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峰走到最前面,“一定要用酒酒精吗?用酒可不可以?”
阿玉愣了一下,“不是一定非要酒精,只要酒纯度够的话是可以的。”
“艺成你跟我来,现在出去是来不及了,这里面有酒味,可以解燃眉之急,希望数量足够,能救他一命。”
我一听到他能找到酒,立马跟着他走过去。
“你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我们去把酒找出来,这个酒的年份很高,我们去看一下。”
我虽然很想的得到酒酒命,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你确定你能找到酒吗?如果我们把他抬起起来,再快一点的话,还可以跑到外面去。”
他没有停下脚步,“到外面去又能怎么样?你家到镇上这么远,我们又没有交通工具,你走路两个小时抬他去镇上?
他能撑过两个小时吗?还不加上这一截路程,你能不休息的一直抬?”
这一刻我才确确实实感受到交通不方便带来的弊端。
“我~唉!
你真的确定这里有酒吗?你可别开玩笑,现在是人命关天的。
现在我觉得我们应该做两手准备,拿一个人出去报救护车,而我们在这里简单的对他们进行处理,这是最稳妥的。”
李约峰对我摇头,“你太天真了,这样子不行的,他不是你,你有枪伤,严重的话可以去医院抢救。
可他不一样,他有枪伤去医院就只能把他救死。
莫说是他,就看我们身上出现枪伤,也不能活着离开医院。
追查下来不仅他会死,可能就连我们,也可能会被牵连,你要想清楚,你虽然有人保你,可我们几个是没有人保的。”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可是他体内还有子弹,不及时处理他一样会死!”
“你先听我说,你别着急,子弹可以先不管,我们先把他伤口处理好,别让伤口不结痂或别让伤口化脓。
离开这里后,我们找个私人医生单独为他救治,这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听着他的话我也没办法解决,如果
现在没有他们在的话,我可能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做。
“好吧!那就拜托你帮我找到酒了,我哥的命就交到在你手上了。”
“放心,我们现在只需要把他的伤口处理好,先把命给保住,才是最重要的。”
他见我还在犹豫不决,说道:“这只是一个过渡,没什么比命更要紧的,走吧!这里的酒味还是比较强的,应该是好酒。
处理他那个伤口酒越好,活命的几率就越大。”
我是依旧没有闻到他说的酒的味,这里空间也不大,如果是有酒味的话,我应该也能闻得到啊。
他这鼻子就能这么牛,能闻得到我们闻不到的气味。
他闭上眼睛缓缓的向前,慢慢的走,走了几步身子慢慢的往下勾,最后他已经趴在地上了,就像一条毛毛虫一样,向前蠕动。
爬行了一段回头对我说道:“就在这下面,这下面一定有好酒,快我们搞是快些,争取时间。”
这里依旧全是石子,顾及不了那么多,用出最快的速度往下刨。
可能是在人命关天的情况下,一分钟时间两个人刨了近半里深的坑。
即使刨了这么深的坑,我还是没有闻到有一丝的酒味。
李约峰更加急切说道:“再快些,我已经明确的闻到酒的味道了,再往下刨深一点。”
我的手已经有好几处被石子儿给弄破皮了,虽然很痛,可是一想到老哥的命,就用这种方式才能救,再痛也得咬牙坚持着。
他的手比我的手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小子本来就少两个手指头,现在小拇指指甲盖儿都已经翘起来了,可是他依旧,在往下面跑着。
跟随着他的速度,我也隐隐的闻到了酒香,可我闻到的时候我俩已经刨了一米深了。
他这鼻子,口恐怕都比不过的。
“你的鼻子是做过专门的训练吗?这么牛逼,就在这里闻几下就知道这里有酒,是不是太夸张了?”
他皱着眉头,“这个不是酒,是酒精,如果真的是酒的话。
现在就距离太近
了,可以分辨出来的,酒不可能达到这个纯度,除非是伏特加。
如果打开完全是酒精的话,我有个疑虑,如果是工业酒精还好说一点,要是是医用酒精的话……”
“怎么了?”
“说明有人会知道这个东西放在这里有作用,我们就相当于又落入了别人的计算之中。”
这个角度我刚才居然没有想得到,难道关心一个人可以把细节忽略到这个程度吗?
“难道是我爷爷,知道我哥会受伤,知道他会跑到这里来吗?”
两个人严重全是惊恐!
我刨开了最后的土和石头,一个木板的夹层出现在我们面前。
没时间多想,两个人合力把这个东西撬开,更让我们惊愕的事情发生了,这里面不仅有医用酒精,还有药剂!
就是我刚才给阿玉的那种骷髅图案的药剂!
难不成爷爷真的知道,我们回来到这里!
光线的充裕,我俩邪恶每一个表情对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你敢相信有这种事情发生吗?我们每一步都被别人算得死死的,我已经没有勇气再继续走下去了。”
……
他沉寂一小会儿!
“说句实话,这几次来到你家,发现这些早就被安排好的事情,曾经我是不相信他们能把事情办得这么复杂,现在,我已经彻底佩服了,我们完全就没有斗过他们的可能。
我们的命运被安排得死死的,即使再挣扎,也是挣扎无果的。”
“先不说这些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把东西给他们,先救人再说。”
话虽然说得轻巧的很,可是事情,做起来真的很无力。
前几天我还以为我有能力摆脱他们的控制,还扬言要离开这样的生活,可是现在看来,我没有办法完成这一切。
他们不愿意放手,我就的一辈子留在这里,为他们效力。
怪不得爷爷前面的日记里都说我是自己进来的,无非是给我骗自己的一个理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