不会吧,一个山沟沟的泥腿子,也能征服你?”李洛川口是心非的问。
“咋不会,可知在当时,陈葫芦是轻淼的一抛,就把我们公司的小保安,给抛到十几米高的挑梁上?”
“他有这个蛮力?”李洛川搞出不相信的样子,在手机那头怀疑的问。
“嗯!”薛丽红吧嗒这嘴皮子,美滋滋的笑。
开心的嚷:“李洛川,你还不要不信,可知在当时,我的六个保镖一起围攻他,没想到他,把自己变成一个能滚动的圆球,毫不费事从包围圈中钻出来,把我手下的六条壮汉,搞得是一脸懵逼!”
“真的假的?”李洛川抬高声音问。
“还真的假的,这可是我亲眼所见,难道我现在,还有心思骗你不成?”薛丽红骄傲的喊。
“啊!”李洛川吃惊的叫。
催促的问:“那后来呢?”
“后来,他只使出一招连环腿,就把我的大保镖给降服,接着又施展起轻功,不费事就爬到十几米高的挑梁上,一脚就把那个小保安给踹在大沙发上,那你说,就他这样的本事,你跟莫西楼可有?”
“耶薛六姐,不带这样打比喻的,说我跟莫西楼,可都是文化人,就这种爬高上低的鬼把戏,我才不在乎呢?”
“哦,你不在乎呀,可我在乎呀,你想想看,当我看见陈葫芦,一下子从十几米高的挑梁上跳下来,我当时都担心死啦!”
“那你,都认为他这样好,还在这里啰嗦个屁,可知陈葫芦,既然从你的眼皮下给溜掉,说明他脚底板抹了油,分分钟都会逃离大上海!”李洛川搞出热心的样子,帮她分析着。
“呀!”薛丽红听了,惊淋淋的一声叫。
叫的时候,心口窝竟然猛地一紧。
不仅有种愁断肝肠的感受,还觉得自己太傻。
为啥听到陈葫芦那样讲,自己不能冷静下来,认真的思考一下?
现在好啦,本已上钩的鱼,现在却让他给逃脱掉。
正如李洛川所讲,要是陈葫芦连夜逃离大上海,那自己,啥时候才能见到他。
她这样想着,是把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心口窝。
到这时,她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的在乎陈葫芦。
于是她,没心思跟李洛川这个大草包,在这里浪费表情。
在把李洛川的手机挂断后,很快又给陈葫芦打去电话。
可接下来的情况,让她是大失所望。
因为陈葫芦,真没接她的电话。
薛丽红见了,气得直跺脚。
把个手机摔在办公桌上,双手架在胸口处,来回地踱着步。
而此时的陈葫芦,真没想着不接她的电话。
只是他,在离开薛丽红的鲸瞄大厦,先给严菊花报一声平安,接着又给彭山竹打去电话。
问他可有时间,陪自己到被砸的鱼铺前,看看鱼铺被损坏的程度。
彭山竹听了,赶忙的问:“喂,陈葫芦,你可真行,说这位薛老板,在大上海可是一位厉害的主,为啥你才走进她家的鲸瞄大厦,便给我们转来六百万,?”
“哦,关于这件事,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讲清,现在要你过去,就是看看鱼铺被损坏的程度,等算出个大概的钱款后,再把多出来的钱,退给那位薛老板!”
“嗯,你这样讲,我就放心啦,说我们那两间鱼铺,装潢时总共花了二十万,人家一下子赔偿我们这么多钱,我真怕这钱烧手?”彭山竹是教训的嚷。
陈葫芦听了,才知彭山竹,虽在大上海闯荡这么多年,可他的本性,依然保持着柳湾村的那种随和。
不是自己的钱,多一分也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