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兄弟,我给你们一人十两银子,你们下手能不能打轻一点?”王大龙对着两个行刑的侍卫说道。
“这不太好吧,要是让将军知道了,我们也脱不了干系啊!”
“二十两!”王大龙咬咬牙说道。
两个侍卫立马儿就动摇了,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道:“那行吧。”
“啊!疼死我了!啊!”王大龙在饭厅的院子中喊叫着。
任奕帆坐在里面观察着外面,感觉到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便在门口儿暗中观察。
“好你个王大龙啊!居然敢串通侍卫欺上瞒下,这还了得!他日若是买通侍卫害我性命,这还不是防不胜防!”
任奕帆向里边儿的丫鬟耳语了几句后,就捡着一点儿桌子上的东西凑合着吃了点儿。
“这个廖伟,还真是会享受!这要是天天都这样吃,这谁能扛得住呀!”
不一会儿,外面来了一队侍卫,直接将那两个行刑的侍卫,拖出去砍了,吓得王大龙差点儿尿了裤子。
“没想到,这人还挺狠!”王大龙内心想道。
此时又来了两个侍卫,狠狠的打着王大龙屁股。
“打重点儿!打重点儿!”王大龙咬着牙,对身旁的侍卫说道。
简单吃了一点儿东西后,任奕帆酒足饭饱了。
又坐在偏殿歇息了一会儿,那个婢女给他揉着肩膀。
“你叫什么名字?”任奕帆问道。
“奴婢叫小蝶,十岁就进了廖府,如今已经有八年了。”
任奕帆点了点头:“这也算是老人了?”
“以前是谁的婢女呢?”
“是廖府二少爷的,如今已经被王管家给毒死了!”
“死的好,那二少爷年少淫荡,经常变着方法的欺辱我。很多姐姐忍受不了他的欺辱,都选择悬梁自尽或者投井自杀了。”
任奕帆感叹道:“生逢乱世,你们也是身不由己,小蝶,看你能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之下,保住自己的性命,也还算是聪慧。”
“今后让你做我的贴身侍卫,你可愿意?”
“小蝶愿意!”那婢女觉得在任奕帆身上有一种亲近的感觉,内心感到十分的高兴。如今她也算是有了靠山。
此时一个下人走进来通报。
“将军,有个叫龙三儿的在府门外等候,说找将军您有要事!”
“知道了,下去吧!”任奕帆挥了挥手道。
王大龙一瘸一拐的捂着屁股在前面带着路,任奕帆本来就是个路痴,没有他带路,还真是找不到出去的路。
任奕帆走出府门,看见龙三儿带了一对人马,穿着黑色的战甲。
“任将军,美酒烤肉都已经备好了,还请将军移步青龙军团的军营,参加上任典礼。”
“来人啊,备马!”
一个侍卫牵着一匹黑色的宝马走上前来。
任奕帆扫视了一眼,暗中叹道:“他娘的,连个马鞍都没有,幸好老子小时候的暑假夏令营,有马术课程,也算是十分擅长。”
“这要是连马都不会骑,还真是难以服众!”
任奕帆踩在王大龙的背上,一跃便上了马背。
“向青龙军团出发!”
“驾!”
一行人马朝着青龙军团的军营走去。等到了门口儿,已经是夜幕时分。
战士们在一片开阔地上,升起了篝火,站立在一个个桌子周围,上面摆满了酒肉。
龙三儿一进军营,高声喊到:“任将军到!”
众位将士齐声喊到:“恭迎任将军!”
任奕帆和龙三儿登上了开阔地上的高台,任奕帆坐在正中央,龙三坐在右侧。
“下面有请任将军给兄弟们讲话!”
任奕帆端起一碗酒,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对着高台之下的将士们喊到:
“将士们,举起你们手中的酒!”
“以后,我就是这青龙军团的将军。从现在开始,咱们就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今后,本将军一定赏罚分明,依据战功进行封赏。”
“若是有人违反了军规,那也是定斩不赦!”
“干!”说罢任奕帆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高台之下的将士们也跟着一起喝光了碗中的酒。
随即开始围着篝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围着篝火跳着舞。各个战士之间高声谈论着一个个低俗的笑话,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龙三儿走上前来,对着任奕帆说道:“任将军,在下敬你一杯!”
任奕帆端起碗将酒一饮而尽。
“我干了!”
“将军海量!”
随后龙三儿开始向任奕帆诉苦道:“将军你有所不知啊!之前那姓廖的当将军时,兄弟们不管立下了何等战功,都不曾有一顿酒肉吃,跟着他是受尽了苦头!”
任奕帆大笑道:“请龙副将放心,今后,我一定论功行赏,绝不克扣军饷军粮!”
龙三儿听见任奕帆这样说,心中的那颗心算是落了下来。
“来,兄弟们,咱们一起来敬任将军一杯!”
七八个看起来比较活跃的战士端着酒爬上了高台,向着任奕帆敬酒。
“他娘的,居然喝白的,这么喝谁能遭的住啊!”
不过看今天这个情形,这顿酒是躲不过去了。
喝了七八碗白酒过后,任奕帆上了头,仿佛活在梦中一般,走起路来都是跌跌撞撞的。
看见周围的景象,任奕帆不禁想起了远在地球几百年过后的蓝洁瑛、大史以及关系不是很明确的王兰。
又是几碗酒下肚,任奕帆直接醉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最后龙三儿派一个侍卫去任府通知了王大龙,王大龙才屁颠儿屁颠儿的带着一队下人,抬着轿子把他接回了府上。
上轿之前,任奕帆突然指着龙三儿军服正中心的“廖”字喊到:“为何你们的军服之上还是一个“廖”字?莫不是生了异心?想要谋反不成!”
龙三儿一行人听见此言,也不知道任奕帆是真醉还是装醉,连忙脱下了上衣,跪在地上说道:“请将军恕罪,军服还没来的急更换,明日我就叫裁缝安排!”
任奕帆早已醉的一塌糊涂,哪里还听得见这些呀,直接被王大龙扶进了轿子。
第二天任奕帆从床上醒来,感觉到头内一阵疼痛。
“玛德,昨天莫不是喝了假酒!毕竟这清朝的酿酒技术还是差了点儿,又是乱世,遇到黑心商家,在酿造过程当中偷斤少量,也不是啥稀罕事儿!”任奕帆用右手扶着脑袋吐槽道。
结果右手仿佛是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睁开眼向旁边一看,大惊道:
“王大龙!这是不是又是你安排的!”
只见任奕帆的左右两旁各自睡着一个穿着肚兜儿的妙龄女子,此刻还在熟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