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身下的叶小篱,感受到厉云挚的蛮横霸道。
他的吻带着彰显主权的意味,不断的落下,可每每要吻上她的唇时,叶小篱都侧头逃避。wavv
她反感他此刻的亲吻。
侧头避开他的吻,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拉开距离,想要从他的怀里脱身。
“放开我,厉云挚,你放开我……”
身下的叶小篱抗拒着,当她的称呼落入耳里,厉云挚的身体一僵。
内心咯噔了一下。
一直以来,叶小篱都叫他“老公”,恨不得时刻黏在一起,又何时排斥过他的亲近。
可现在身下的女人,却是对他避之不及。
面对叶小篱的反常和抗议,厉云挚充耳不闻,他霸道的强行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叶小篱,我是你丈夫!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你的所有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厉云挚强硬的对她宣告。
他凌驾在她身上,丝毫不留给她任何逆转的可能。
伴随着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让叶小篱变得愈发清醒。
一双黑眸,流露着前所未有的坚韧。
“我是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我的身、我的心,都由我自己说了算!”叶小篱语气坚定的告诉他,态度坚定,“你违背我的意愿,是冒犯!!婚内强女干,也是强女干!!”
“……”叶小篱一反常态的表态,不论是话语还是语气,都不像是她能说出来的话。
每一字,都像是一记猛拳,用力在敲在厉云挚的心头。
他的心不自禁的颤抖,一时间也僵住了身体忘记动作。
真的如他所想,曾经的叶小篱,在一点点占据回“她”的身体……
当厉云挚的心中浮现这个念头,他不禁低头看着身下的叶小篱。
她的衣衫因他的撕扯而凌乱,可她用不卑不亢的眼神对视他,丝毫没有被他所胁迫,甚至是一副要和他对抗到底的样子。
此时的叶小篱,已经不是那个和他相亲相爱的模样。
厉云挚的眼睛里闪过不悦,却被他强行敛回,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僵持过后,他从她的身上离开。
一言不发的起身后,厉云挚没有停留,选择甩门离去。
……
留在房间里的叶小篱,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说出这些话。
刚才在一片黑暗中,她清楚的从厉云挚的眼神里发现了受伤的神情,尽管他什么都没说,可她知道他被伤害了。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四尾你究竟想怎样!!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小篱从床上坐起身来,她不悦的拿枕头捶打着床,在心里挑衅着那条从来没有说过话的尾巴:有本事就不要玩阴的!你这样随便偷听别人的心里话,控制我的身心,太卑鄙了!
你这样,只会让所有人都不开心!四尾,你给我出来!我要和你当面对质!
你究竟想做什么!!
叶小篱在心里不断低吼着,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你给我等着!!等我找到老公,第一时间就把你驱回去,再也不让你出来了!”叶小篱直言对它放狠话。
说罢,她便起身从床上下来。
随着情绪的稳定,她已经恢复正常,担忧起厉云挚的情绪受挫,想要找他解释。
最重要的是她要亲吻他,用妖力把那条不断捣乱的四尾赶回去,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叶小篱从房间离开,可整个过道空空如也,没有一个身影。
“老公……”
她低声唤他,没有人回应。
叶小篱从楼梯下去,远远的便听见长辈们还在餐厅里继续说笑谈论。
显然,厉云挚没有下楼,否则的话他们一定不会那么轻松自在。
想到这儿,叶小篱不禁蹙眉,她轻手轻脚的退步回到楼梯,沉下心想要搜寻厉云挚的踪影,可异于常人的听觉此时却未能帮上忙。
在叶小篱找寻厉云挚的期间,他本人实则在二楼的露天阳台。
佣人从藏酒库取来他钦点的酒,离去后剩他一人,面对清冷的夜,厉云挚首次感到寂寥。
想到叶小篱刚才对待他时的反应,厉云挚提唇冷冷一笑,为自己倒了杯酒后喝下。
醇厚的液体,滑过喉咙,被他咽下时,干涩而难忍。
厉云挚的手里握着酒杯。
倒了一半酒水的杯子,因他别有深意的转动,液体在透明杯子里转动。
他的身上笼罩着暗沉的气息。
夏之的声音不恰适宜的在他身后响起,“看样子,连厉爷也开始不淡定了。”
伴随她的话音落下,厉云挚转动杯子的动作也因此停下。
他没有转身,任由夏之的走近,他只是仰头将酒杯里的酒水咽入腹中。
“小篱她开始反常了,是吗?”夏之走近的同时,自说自话着,“不,应该说她开始变得正常了。”
“所谓的人格分裂,如今正在恢复,真正的叶小篱正在吞噬其他人格。”夏之猜测着自己的心里所想,哪怕她不愿承认更不想它发生。
当夏之的话音落下,厉云挚握着酒杯的手也加大了力量。
高脚杯在他的手里碎裂。
即便他表现得再波澜不惊,可依旧无法控制此时内心的暗流涌动,当面被夏之揭穿的这一瞬间,那些情绪就像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不断的冲出来。
理智和淡定,被如数抽走。
笼罩在厉云挚身边的气息变得异常可怕,而夏之却还在挑战他此刻的底线。
侧身,她对着他微笑,直言问他:“怕吗?”
“……”厉云挚用沉默表态。
抬眸间,他的眼里是所向披靡的光芒。
原本是想在这儿清净一会,结果因夏之的闯入而变得更加烦躁。
厉云挚不悦,起身打算离开。
转身时,他听见夏之在身后轻颤着嗓音,自说自话道:“我怕。”
“……”厉云挚的身体一怔,脚步也因此停留。
“如果她真的变正常,如果她恢复如初,我们都没有任何胜算。”夏之直言,垂下眸的瞬间,有泪光在闪烁,“自始至终,我们都是同一条线上的战友,对吗?”
“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我都想说如果坐以待毙,我们都将失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