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见孙小空出来,站了半天的百里馨只是淡淡的扫了眼孙小空便不在搭理,说完走在前边带路,示意孙小空跟上。
孙小空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惹了这个女人,无奈的耸了耸肩,但由于人生地不熟,所以只好跟上。
回到了广阔的平原上,发现自己这方的人,已经跟狼族的人打成了一片,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当然热闹的人有,估计落寞,不甘于此的人也有。
东方医院的绝大多数人就是如此,坐在一旁,冷眼看待这个世间。
“凭什么啊,凭什么像孙队长这样好的人,就得娶狼族的公主。”一名乖巧的女护士不忿地揪断地上的草,抱怨道。
“你没听卡尔长老说嘛,孙队长是为了大家,被逼无奈的。”另一个女医生推了推眼镜,话里话外充满对狼族的不屑,不甘心地道。
“院长,你怎么看啊?”同样是女人,彼此之间在想什么,都相差无几,李榕砚能够这会与她们坐在一起,势必也是有同样的想法,所以一个女护士看着月光,问有些晃神的李榕砚道。
“什么怎么看?”李榕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被女护士的叫声打断,回过神来,一面懵的样子的问道。
“还能有什么啊,孙队长娶狼族公主这件事啊。”女护士为李榕砚对此事不上心焦急道。
李榕砚闻言,目光扫过这些小护士,小医生,微微笑道:“你们呀,就是平时偶像剧看多了,看到好的男人,就绕不开眼了,你们要清楚,在我们没有绝对资格下,即使遇到了这样的男人,也是抓不住的,所以有时间埋怨,还不如强大自己。”
李榕砚的一番话,立刻令几名小医生小护士沉思了起来。
“院长说的对。”不大会功夫,一名小护士便想通了,握紧拳头高高举起:“我要便强大,不想再错过任何好男人了。”
小护士的喊声很大,立刻惊动了不远处的几人,全都好奇的张望了过来,小护士忙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低头吐了吐香舌。
“孙队长来了。”
几人正在打趣小护士刚才的莽撞,但有人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夜空下,孙小空跟着一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听到这声,虽然大家对孙小空与自己的爱情失去了希望,但还是从打闹中立刻老实了起来,只希望孙小空能够多看她们一眼。
有时候,爱情就是这么的天真。
百里馨将孙小空送到这里之后,便没有多说一句话的离开了,孙小空一路走来,寻找卡尔几人,一边找一边跟人打招呼,脸上带笑。
“李院长。”
由于人数众多,范围拉开的极广,孙小空找了一路,都没找到卡尔几人,倒是遇到了李榕砚几人。
见孙小空打着招呼走了过来,几名小医生小护士立刻不安的激动了起来,就差手舞足蹈了,而平静如李榕砚,此刻的内心世界,依旧是激荡的。
不过孙小空对此都没有察觉,而是平淡的走到几人身旁,关心地问道:“你们怎么坐在这里啊,我看大家都在一起热闹呢,你们也去玩啊。”
孙小空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人,瞬间俘获了在座少女们的心,看着孙小空眼中都闪着小星星。
“没事的,我们比较喜欢安静。”李榕砚微微一笑,显得大方得体道。
“这样啊,你们要是困了,我叫人安排你们去休息。”毕竟都是女人,肯定不如男人有精神,孙小空体贴道。
“没事的,这里空气挺好,我们坐着看会风景。”李榕砚平静道。
“好吧,那你们先坐着,有什么事情记得找我,我先去找卡尔他们了。”孙小空说道。
“嗯。”李榕砚心中虽有不舍,但是却无法开口,只得故作淡定的点头。
孙小空冲大家笑了笑,挥了挥手,然后离开。
“好激动啊,刚才孙队长过来,我都不敢呼吸了。”
“是啊,你看我的脸,都红了。”
“……”
听着几个小女生在耳边叽叽喳喳,李榕砚好生无奈道:“那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他终究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怎么没有了,孙队长的出现,对我而言,就像是生命中白马王子,至尊宝一样。”
“是啊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
一直把李榕砚当做大姐,唯命是从的小护士小医生们,出奇的这次竟然敢反驳李榕砚的话了,为了孙小空。
“你们啊……”
李榕砚摇头苦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今晚的月色格外美好,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孙小空最终还是找到了卡尔几人,他们几个老外正在和几名狼族人用半生不熟的话热聊着,而小梦佳则在一旁的草地中追飞蛾玩,很是开心。
“怎么样?”
见到孙小空,格拉几人立刻转移目标,好奇的打听道。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孙小空无奈,心想这些人要是不这么八卦,大家还是可以做好朋友的。
“什么就那样啊,你说的清楚一点啊,有没有见到你未婚妻,长的怎么样,跟你性格合得来吗?你觉得满意吗?”别看格拉一天天的很阴沉,一副高冷的样子,但是八卦起来,谁也比不上他,一开口就像机关枪,根本停不下来。
“见过了,不过戴的面具,她本来想摘下来的,但是我没让,性格我觉得还可以,满意嘛,挺好的。”从苍龙戒中取出神酒,喝了一大口,将酒壶扔给康特几人,回答格拉地话道。
“这么说来,你确定了。”格拉激动道。
“我结婚,你激动什么啊。”看格拉激动的脸都红了,孙小空好生无语地道。
“当然激动了,你结婚了,我们明天就可以闹洞房了。”格拉说着哈哈大笑起来,继续道:“听说这事你们华夏的风俗,我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呢。”
“……”
孙小空闻言,脸瞬间黑了,怎么感觉这些人根本不重视自己婚姻,完全是在当做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