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扶桑一大早就带着面具来到了公孙狐的家里,他这次在斗篷里藏了一把七星剑。
他简单从窗户抵达了公孙狐的房间里,他晃晃脑袋,闻到了一股香味儿。
房间大床旁边有一个花盆,上面有着一朵非常漂亮的花。
陆扶桑心想上次自己怎么没有注意到如此多的细节。
他拿着药箱然后坐在了一个凳子上,他听到了公孙狐的笑声,不知道她今天看到自己到来会是什么反应。
公孙狐打开门,然后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陆扶桑。
“你?”她瞪了瞪眼,“你怎么来了?”
陆扶桑注意到她还拿了一块饼。
“我来告诉你如何把你爹的病治好!”陆扶桑直接说到。
“真的?”公孙狐一下子来到了陆扶桑身边,她把热乎的饼塞在了陆扶桑手里,“来,你这么早来没吃饭吧,吃。”
陆扶桑放下药箱,他取下面罩,然后拿起了饼:“行,我刚好饿着肚子。”
“什么?你怎么不吃饭就过来了?”公孙狐有些疑惑,“我可以给你再拿一点。”
“不用了不用了,因为很多特殊的原因。”陆扶桑大口咬着饼,然后又迟疑了一下,他又挠了挠脖子,最后思索了片刻才又咬了一口饼。
他本来想说一些特殊原因,但是他还是闭嘴了,陆扶桑摇了摇头,他突然想到:“对了,你吃了吗?”
“我... ...你先吃。”公孙狐呼哧一笑,“不用在意我。”
陆扶桑看着公孙狐今天洁白的裙子,洁白的袜子和小巧的鞋子不禁又觉得她变了一个人。
“吃吧。”他撕开一半放在公孙狐的手上,“你也别饿着,要不然我看着难受。”
公孙狐微微发出春天一般的笑容,她微微靠在陆扶桑身上:“这么心疼我啊,我好高兴。”
陆扶桑一下子羞红了脸庞:“算了算了,你别这样了。”
公孙狐停下了嘴巴,他不断咬着饼,然后眼睛里不断憧憬着什么光鲜陆离的场景。
“你觉得怎么救我爹,你甚至没有见过他。”公孙狐突然娓娓说到。
“见过?我的炼药和针灸完全可以救下他。”陆扶桑嘿嘿一笑,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药箱,“依靠针灸,刺入... ...”
“好了好了,你别跟我说,吃完了就来楼下,我爹在楼下生活。”公孙狐这个时候才松开身子,她站起身子打开了门,最后她突然转过身子对着陆扶桑笑到:“感觉我怎么样?”
“啥?”陆扶桑有些愣。
公孙狐给了他一个白眼,她又笑到:“感觉
我怎么样?”
陆扶桑愣愣地点点头:“挺好的。”
“具体点。”
“怎么具体呀?”陆扶桑看着公孙狐嘟囔着嘴巴的样子不禁一愣。
“还能怎么样?你就多描述一下。”公孙狐继续说到。
“还能怎么描述?一个大嘴巴,两个大眼,一个鼻子两个鼻孔。”陆扶桑照着公孙狐的脸有模有样地说到。
“好吧,我认输了,陆九,你击败我了。”公孙狐终于差点没忍住,她刚刚一直想给陆扶桑两个大嘴巴子。
她皱了皱眉:“吃完跟我一起下去吧,如果你治好了,我绝对会答谢你的。”
“我不要你的吻。”陆扶桑咬了一口饼。
公孙狐一下子满脸黑线了。
陆扶桑注意到公孙狐的头发已经披散了下来,没有扎起来的时候利落了。
陆扶桑看着公孙狐的头发和身子,一路看到了她的脚踝,最后他突然想到了那双鞋子。
搞得田三刀恨不得杀了自己的那双鞋子。
陆扶桑不禁吸了一口冷气,万一公孙狐问起来了怎么办?
公孙狐在抠着指甲,她有意无意看着自己,最终她也变得不厌烦起来了。
“好吧,走吧。”陆扶桑最终也不看她了,他庆幸自己没有被问那个尴尬的问题。
公孙狐下了楼梯,公孙虎已经在楼下了,他看着公孙狐,突然发现她背后有了一个带着面具的人。
“是你!”公孙虎想看地更清一点。
“唉?”陆扶桑看到公孙虎不禁笑了笑,这家伙之前还跟自己打过,虽然击败他并不是难事。
“妹妹,他怎么来了?”公孙虎第一个就猜想其实公孙狐很早就见过这个人了。
“他就是来给爹治病的。”公孙狐指了指陆扶桑,陆扶桑点点头:“到我去看你们父亲的情况吧。”
公孙虎的眼睛里一下子积满了泪水,几乎是一瞬间奔涌在前,他点头:“你真的可以?你有这个能力?你真的可以这么做?”
陆扶桑耸耸肩膀:“我带了装备,对付你们这些疑难杂症,我是一流的。”
“真的吗?太好了,你就是我们的恩人。”公孙虎一下子感恩的气流冲到了脑门,他一瞬间跪在了地上,“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跪拜。”
“好了,哥,你先别激动。”公孙狐只好搀扶起她的哥哥然后又拉着陆扶桑走到另外一个房间门外。
“快!这就是我爹的房间。”公孙狐敲了敲门。
“进来吧,我打开不了门。”屋里子,一个人自嘲的声音传出来。
“
爹,我带了一个人来治你的病。”公孙狐将门慢慢推开。
“病已经治不好了,你别想了。”床铺上,是一个瘦弱的男人,他明明应该只有四十多岁,但是却感觉已经六十多岁了。
陆扶桑看着那个男人,他开口说到:“我可以。”
那个床铺上的男人看向陆扶桑:“你?你这个小孩儿?”他脸上是不屑,“别劳烦了,实际上我知道自己不行了。”
陆扶桑哼了一声:“那么让我来试试,我包你可以治好,甚至马上就可以站起来。”
“你放屁———”那个男人瞪大眼。
“爹,你就听他的吧,他是真的有能力。”公孙狐只好跪在公孙见的面前,她祈求着。
公孙见十分不放心,但是看到自己的女儿这么哀求,他还是软了心,他摸了摸公孙狐的头发:“那就试试吧。”
陆扶桑开始动手了。
公孙狐慢慢退开,她看着陆扶桑取出不少针。
他自言自语道:“这位公孙狐的父亲唉,你身体内的毒积累很久了,我需要戳破你的肌肤,然后用高温的针涂抹药物去治疗你。”
公孙见懒得听那么多。
“你治你的便是。”
陆扶桑点点头,他继续插针,针到了公孙见的肌肤里,那还是第一根。
公孙见缓缓感觉自己的胳膊抽搐了片刻,但是他什么都没说,他这个时候注视着陆扶桑涂抹的药物。
“你师傅是谁呢?”他懒懒散散地问道。
陆扶桑停了一会儿,他直说到:“一个很厉害的炼药师,我也是跟随他的经验。”
公孙见别过头:“有一个好的老师很了不起,但是治好了我这个病,你怕是会遭遇到更多,你会遭遇更多。”
“爹,你说什么呢?”公孙狐有些纳闷。
公孙见哼哼一笑:“我只是想提前说出来这个事实。”
“我不怕。”陆扶桑也直接说出来,他的表情让公孙见诧异,但是公孙见被插上第二根针后才又咧咧嘴说到:“世界上,有一个人,他被问道害不害怕死亡,他说不怕,但是当他真的面临死亡的时候,他宁愿活着。”
陆扶桑插进了第三根针:“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就继续说吧。”
公孙见又把头摆到了其他地方:“不是我说,你什么来路,我就觉得你治不好我,因为我是被人陷害的,你要是治好了我,我可能还要瞒起来呢。”
陆扶桑突然眼睛一亮:“是谁陷害你的?”他插上了第五根针,“继续说,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