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心里埋怨儿子,嘴上却不能说,为嘛不能说呢,因为他还要把儿子扶上位呢,儿子要变成了未来的国君了,能随便说嘛。只是沉声道:“让他来见我!”
报告的小兵一迟疑,宇文述这只老狐狸就发现了,“怎么了,他不能来了?”
“禀大帅,少帅受伤了,卧床不起,恐怕不能来见您。”
“什么?他受伤了,怎么回事?”小兵看来也不了解情况,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宇文述一摆手,说道:“唉,这没用的东西,也罢,我去看看他。”又用手一指旁边吓傻了的萧后,“把这个女人给我看起来,回来再发落。”
旁边的虎卫过去把萧太后拖了出去,宇文述看了看这女人挺翘的屁股,和水蛇般的小蛮腰,银心大动,心道这个小娘们保养的还不错,收在后宫倒是可以享受享受,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眼下还有几件事要办。
他跟着小兵来找宇文化及,此时宫里的政变已经到了扫尾的阶段,该杀的都杀,该抓的都抓了,不过好多地方闹得是一片狼藉,宇文述一边走一边皱眉,心道皇宫怎么闹成这个样子,不像话,回头可要好好收拾收拾。
来到了养心殿内,原来这可是皇帝老儿专用的,现在,嘿嘿,可成了他宇文述老人家自家后院了。
宇文化及躺在床上,额头上盖着白毛巾,小脸蜡黄,看来伤得不轻,嘴唇泛白,看来在发烧,脖子上还包着纱布,好似还能看到血迹。宇文述看了就一皱眉,问旁边垂首站着的太医,”他怎么样了?”
这老太医姓孙,本是杨广御用的,杨广御用的女人都保不住,何况私人医生,人家迫于生存压力也另攀高枝了,其实也不能怨他,毕竟人家就是个打工的,跟着谁打工人家都拿工钱,还不是都一样。
孙太医战战兢兢地说:“大帅,那个。。。宇文将军中了敌人的暗器,打在脖子上了,幸亏没打到要害,命是保住了,不过破坏了声带,也许会影响说话。”
“什么?”宇文述听到这气急败坏,“你是说他会变成一个哑巴?”心道,我二儿子士及叫瓦岗的人杀了,三儿子早年叫秦琼宰了,还有个小四,还未成年呢,就剩了这个大儿子,就指望助他上位呢,他要是变成了哑巴,这皇帝能当得还是当不得?
“不是那个意思,大帅,只是说话会嘶哑一点,不会变哑巴的。”孙太医的冷汗下来了。
“嗯”,宇文述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那样最好,孙太医,我儿要哑巴了,我就挖坑活埋了你。”
孙太医这个汗啊,心道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我招谁惹谁了,都说伴君如伴虎,这宇文述怕是比那杨广还要很,算了,干完这次告老还乡得了。
宇文述看床上的宇文化及短时间内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他找来了宇文化及的副手丁火来问问怎么回事,“丁火,你们去拿人遇到什么情况了?”
丁火的胳膊被人砸了一棍子,已经折了,现在胳膊上挂着绷带,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唉,大帅别提了,是这么回事。”这人倒是口吃清晰,思维缜密,把事情复述了一遍。
宇文化及也知道杨玉难对付,带着宇文府上丁火,丙水等精明强将来拿杨玉,闯进杨玉府上,遇人就剁,一路砍杀,进了内院。
宇文述动手了这么大动静,杨玉吴为不可能不知道,不过知道也晚了,去救杨广,倒是有这个心,可三千禁卫军都是人家宇文氏控制的,找把皇宫围的里外三层了,也得能冲的进去算啊。杨玉气的直跺脚,本来想慢慢蚕食宇文述的势力,没想到人家动手这么快,直捣黄龙了,实力在那摆着,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
杨玉知道宇文述去逼宫了,就知道大事不好,跟吴为,隋三,罗士信几个人合计,如今只能不去管那杨广的死活,看看能不能保住皇族的血脉再说,杨广有三个儿子长子杨昭,本来被立为东宫太子了,可谁知道这小子福气太浅,按道理说皇家条件是不错的,却早年夭折了,还有两个是齐王杨谏和赵王杨杲现在江都,可先去救哪个呢,先救哪个很重要的,也可以说先救谁谁就能活啊。
杨玉这个小姑姑思考了片刻,这两个大侄子他都接触过,杨谏这小子好色,听说没事就找个小宫女玩玩的,把人拉床上行云雨之事,这事杨玉有所耳闻,深感不耻,相比较而言杨杲比较老实也沉稳,隐隐有帝王之相,对那救先救杨杲吧。
杨谏没那么幸运,叫自己的小姑姑残忍的抛弃了,估计他泉下有知得被气的够呛。
几个人合计完毕,带着几个能干的家丁,乘着宇文述还没来找自
己麻烦,就偷偷来到杨杲府上,没到府门口呢,就听见砍杀声,不好快走。
几个窜了进去,只见虎贲郎将司马德戡已经领人杀来了,不过还好没有攻入内宅,估计杨杲现在没事。
杨玉杏眼圆翻,大叫道,“司马德戡,你要做什么?”
司马德戡听到一声断喝,吓了一跳,转脸一看,见是杨玉,嘴角勾起一抹狞笑,“嘿嘿,我正想找你呢,没想到你送上门来了。”
这司马德戡,没的说,大色鬼一个,早就看上了杨玉的美色,但人家是公主,他充其量只是个大将而已,攀不上高枝儿啊,这小子这次同意跟宇文述造反,杨玉是很大一个原因,你想啊,把杨广推翻了,杨玉还是公主吗?当然不是了,连贫民都算不上,成了阶下囚了,这躲鲜花不就到自己手上了,那美丽脸蛋,那粉嫩的身子不就成了自己掌中的玩物了?
司马德戡见杨玉只带了这么几个人来了,根本没放在心上,心道这天鹅肉都到自己嘴边了,不吃太对不住自个了,戏谑道:“原来是大公主殿下啊。我想我要干什么你知道吧。”
“放肆!”
司马德戡也不跟她废话了,心道把你抓住了,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光跟你斗嘴有什么用。一挥手,“上。”
手下的兵丁就来拿杨玉,杨玉往后一退,闪出了罗士信,罗士信这混小子这两天就闲的慌,正想找人打架呢,正合他意。
他嘿嘿一笑,“混小子们,来陪爷爷玩会儿。”
把这条碗口粗的镔铁混横着一扫,七八个小兵骨断筋折了,哭爹喊娘起来,罗士信这条铁棍抡起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挨上就死,碰着就亡啊。
司马德戡一看,行啊,高手,好,看你能打多少人,累死你。他带的人马着实不少,一挥手又上去五六十,这五六十学精了,不敢靠前,拿着长枪扎来扎去,罗士信的铁棍没那么长,一时倒也不能拿他们怎么办。
“小的们,你们先打着,我去去就来啊。”这小子看来想去内宅,准备先把杨杲擒住再说。
这一切都被吴为看在眼里,他哪能让他得逞,脚间往地上一点,噌的一声窜起老高来,越过人墙,直取司马德戡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