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之时,清风徐来,陆扶桑脱了外面衣服躺在床上,礼思思站在他身边看着镜子。
今晚礼思思强烈要求把床让给胡安平,自己和陆扶桑一起睡觉,实际上这已经是宣告了两个人的关系。
陆扶桑自从放了塞壬后就一直被礼思思牵制,而且两个人成为了双生子后更是难割难舍。
礼思思坐在椅子上然后清理了一下自己的面部并且顺便整理了一下各种用具,她不快不慢地说到:“留美,你觉得今晚我漂亮吗?”
这一下问的陆扶桑感觉莫名其妙。
“漂亮。”他呆呆地说到。
“哈哈哈———”礼思思高兴地垂下手,她那尖锐的笑声很刺耳,随即她转过身走到陆扶桑面前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外衣。
“等等!你今晚和我只是睡觉?”陆扶桑缩了缩身子,礼思思躺在陆扶桑身边然后别过脑袋:“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陆扶桑随意摇头。
“你希望是如何呢?”礼思思慢慢挪动身子,她的手按住陆扶桑的手臂然后将自己的身子都压到了陆扶桑的身上。
陆扶桑的表情是苦涩的,他感觉不到爱情,只感觉自己在完成什么任务。
礼思思看着他,倾注着她所有的平静,她随后才感觉这样的行为太傻里傻气了。
“哦,抱歉,我实在是很难做出如此让人感觉舒适的表情。”她的另一只手揉着陆扶桑的胸膛。
陆扶桑别过头,他抓过礼思思的手然后下定了决定一般又让礼思思先坐在一边,他则翻身坐在了床边,脚板悬浮在半空中。
“怎么了?”礼思思皱了皱眉毛,“干嘛突然这样?”
“我先休息一下。”陆扶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走到镜子前然后看着自己不算清澈的双眼,那里的白色眼膜已经充满了血丝。
实际上他在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这个行为过于毛燥,自己真要和礼思思行床吗?
他感觉自己的心中多了许多身影,李托托此时难道也会和弗朗索瓦二世这样吗?
周国是个与唐国截然不同的国度,在这里人们对于爱情更加开放,但是对于婚俗,两国却保持更加密切的共同点。
“你在想谁?”礼思思捏了捏陆扶桑的肩膀,那手指尖按在陆扶桑的锁骨上让陆扶桑感觉有些疼痛。
“我在想一个问题。”他呼了一口气。
“什么问题?”礼思思把手松开,然后贴在陆扶桑的背后,那圆滚滚的物体让陆扶桑感觉全身发热,即使他们贴着两层衣服,但这个时候却比没有还要让人难忍。
“你爱我吗?”陆扶桑别过头,他呆呆地看着礼思思,那眼神迫切到让礼思思感觉震惊。
“你怎么会问这么傻里傻气的问题?”礼思思挑了挑眉,她感觉有些得意,但同时她也表示十分无奈,但是陆扶桑的眼神越加执着,礼思思最终才说到:“没有,我对你没有爱意,我觉得你是个傻里傻气的人,要不然你怎么会说这么无聊的问题?”
她咯咯地笑着:“爱情与我何干?你要是爱了我,那才是不幸。”她觉得这样的说法逗弄陆扶桑有一种非常有趣的心理慰藉。
“你知道吗?你还太稚嫩了。”礼思思跪在床上,她把嘴唇贴在陆扶桑的耳朵上,“现在... ...告诉我下一步... ...我们要结合,该怎么做?”
“什么?”陆扶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转过身然后诧异地看着礼思思:“你不知道?你如此有学识?”
礼思思觉得自己感受到了冒犯,她捏了捏拳头然后恶狠狠地看着陆扶桑:“这与你无关!你这个家伙!你知道吗?我不知道这个很正常!不是所有人对这个都有经验!”
陆扶桑给听吓坏了,他连忙道歉然后抱住礼思思的身子,自己依旧是个试验品,他痛苦地想着。
“之后我还要结婚。”他说到。
“随你的意思!”礼思思无所谓地别过头,她撩起裙子,露出纯白精致的小短裤:“快点!!”
陆扶桑愣了一下,他抓起礼思思的头发,一只手抓起一缕,直到礼思思的长发被分为两个马尾,他现在突然感觉礼思思成了自己的试验品。
“快点!我快等不及了。”乔亚想用点魅魔的招数,但是陆扶桑让麒麟阻止了他。
他轻轻地揉了揉她那光滑的臀部,顺着曲线向下抚摸,最后拍了拍她的臀顶让她跪在床上。
“这像个动物。”礼思思有些埋怨,但是陆扶桑却感觉到了自己做实验的精彩,他微微一笑,然后脱下来她的小短裤。
“你这里真美。”他呼了一口气,“礼思思,实际上我们还没有结婚。”
“你这么多废话真是唠唠叨叨。”礼思思别过头,然后又皱着眉毛吐露道,“你只需要做最简单的动作———插!你这个笨蛋!你怎么要这么唠唠叨叨!”
陆扶桑咽了口唾沫,慢慢托住她的臀部然后顺手抓起了之前分好的秀发,他像一个战士,又像一个将军。
他似乎看到自己提着缰绳骑着战马来到了仙境,那一瞬间陆扶桑的眼前多了一道白色的光,他看到几个小童子乘着云雾过来,他骑着马走进去然后看到那些童子背后的大门。
“这里是
哪里?”陆扶桑皱了皱眉,童子没有说话,他们打开了门,陆扶桑便直接骑马进去。
这里似乎是个寺庙,他下了马,那马儿全身出汗,躺在了一边,陆扶桑靠在马上,感觉自己自己也热得不行。
几个童子走进来,他们面无表情地停在陆扶桑身边然后指了指一处庙宇:“打开门!那里有人要见你。”
陆扶桑拍了拍马的毛发,他发现马流汗流得很多,让他自己的手都是湿润的。
于是他单独走进庙宇,推开门,走进去。
里面瞬间变得灯火通明,大门突然禁闭,陆扶桑诧异地发现自己面前有一匹马,那马正对着自己,他有些疑惑,然后才发现那马背后坐着一个全身清香的女子,白衣飘飘。
陆扶桑看过去,是苏雨冬,她眼睛水汪汪一片,然后将双手搭在琴上,那妙手像青葱一样纤细,像豆腐一样洁白,陆扶桑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流露出那样忧愁的模样。
“苏雨冬?”陆扶桑觉得自己鼻子酸酸的,苏雨冬把陆扶桑拉到自己身边,然后一把眼泪地慢慢说到:“陆扶桑... ...陆扶桑... ...”
“你怎么了?”陆扶桑抓住她的手,但是苏雨冬很快又挣脱开来,陆扶桑想再抓,但是苏雨冬又跑开来:“你别碰我!”
“你要我怎么做?”陆扶桑无奈地挑挑眉毛,“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苏雨冬擦了擦自己的眼泪,那洁白如玉的全身上下此时变得有些粉靡。
“你应该和礼思思结婚!过你的日子。”她最后咬着嘴唇对陆扶桑憋了一下力然后大口咆哮道。
陆扶桑一下子懵了,他面前的景象一下子变成了玻璃一样不真实随即土崩瓦解。
他一下子痛呜一声然后又仔细看清了面前的女人究竟是谁。
礼思思痛苦的销魂模样摆在自己面前,那血红从深渊里迸发出来。
陆扶桑慌张地让自己身子放松然后又擦了擦身上的汗液。
“好了。”他迷迷糊糊地挠着自己的脑袋,他只感觉湿漉漉的一片的沼泽在自己全身覆盖着,他原本以为几乎是干燥生硬的,结果事情没有这样发展。
礼思思微微睁开眼,陆扶桑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换了一个姿势,但是陆扶桑也只感觉自己从干秃秃的峡谷中走了一圈,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真棒... ...但是... ...太疼了。”礼思思支支吾吾地想翻起身,但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陆扶桑识趣地给她端来了一杯冷水。
“太热了。”礼思思坐在床上,看着床单上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