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扶桑大步跑到了深处,他看到了兰牟按下了一处开关打开了一堵墙。
“兰牟!你们好了没有!”陆扶桑急忙说到。
兰牟回过头看着陆扶桑,她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黑影子直到陆扶桑在手上点燃了火烛。
“里面有个暗道!”兰牟说到,“我们要进去吗?”
“进去,他们找上门来了!”陆扶桑点点头,然后一把抓住兰牟手边的缰绳,“我放了毒烟。”
“毒烟?”兰牟瞪大眼,“你要杀了他们?”
“他们想杀死我......”陆扶桑知道自己这个计划被兰牟看透后会带来一些尴尬。
兰牟没有说什么,她走近了洞内,但是等到陆扶桑走进去之后,他们就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几支暗箭齐嗖嗖射了过来,不过这些暗箭并没有射中他们,诡异的是,这些箭矢根本就没对准他们,而是直接穿梭了他们背后。
紧接着,在廊道里多了几道闷哼的惨叫。
“他们已经追来了!”兰牟不禁回过头。
陆扶桑看着四周的一切,这是一个墓室,他第一感觉就是如此,因为在他眼前的便是一个巨大的棺材,上面生满了灰尘。
而在这四周就是一些简单的仪器和财宝了。
“我们是不是闯入到了什么墓室里?”兰牟怯怯地问道。
“墓室怎么可能建在这里?”陆扶桑果断地摇摇头。
“为什不呢?”突然,在墓室里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陆扶桑皱紧眉头,他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突然外面多了许多的惨叫,在石门下,突然冲进一个人,那个人手里拿着刀,但是他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陆扶桑急忙踢了他一脚他便倒在地上瘫软起来了。
“这......”陆扶桑记得自己毒气只是让他们呼吸困难,然后层层诱敌深入,但是这个护卫明显中了其他的瘴气之类的气体。
“有人在捣鬼!”他叫到。
“是谁?”兰牟四处看去,她现在也察觉出了诡异的地方,似乎已经有人预测到他们来到了这里,并且做出了应急反应一般。
“你随我过来就知道了。”突然,一双手按在了陆扶桑的肩膀上,让他一时间觉得鬼魅缠身。
他扭过头,看到那个瞎子老头!
“是你?”陆扶桑瞪大眼。
“随我来。”那个瞎子嘿嘿一笑,然后走到陆扶桑前头,他微微抿唇:“想不到我会算到你来这吧。”
“为什么会是你?”陆扶桑想到了他之前看到的碑文,他一时间觉得毛骨悚然。
“因为我算到了你的出现,如果让你走出了江城,你势必会带来血雨。”瞎子冷冷一
笑然后又说到:“只能你亲自来,你的仆人不行。”
兰牟听后也自觉得后退了。
“为什么?”陆扶桑皱了皱眉,“你这人什么来路?你刚刚说那话是想把我拦在这里?”
瞎子摇摇头。
他自顾自地走着,然后他又打开了一道暗门,不过这次这个门十分狭窄,只能容忍一个人慢慢通过。
“相反!”瞎子背着手走到暗门后,陆扶桑一下子看到了一个密室,有几束小小的火光分布在各处,这让陆扶桑可以看清墙壁上的内容。
“这是......”他仔细盯着墙壁,那上面似乎有壁画。
不对!更像是一本武功秘籍,上面有许多一致的小人在舞动剑姿。
“这里是我要带你来的地方。”瞎子指了指墙壁,“我想帮你。”
陆扶桑这时候又起了一套疑惑的心理,这个神秘的老头跟自己非亲非故,这样对待自己究竟有什么目的?
而且这一套图下来,陆扶桑大致猜的出来是剑术,他现在修炼日子久了,但却还没有掌握自己的剑术,这使得他用起剑来并没有得到高层次的长进。
“这套剑法阴暗至极———”瞎子嘿嘿咧嘴笑到,“使用之人都是可以至损之人!目前学会的人只有三人!”
“三人?”陆扶桑凑近了这个矮小的算命瞎子。
“一人就是我,学会了第一式!无眼,不需要视力,只凭内心的杀气就可以斩敌。”瞎子的脸有点像蛤蟆,脸并不平滑,长了许多奇里奇怪的东西,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他显得很平静,但是陆扶桑感觉到自己四周被沉沉地黑气所蔓延。
“另外两个人是谁?”
“一个就躺在外边的棺材上,他死了,而杀死他的人则是我们的师弟,目前做了龙宝将军,他杀了我的师父,弄瞎了我的眼睛,然后毒害了我的师兄。”他愤恨不平得说到。
“所以......你想利用我来报仇?”陆扶桑更疑惑了,“你为什么要找我?”
瞎子哼了一声:“命中注定你要来江城,我已经给你提过醒了,不过后来你我又见了一面,一般来看你是走不出江城了,不过要是你离开了这里!就会带来更大的血腥风雨。”
“得了得了,我还头疼怎么洗刷我身上被强扣的帽子呢!你要是那这个作为条件让我学习这套歪剑术,我可不答应。”陆扶桑挥挥手,但是当他返身的时候,门却被关住了。
“瞎子!你别太过分!”陆扶桑拧起眉毛,准备发动烈焰拳,不过瞎子没给他这个机会就翻身过来一拳打倒了他。
“我去———”陆扶桑觉得腹部一阵作痛,随即倒在了墙壁旁,他咳了几声,然后咧咧嘴:“你这瞎子怎么
这么不讲理!逼着别人做你徒弟?”
“这套暗逆剑法别人巴不得想要,你却跟我说是歪剑?”瞎子有点生气。
“怎么了?你那个杀了你们师傅师兄的人不就是走了歪门邪道了吗?”陆扶桑哼了一声。
“你要是不答应,今天你就死在这里!化为白骨去,如果不是我帮你,那些人早就捉住你送到朝廷里去了!你要是离开了江城,无论如何都会引起天下局势的动荡!我相信以前有人对你说过这番话。”瞎子紧紧盯着陆扶桑看。
陆扶桑眼球往上挑了挑,他挠挠头:“还确实有这回事。”那个苏观长老之前不就一百个不情愿吗?
这个瞎子无非在表示:!不学白不学,学是你命中注定,不学也是命中注定,不过后者没有好下场。
“外面的瘴气就是你放的?”陆扶桑揉了揉肩膀,然后低下头细声问道。
“没错。”瞎子摸了摸自己的短小的胡须,“你下手还不够狠,我直接让他们死于癫狂,整个大陆都应该如此灭亡。”
“你真是一个疯子!”陆扶桑拔剑了。
瞎子往后一闪,脸上浮现出几秒不悦之意,他抬起下巴然后轻浮地笑着:“你在江城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包括你会来这个洞里,你的那匹老马就是我动的手脚。”
“你———”陆扶桑咽了口唾沫,他咬咬牙,然后又说到:“我首先要与你决斗一场。”
“怎么?你不会觉得你打的过我吧。”瞎子感觉有一些趣味。
“我只是不想就这样做你的徒弟!而且———如此不正之剑法,修炼起来也让人惭愧。”陆扶桑挺剑义正言辞地说到。
瞎子随意盘腿坐了起来:“剑法从来没有邪恶正义之说,那只是看用剑的人如何使用!我察觉出你身体里潜藏着一股巨大的能量,我相信你也无法操控,你知道,凡事都讲究平衡。”他的脸色一直是以祥和为姿态。
......
兰牟突然听到了背后有脚步声,她刚刚还在凝视着那道门,下一秒便匆忙地转过头看脚步的主人。
是张四郎!
那人戴着面巾一路急匆匆跑了进来!
“你?”兰牟拔出长刀,然后怒斥到:“你跟我走开!”
张四郎挑了挑眉,他看到是兰牟后又转头看了看陆扶桑的位置,他不在?
好嘛!
他微微摇摇头,然后一把摘下面巾,“姑娘唉!你这主子可用尽了损招!骗我们进来然后放毒烟!结果把其他人都直接毒死了!”他的语气似乎是在诉苦。
“死了?”兰牟冷哼一声,然后把长刀对准张四郎,“那你呢?你怎么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