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这样子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良心就不会痛吗?”白若雪问。
“我有欺负她们吗?谢春兰就算拿着那个账本,她也是干不过马加印的啊!如果那账本落到我的手里,我拿着那玩意儿干翻了马加印,让老婆你成为新的港城首富。至少,在钱财上,我是不会亏待谢春兰的啊!”
夏阳,很认真的说。
他能给谢春兰的,只有钱。这是阳哥在第一次接触谢春兰的时候,就做好的打算。
“小王八蛋!怎么每次你在欺负了别人之后,听你那么一解释。就觉得,好像你欺负人家,还是为了人家好一样啊?”白若雪问。
“老婆,要不你今天,就让我欺负欺负?”
夏阳的小贱手,又开始耍贱了。
“滚犊子!”
白若雪给了那家伙一巴掌,然后起身,说:“我得回家了,你自己在这房间里,好好的反思吧!你可给我记住了,这家酒店,我家有股份。所以,我会让服务员,一直监视你这房间的动向的。”
“服务员监视我多没意思,要不老婆你留下来,监视我一下呗?”夏阳,笑嘻嘻的说。
“想得美!”
在留下这最后三个字之后,白若雪踩着高跟鞋,嗒嗒嗒的走了。
女人,真是够无情的!
专门等在这里,守了那么半天,就为了审自己几句。
审完,也不给颗甜枣吃!
次日,上午十点,恒太集团。
一个穿着红色包臀裙,身材无比火辣的女人,迈着妖娆的步子,走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她,是恒太集团的首席财务官,黄茜。
高光辉自杀,就是她做的局。
她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是马加印的情人。
虽然没名没分,但她跟马加印,已经有快十年了。那年,她才十八,是一个懵懂的少女。
现在的她,心如蛇蝎。
“马总,昨天晚上,惜婵集团的夏阳,在白果小区出现了。他不仅去帮谢春兰接了孩子,还在她家吃了晚饭。”黄茜说。
“你有什么想法?”马加印一把拍在了那女人的皮鼓上,问。
这女人,虽然跟他快十年了,但他还是,一点儿都不腻。似乎,每过一天,这女人的身上,都会焕发出新的味道,散发出新的魅力。
就算是女妖精,也莫过于此。
“高光辉知道的秘密太多太多,虽然他已经自杀了。那件事,也过去三年了。但,我还是有些担心,它会被翻出来。”
黄茜忧心忡忡,一脸焦虑。
如果那件事被翻出来,她绝对是要坐牢的。至于恒太集团,自然会在一夜之间,完蛋!
“你想做什么?”马加印问。
“夏阳能不能在港城扎下根,关键在于白家。他跟白若雪,出双入对的。咱们,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拆散他们!”黄茜说。
“拆散?怎么拆散?”马加印问。
“当然是用,女人的手段啊!”黄茜悠悠的道。
她,一脸期待,在等着马加印的允许。
她在网上找到了夏阳被两个大美女揪脸蛋的照片,发现那家伙,长得挺帅的。跟了马加印快十年了,她也没个名分。何况,她也不是马加印唯一的女人。
所以,她不自觉的,就动了一些小心思。
那么帅气的小男生,黄茜,当然是想要尝一尝的。
毕竟,马加印是一个快六十的老头子了。
没有哪个女人,是心甘情愿把自己的青春,全都奉献给一个糟老头子的。哪怕能得到再多的钱,她也不会愿意。
“女人的手段?什么女人的手段?你是不是觉得我老气横秋了,想给我搞一点儿,绿色的小嫩芽?”
马加印的脸,直接就黑了下来。
黑得,仿佛冒出了绿光!
“马总,人家又不是要跟那小子玩真的!我去接近他,是为了从他的嘴里,套点儿有用的信息。同时,我还要让白若雪,对他生疑。小女生,在感情这个问题上,是最容易起疑心的。”
黄茜一皮鼓坐在了马加印的大腿上,扭捏着身子,说。
“这是在办公室,注意影响。”马加印强按着心中的那份躁动,很严肃的道。
“你又不是没有在这里过,装什么假正经?”
黄茜,顿时就扭得更厉害了。
“我五分钟后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你别闹了。”要不是因为一会儿的那个会议,马加印真的会好好的,收拾这不安分的女人一番。
“五分钟那么久,都够你来十次了。”
黄茜,无比幽怨的道。
马加印这种老男人,既不中看,又不中用。他对于黄茜唯一的价值,就是他是港城首富,有用不完的钱。
女人,在缺钱的时候,可以为了钱,不顾一切。
但,不顾一切为了钱的女人,在发现自己不缺钱的时候,又会不顾一切的,要去满足自己别的需求。
虽然只是看了一眼那张照片,但黄茜无比确信,她已经喜欢上夏阳了。
如果她真的得手了,不仅可以满足自己身体的渴望,还能把三年前的那件事,彻底摆平。让她,再无后顾之忧。
被她睡过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把她,送进牢房的。
“你什么意思?”马加印问。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没用的老东西!老娘跟了你十年,你给了我什么?说好的跟你老婆离婚呢?你都说了八年了,我孩子都替你打了三个了,你离了吗?”
黄茜,直接就炸了。
她,是有资格在马加印面前炸毛的。
因为,马加印不喜欢隔靴挠痒,所以这十年来,她吃了不少药。关键是,就算吃了药,她还是中了三次遭。
最后一次,是三年前。
做完手术,医生跟她说,她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那之后,她再没吃药,就是为了验证,医生说的是不是对的。可,她一直没有再中招。
“咱们别聊这么无聊的话题行不行?你要去干吗,自己干去,我懒得管你!但,你绝对不许玩真的!”
马加印,拿这女人,有些没辙。
他不可能给她婚姻,但他,确实又欠她的。
所以,他只能任着她的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