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听你这意思,是准备与我和解吗?”陈葫芦调侃的问。
“不和解能咋地,没见这群猪,几十人竟防不住你一人,要不是你手下留情,我现在都没脸见人!”
薛六姐这样说着,还朝着众人摆摆手。
众人见了,是很没脸面的离开。
是知道这时,趴在挑梁上的小保安,是哭悲悲的嚷:“薛总,你到让陈少侠,把我给放下来呀?”
众人听了,立刻止住步,眼巴巴地朝着小保安望。
陈葫芦见了,是心神领会。
冷不防朝后退几步,一鼓作气冲向大厅的幕墙。
跟个猴子似的,三下两下蹦到挑梁上,照着这个小保安的屁股,是一脚把他踹飞在挑梁下的大沙发上。
众人见了,是一起的鼓掌。
亏得自己这帮人,是没跟人家动手,这要真动起手来,那还不一个个瘸腿折胳膊。
于是众人,把巴掌拍得欲耳震浓。
陈葫芦见了,本想跟小保安一样,也跳在那个大沙发上。
可望着众人,这样卖力的鼓掌,竟卖弄地从挑梁上跳下来。
你跳下来就跳下来,还来个前空翻七百二十度,外加一个托马斯大旋转,真把这里当成了十米跳台?
呵呵,其实陈葫芦这样做,那是在寻找落脚点。
你说这个落脚点,不仅要把自己的身体给捋顺,还要在落地的一瞬间,让自己的一双脚,变成一双猫爪子。
不仅要有弹性,还要轻飘飘的落在地面上。
这样,当他的双脚在触地的一瞬间,不仅借势滚在地上,两只手还抱住自己的小腿,又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人球。
尔后,借势朝前滚动出好几米,这才潇洒的站起来。
薛六姐见了,刹那间就被他征服。
不仅慌张的跑过去,还用一双小拳头,轻轻地捶在他的胸口处。
担心的说:“陈葫芦,你没事吧,说个小保安,他在上面凉快一会管你嘛事,要是你跳出个毛病来,我薛丽红不是一辈子的遗憾?”
众人听了,才知自己的老板,原来见色忘友到这种地步。
你看她现在,自从把自己的小手手,粘在陈葫芦的胳膊上,不仅舍不得放,还把自己另外一只小手手,也黏糊在他的胳膊湾中。
于是众人,“呼”的一声喊,顷刻间跑得烟消雾散。
而此时的薛六姐,既没了大姐大的派头,也没了那种公主范。
红着脸说:“陈葫芦,事情本不是这样,讲真话,自从你的鱼铺开业后,便成了上海鱼市炙手可热的焦点人物,不仅我的朋友圈,都在议论你的事,还有我们公司上下,也在议论着你及你的鱼铺?”
“真的假的?”他诧异的问。
“这还有假!”薛丽红娇滴滴的一声叫。
解释的说:“陈葫芦,不满你说,当我听别人讲,讲我们上海的鱼界,突然闯进一位十七八岁的大男孩,而且你这位大男孩,一出手就在上海开了十五家精品鱼铺,而且还管理得井井有条。”
“那又咋样”他不满的问。
“没咋样呀!”薛丽红猫声的一声叫。
逗比的说:“所以我,便特想认识你,便通知手下人,去惊动你一下,谁知这群笨蛋,竟然没明白我的意思,却在凌晨时砸了你两家店面,当我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通知了当地派出所,跟他们说没情况,说多大的损失我都愿意赔偿,只是提出一个小小的请求,就是要他们,尽量把这个负面影响压缩到最小。”
“呀,看你这人,人长蛮漂亮,原来满肚子都是蛇蝎心肠,既然做错了事,为啥要把负面影响压缩到最小?”
“呀,你这人,咋这么墨迹,说我本身没想砸你的鱼铺,何况我现在,不是在跟你承认错误,你去打听打听,说我薛丽红在大上海,啥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薛丽红不满的嚷。
“你这叫承认错误吗,说我个受害者,刚进你们公司的大门,先是小保安骂我乡巴佬,接着是几十人把我给围住,那我问你,你见过有这样赔礼道歉的吗?”
“那你,还骂我是村姑,说在大上海,哪位见到我薛丽红,敢不尊称我一声薛六姐,你倒好,不仅骂我是村姑,还当着我几十号的手下,要脱掉我的裙子来羞辱我,那你这样做,可是正经的大男人?”
“那我,脱掉你的裙子了吗?”他无赖的喊。
“你……”薛丽红听了,当时便气得不行。
突然跑上来,扬起自己的小嘴巴,在他的肩膀上就是一口。
嘚瑟的嚷:“陈葫芦,你这人咋这么贱,不说话你能死呀,何况你在面对,我这样一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下?”
陈葫芦听了,当时便无语。
望着薛丽红可怜巴巴的一副模样,只能费劲地捞着头皮。
而薛丽红此时,望着他突然变乖的样子。
便伸出自己的小手手,温馨的说:“喂,陈葫芦,你是大男人那,干嘛跟女孩子讲话,搞得这样的咄咄逼人?”
“那我咋办?”他征询的问。
“你呀,现在乖乖跟着我,等到了我的办公室,我俩边喝茶边谈,可好?”
“谈啥?”他傻不拉几的问。
“那要看你想谈啥?”薛丽红醉醺醺的问。
“我那里知道?”他如实的说。
薛丽红听了,用满是暧昧的眼睛望着他。
痴痴的说:“陈葫芦,要是你急着走,我两就快刀斩乱麻,我砸了你的两个店,从赔偿到道歉,每个店我陪你三百万,你看咋样?”
“呀,薛丽红,你赚钱不用数钱吗,就我那两个店,就算是重新装修,顶多十几万块钱,你为啥一出口,就给我这么多的钱?”
“因为我,稀罕你呀,在没见到你真人时,就稀罕得不得了,现在见到你真人了,别说我给你六百万,就算是给你六千万,再加上我这一个人,我也心甘情愿呀!”
“别!”陈葫芦是果断的一声叫,立刻敲碎了薛丽红编制的梦。
虎着脸说:“喂,村姑,你说这话是啥意思,难不成你砸我店是假,想做我老婆是真?”
“你以为呢,要不然我的六大金刚,站在你的面前跟个傻子似的,可知道他们打起架来,那都是不要命的?”
“屁,你要是这样,我俩就没法谈,实话告诉你,我早已有了心仪的人!”
“是柳如烟还是谭湘莲?”薛丽红脱口而出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