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守义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唐雅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微微皱着眉,盯着夏阳。
“歉道完了,老段你可以走了。唐总有私密的悄悄话,要跟我讲。你在这里,她不方便开口。”
夏阳,贱贱的把段守义打发走了。
然后,他笑嘻嘻的看着眼前这抽着烟,美丽至极的女人。
“让段守义登门来给你道歉,我已经做到了。昨晚咱俩的赌局,你输了。接下来,你是不是应该,愿赌服输了啊?”
说这话的时候,阳哥的小眼神,一直在这女人火辣的身段上,扫来扫去。
就好像,他是想要对她做什么一样。
“你想跟我提什么条件?”唐雅没准备直接耍赖,她得先问问,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如果是可以接受的,她可以答应他。如果不可以接受,那她就只能行使女人的特权,耍赖了。
跟男人打交道,丁是丁,卯是卯,只要把利益讲清楚,沟通起来,会特别的简单。
女人,则不然。
因为,女人是一种感性的生物。很多时候,她们的感性,会霸占她们的理性,甚至是道德。
所以,千万不要以为,一个女人答应了你什么,她就一定会做到。
“要不唐总你先说说,我提出什么样的条件,你会选择耍赖。好不容易跟你赌一次,这赌注,怎么都不能被赖过去啊!你说是不?”
阳哥,很认真。
面对漂亮女人,他从来都是会给她们很多选择的。
“你先提提看。”唐雅悠悠的说。
她想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是有什么鬼心思。
“要不,今晚,就在这里,天时地利都适合,咱们就人合一下?”夏阳,贱贱的道。
“滚!”
果不其然,唐雅想都没想,直接就残忍的把他给拒绝了。
这,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
“你这是愿赌不服输。”阳哥一脸郁闷的说。
“跟我赌,可以输钱,可以输物,但绝对不输人。”这,是唐雅的底线。
“可是如果我输了,你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一定是会愿赌服输,答应你的。”夏阳,很认真的道。
“滚!”
唐雅又赏了这家伙,这么一个字。
“你刚才已经叫我滚过一次了,我没滚。这次你叫我滚,我一样是不会滚的啊!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让我滚的,不切实际的心吧!”
夏阳,一本正经的说。
“你……”
唐雅这个靓女,顿时就被阳哥,气得有些语塞了。
“既然你连陪我睡这个,只需往那儿一躺,动都不用动一下的,超级简单的条件都不愿意答应。那我,只能给你提点儿有难度的了。”
阳哥,笑嘻嘻的说。
“你才动都不动一下。”唐雅没好气的,白了这家伙一眼。
白完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于是那张俏脸,刷的一下,就红彤彤的了。
煞是惹人,煞是可爱。
“既然不愿意让我干你,那咱们就一起合伙,去干马加印吧!”夏阳笑嘻嘻的说。
“干马加印?你想怎么干?”唐雅问。
“你这女人,真是没情趣。我说要干你,你不同意,一说要干马加印,你立马就来劲儿了。”
夏阳没好气的白了那女人一眼,说:“你打赌输了,所以干马加印这事,得你来。”
“你给我正经些!”唐雅说了这家伙一句,然后吐着烟圈问:“你这臭小子的心里,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其实也不是打什么鬼主意,我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想替一个可怜的孩子,伸个冤而已。”
夏阳,一脸认真的说。
“可怜的孩子?”
唐雅一脸疑惑的看着夏阳,问:“什么可怜的孩子?”
“仙女湖1号别墅,你知道吧?那个项目在修建的时候,有一户村民,因为赔偿没有谈拢,不同意搬迁。拆迁公司大半夜的,把人家一家三口从家里拖了出来,直接用挖掘机,把人家房子给推了。”
夏阳顿了顿,继续说道:“那家的男主人叫鲁长富,为了阻止那挖掘机拆他家房子,被倒下的墙壁,给活埋了。女主人刘小丽,为了救丈夫,被落下的横梁,生生的砸断了双腿。他们有个儿子,叫鲁雪峰,现在应该是在读小学三年级。”
“你怎么知道这些?”唐雅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眼前这家伙。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就算有天大的能耐,那都是遮掩不住的。”
夏阳很认真的看着唐雅,说:“给这可怜的一家子伸冤的事情,就靠唐总你了。”
“靠我?”唐雅懵懵的看着夏阳,问:“你要我怎么做?”
“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要组织人,在咱们定好的时间,去替鲁雪峰游行,替他伸冤就行了。至于鲁雪峰那边,我会去跟他沟通。到时候,我还会找电视台的记着,来进行现场报道。”
搞事情什么的,阳哥最擅长了。
虽然他这波操作,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自己的私利,但同时,他也等于是帮了鲁雪峰啊!
虽然鲁长富的命是绝对救不回来了,刘小丽断掉的双腿也不可能长回来。但是,只要这件事情曝光出来,恒太集团这个罪魁祸首,再怎么也得给点儿经济赔偿吧?
就算马加印能把这事全都推给拆迁公司,让下面的人替他把这锅背了,但这件事情的曝光,一样是会给恒太集团,带来一些负面影响的。
同时,这还能起到打草惊蛇的作用。
说不定,还能提前把那个贾群利,给掀翻呢!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阳哥虽然贪财,但绝对不会像马加印这样,什么财都去贪。
贪财不害命,这是阳哥的底线!
收拾马加印这种谋财害命的人,那是在伸张正义。
“电视台的记者,敢报道这事吗?这可是在港城,马加印虽不能说可以只手遮天,但他的影响力,无处不在。”唐雅说。
“港城本地的记者,自然是不敢报道的,外地的记者,就不一样了嘛!”
阳哥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