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柳如烟,望着陈葫芦狼狈不堪的样子。
竟从嘴角里,露出得意的一丝笑。
轻淼的说:“葫芦呀,看不出呀,你会这样听姑的话,姑说不让你碰,你便老老实实待在一旁,既然这样,那姑也不跟你计较,我两现在开始吃饭,可好?”
她这样说着,随手按一下墙壁上的开关。
顿时,整个房间里,一下子明亮起来。
陈葫芦见了,望着这间不算大的房间。
不仅有客厅有厨房有卫生间,关键是与客厅相邻的卧室里,摆着一张一米八宽的大床。
他见了,朝着这张大床瞅一眼。
稀罕的问:“烟姑呢,你一个人睡觉,干嘛要搞这么大的床?”
“讨厌!”柳如烟这样说着,矫情地抛给他一个媚眼。
轻飘飘的走过来,用力在他脸上“掐”一下。
嘚瑟的问:“陈葫芦,真有你的,你看啥不好,偏偏要看我的这张大床?”
“因为我很好奇,在以后的日子里,谁能爬上你的这张大床,和你共度爱河!”
“屁!”柳如烟这样说着,神经兮兮地呕他一眼。
俏皮的喊:“陈葫芦,你个小屁孩,瞧你讲话这文绉绉的样子,说你也没上过几年学,就共度爱河这个词,你是咋想出来的?”
她这样说完,见他正抓头挠腮的笑。
忙牵着他的一只手,把他给按在椅子上坐下。
把胳膊压在他的肩膀上,指着桌面上的四菜一汤。
笑眯眯的说:“葫芦呢,姑为了请你吃这顿饭,可是忙活一上午,你不要跟我假客气,要是肚子能装下,最好把这些菜全吃完,可好?”
陈葫芦点点头,纠结地朝她望一眼。
心想,自己又不是大黄牛,能把这鸡鸭鱼肉的四样菜,全都装进肚子中。
于是他,唏嘘的喊:“烟姑,你干嘛要这样破费,说我糟吃糟长惯了,一下子搞出这么多的好菜,反而有点不敢吃!”
“哪怕什么,在姑家,你权当是自己的家,想怎么吃便怎么吃,可好?”
陈葫芦的眼圈,顿时雾气重重起来。
望着柳如烟暖融融的一张脸,还有她那双期许的目光。
便把筷子拿起来,朝着桌面上的几个盘子望一眼,毫不犹豫地夹起一只大鸡腿。
可是,正当他把这个大鸡腿,朝着油腻腻的嘴里塞。
没想到此刻,柳如烟的手机却响起来。
陈葫芦见了,把个鸡腿停留在半空,眼巴巴地朝着烟姑望。
柳如烟扭过头,朝他挥挥手,露出甜甜的一张脸,意思是让他赶紧时间吃。
而她此时,却揣着一部手机,悄然跑到外面去接电话。
陈葫芦便装出不在意的样子,津津有味地吃着菜。
可是,当柳如烟走出门,他便从座椅上弹起来。
快速跑到门板的后面,把一只耳朵贴在门板上。
听见柳如烟,向是在跟谁争吵似的。
大声的嚷:“莫西楼,你想干啥,说我请老家的小屁孩吃顿饭,至于让你如此的大动干戈,竟让熊小七守在菜市场的出口处,把陈葫芦当间谍似的审查一番,那我问你,可审查出什么结果呢?”
“咋没有!”手机那头的莫西楼,莫名其妙的一声叫。
接着,阴阳怪气的问:“柳如烟,你不是跟我讲,说这个陈葫芦就是个傻子,可熊小七告诉我,这个陈葫芦不仅不傻,脑瓜子还特别的灵活,整个城关菜市场里,就数他的鱼卖得最畅销!”
“耶,莫西楼,看你这点出息,早知你这样的**心眼,我就不告诉你这些啦!”
“喂,柳如烟,你讲话可得凭良心,说我跟你谈恋爱到如今,可碰过你的小手指一下,你倒好,把一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带回家,把个门关得死死的,那我问问你,你两现在在干啥?”
“我俩现在正吃饭,吃完饭准备洗个澡,然后一起上床睡大觉,反正我家的床足够大,莫西楼,我就是这样讲了,你能咋样?”柳如烟突然挑衅的嚷。
“呀,柳如烟,你这个小娼妇,现在讲话咋越来越没谱,向这种不要脸的话,都可以轻易的说出来,那我现在警告你,想办法让那个陈葫芦尽快的给我滚开,要不然,等会我过来要他好看!”
“屁,人家在我家里做客,关你屁事?”柳如烟不肖的叫。
“咋不关我的事,可知你现在,是我的现任女朋友,那你说,有那位男人愿意给自己定制一顶绿帽子,何况这顶绿帽子,是你毫不隐瞒戴在我头上的?”
“呀,莫西楼,你咋就这样恶心,哦,我请我老家的发小吃顿饭,就给你戴上一顶绿帽子,那照这样讲,你现在不是头发与眉毛都绿啦!”
“我现在,何止是头发与眉毛在变绿,实话告诉你柳如烟,我现在心还在滴血呢!”莫西楼在手机那头,突然猖狂的嚷。
“呀,莫西楼,要是这样讲,那我也实话告诉你,要是你老这样的**心眼,信不信从现在起,我让门口的保安,不许你进贵宾楼的大门!”
“屁,你说不让我进,我就当真不进啦,就贵宾楼那一米多高的围墙,我一窜身子就能跳过去,你不是让保安不让我进吗,那我还不会翻围墙?”莫西楼竟然得意洋洋的叫。
柳如烟听了,真是无语到家。
没想到上天,竟让自己碰上莫西楼这个活宝,不仅**心眼,还是个黏皮膏药。
于是她,不愿跟他在啰嗦,而是利索地挂断电话。
推开门,见陈葫芦坐在那里,奇怪地朝着自己望。
她见了,磨叽的问:“陈葫芦,这一桌子的菜,你咋没动呢?”
“我呀,在偷听你打电话!”他如实的说。
尔后,望着柳如烟此时,搞出一副憋屈的模样来。
厉害的问:“烟姑呀,请你告诉我,那个叫莫西楼的王八蛋,跟你是啥关系,凭啥对你这么凶?”
柳如烟听了,整张脸一下子煞白起来。
因为她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爱情一团糟。
于是她,苦逼的笑笑。
黯淡的说:“陈葫芦,既然你这样问我,我也不打算向你隐瞒什么,这个打电话的莫西楼,就是我现在的男朋友,所以姑现在算是名花有主的人,你没事别瞎打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