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纪寒挣扎着扭动身体合起双腿想从任极的手指下逃开,铐住他的铁链被他拽得绷直,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室内回荡,掩住了他越来越重的喘息。
任极察觉他的动作,抓住他的脚踝将他再次拖下来,将他的左腿牢牢压住,拉开他的右脚踝嘲笑道:“怎么,莫将军想逃跑了么?”说话伸开五指包裹住已经微微抬头的茎端用力的一握。
莫纪寒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完全退去血色的唇颤抖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滚!”眼中血丝满布,恶狠狠的盯着他。
任极盯着他开合间浸着血色的唇瓣,只觉得艳丽到极致,伸手扣住他的下巴,拿食指在他唇上摩挲片刻,沾上些许血液到自己嘴边轻轻一舔,冷笑道:“叫朕滚?莫将军好本事!”手移到他腰间,猛一用力,将薄薄的绸裤褪下少许。
莫纪寒先是被任极碍眼的动作刺得撇开头,接着听到衣帛裂开的“嘶嘶”声,下身接触到冰冷空气瞬间的收缩轻颤让他大惊:“任极,你敢!”
任极的手开始在他□□出来的皮肤上滑动,听到莫纪寒的话笑得更冷:“不敢?我有什么不敢的?”手指用力捏在他的胯骨上,另一手揪住莫纪寒散乱的发丝,俯下头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你说说,我有什么不敢的?嗯?”
骨骼和头皮间传来的剧痛让莫纪寒冷汗迅速沾满额头,紧咬的牙关“喀喀”作响,眼前开始发黑,完全没有精力去听清任极刚刚说了什么。
任极克制住想要就这么捏死他的冲动,调整好呼吸从莫纪寒脸侧抬起头,目光不经意的一转便将他此刻的模样尽收眼底。
因为过度用力手腕上已经被腕套勒出了道道红痕,臂膀上绷紧的肌肉在轻软的绸衫的遮蔽下柔化了线条,衣领半敝,露出的颈项和锁骨上已经密密的覆着层薄汗,汗水也将衣衫浸得有些湿,隐隐约约的透着光,在身上更加贴合,起伏的胸膛和其上挺立的两处小点完完全全的被展现出来,甚至还能看到淡淡的浅红。
视线往下,是他极力想要合拢双腿遮挡的部位,衣角凌乱的搭在上面,烛火的映照洒下阴影,若隐若现间带着无法言喻的□□。再往下,是仍包裹在绸缎中的矫健双腿,肌肉同样紧张的绷紧,看起来有些僵硬。就这样看着,任极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焦躁起来。
莫纪寒被任极的目光这样肆意打量,极度的屈辱让他愤恨不已,拼命挣动被压制的双腿想要并拢坐起来,却在好不容易挣开任极的下一瞬间又被拖回去,锁链又是“哗啦”的一阵响动,衣服也在这串挣扎中更形散乱。
任极的呼吸也开始不稳起来,脸色更是带上几分狰狞,急喘几声压住莫纪寒的肩膀:“莫将军,你还想跑?”
右手伸向摆在床头的檀木矮几,自几下的搁板上取出件东西在莫纪寒眼前晃晃:“还是说你想我用这东西来增加点‘情趣’?”
在他手上轻晃的是另一条锁链,链头的皮套又宽又长,比起腕套大上好几倍。莫纪寒看着那个东西,片刻后猛然醒悟过来,顿时全身气得发抖,原本苍白的脸庞也因为愤怒而泛上红晕,挣扎更加激烈:“你杀了我!!最好现在就杀了我!若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一定杀了你!”
串串悠长的铁链相击声开始随着莫纪寒的声音阵阵回荡,任极的手却更加轻柔:“杀你?至少现在我是舍不得。”
伴着他轻柔的话音,他的手已如闪电般伸出,将皮套套住莫纪寒弯折起的膝盖上方,然后执起铁链拉直,用比莫纪寒身长更短的长度将搭扣扣上他手腕锁链上的套环,“啪”的一声,搭扣合上,莫纪寒的身体被迫在他面前敞开。
尽管他的身上还穿着衣服,却反而更加深了他的绝望感,在锁链合上的那一刻,他无力的闭上眼睛,就算是死,他也不受这般的折辱。
这个想法刚刚一冒出来,他就有了动作。他的四肢虽然已经被制得死死的,可是他还有牙齿,所以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朝自己的舌尖狠狠咬下去。
只是,有人的反应比他想象得要快得多。他的牙甚至都还没碰到舌尖,一只修长的手指就已经伸了过来强制的塞入他嘴里,轻微的皮肉撕裂声传来,血腥气开始弥漫在口中。任极捏住他的下巴卸下关节后才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不当回事的瞄一眼手上鲜血的淋漓的伤口:“我早说过,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
莫纪寒言语不能,目光里的绝望更加浓厚,任极几乎是享受的看着他这样的表情,俯低身子让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被咬伤的那只手指轻抚着他的脸庞,划下道道红痕。
下一刻,他的手上多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一条拇指宽的皮带上穿着颗弹丸大小的玉制小球,任极在将莫纪寒的关节接回去的瞬间将那个东西抵入他的口中,皮带绕到脑后,束紧。
他看着莫纪寒的表情从疑惑不解到蓦然震惊,然后羞耻愤怒,最后恐惧绝望,始终不退的是其间夹杂着丝丝的恨意。
任极把头垂得更低,专注的看着,几乎要看穿莫纪寒的灵魂。就是这样的表情,无论如何也不肯低头不肯求饶,而在今晚,他要将它彻底打破!
手往下掀开衣角再次握上那个乖顺伏着的器官,以着一定的力道和频率上下滑动,另一手探进衣底,落在莫纪寒紧绷到僵直的腰上。
此刻的莫纪寒感觉生不如死,他无法咬住下唇,那些低微的□□任他再怎么忍也无法吞回喉咙,听在耳里就像尖锐的针尖一下下扎着他的神经。闭不起的嘴角也开始缓缓溢出唾液,在他的下颌划出一道冰凉入骨的痕迹,而他的身下,感觉被点起了火。
轻薄到透明帐幔在这该本是无风的室内缓缓飘动,在莫纪寒眼中带起一片血雾,同时而来的,还有若有似无的清香。
任极看着他满是血丝的眼睛由瞪大渐渐变得迷离,手下的动作加快却更加温柔,在他的耳边说道:“你闻到了?想知道那是什么么,那是‘绮梦’。”
莫纪寒闭眼,想将他的声音拒之门外,任极却靠得更近:“这种香,价值万金,原因就在它很特别。”
“特别就在,普通闻着它没什么,也就是宁神静气的功效强些。可是……”说到这里,手指猛得压到莫纪寒胸前的红珠上,满意地听到他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可是,这东西,若是让情动的人闻到了,那就是绝对的催情香。而且,随着欲望的加深,它的香味就愈浓郁,功效也愈强,若是持续不断的用下去,会让人疯狂。”
“而现在,莫纪寒,你闻到香味是什么样的?”
低低的笑声在耳边笑起,笑得阴冷笑得残酷,因为他看到了他想看的,那个人的眼中浓重的绝望也开始分崩离析,他说过自己要打破他的自尊撕碎他的骄傲,而现在,这个目标就快达到了。
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与他的笑容相反,动作越加的温柔挑逗,握在他手里的器官已经颤抖着抬头,在凌乱的衣角下展现出漂亮的形状,濡湿了那层薄薄的绸衣。
任极的目光就停在那个地方,毫不掩饰的看着,轻薄的绸衣因为湿了而变得有些透明,下面的风光隐隐约约的透出来,比起全数的暴露,这样的情景却是更多了几分□□。
莫纪寒的双腕已经因为过度的挣扎而被紧箍的皮套勒得隐约出了血痕,他的心已经开始越发的慌乱惊恐,因为,他鼻端闻到的“绮梦”,已经开始变浓。
身体的热度开始升高,从体内一点开始扩散全身,席卷过所有的感官开始焚烧他的理智,无法躲避的无力感和让他几欲死去的□□给了他前所未有的煎熬。愤怒的吼声和痛苦的闷哼在被堵住的口中全成了惑人的□□,让他想狠狠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可以闭眼不去看,却无法阻止自己不去听。被润滑的器官让任极的动作更加流畅,也伴随着清晰的摩擦声,一声一声的是比鞭子更加可怕的折磨,抽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心。他的心脏随自己那声音和自己的□□阵阵紧缩,紧缩到他甚至希望能就这样绞断心脉,但失去所有内力的他,却永远也不可能做到。
满是血丝的眼中此时更是一片鲜红,浓艳到让他几乎窒息,任极就在他上面俯看着,看他的眼角泛红浮起水汽,让那双曾经晶亮有神的眸子看起来有着从未见过的迷离。原本干爽紧致的肌肤也被越出越多的汗珠浸湿,摸起来已经挂手,虽然没有完全看到,任极却能想象,也就在这刻,他发觉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