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得到苏家人惨遭张济报复屠戮的消息后就飞奔回来,近卫当然不敢档他,因缘巧合之下坏了苏真和邹氏的好事,苏真和邹氏其实对于苏家这个家族来说,都说不上有什么深厚感情,不过此时苏凌这一哭诉,却也翻出若干记忆来,而且张济手段如此狠辣,确实有些过分,苏真先一把将苏凌扶起来,邹氏乖巧的去打了一盆水来,好不容易安抚好苏凌,苏凌依然边说边抽泣,道:“真哥,你答应我,一定要帮我杀了张济这个畜生。”
此情此景之下,苏真当然毫不犹豫答应,不过内心深处知道张济应该活不了几年了,后来就是与苏真还有几分渊源的,其侄张绣领兵依附刘表,屯宛城。
经过苏凌这一哭,邹氏顿时失去了兴致,更为关键的是苏凌当日自然留宿于府内,邹氏还有些拉不下脸来,然而已经火起的男人自然不愿放过这个绝世美女,想想她那傲人的双峰就足以让人喷血不已。月黑风高夜,正是偷情时,苏真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估摸着苏凌已然睡着,终于按捺不住,蹑手蹑脚,做贼般摸向邹氏的房间,穿过走廊之时,苏真扫视这无尽的夜色,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他轻轻拍着邹氏的房门,里面传来邹氏清醒而又充满警惕的声音:“谁?”
当时苏真大脑一片空白,都忘记了自己回答了些什么,只知道邹氏喘着粗气,轻轻的给他开了门,然后又迅速关上。这一对男女终于不再遮遮掩掩,苏真一把将邹氏抱起,邹氏的双腿自然的缠在苏真的腰间,苏真大踏步走向床榻,将头埋在那傲人的双峰之间,贪婪着享受着这诱人的乳香,男人喘着粗气,发出压抑的怒吼,而邹氏早已叮咛一声,发出微不可闻的叫声,整个人无力的搭在苏真身上,女人的气息更一步加剧了男人的粗暴。邹氏被他一把扔在榻上,女人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刚刚躺在榻上,男人已然骑了上来,两人在黑暗中为对方宽衣解带,就在这要命的时刻,门悄无声息的开了,紧接着一根长枪直直的向苏真刺来,苏真人急智生,将手中邹氏的肚兜直直的扔向刺客的头部,不知是因为蒙住了双眼,还是因为邹氏肚兜上的气息刺客手中的枪出现了一丝颤抖,借着这一丝颤抖的机会,苏真一个仰躺,枪尖擦着肚皮过去,鲜血横流,喷在邹氏脸上,邹氏才从剧变中醒过神来,发出尖锐而又凄厉的叫声:“有刺客。”
苏真却是借机一把抓住枪杆,不让刺客收回长枪,防止刺客二度出手,刺客和苏真较了一下力,迅速松手,一个后空翻,穿窗而出,躲过了隔空而来的飞刀,王瞎子尚在门外,见有人出来,又是一刀扔去,那人避之不及已然中刀,不过身形却未见迟缓,蹭蹭几步上了围墙,消失的茫茫夜色之中。
王瞎子不知道苏真安危,没有追赶,只是喝令众近卫层层布防,自己
进屋查看,苏真在邹氏屋里,他丝毫没有惊奇,对于这个时代的男人来说,这太正常了,反而是苏真迟迟没有将邹氏收入房中,他才觉得奇怪。
苏真的肚腹上被拉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淋漓,很是吓人,好在是苏真闪的及时,口子不深,只是苏真和那刺客夺枪之时,浑身使劲,鲜血又渗出来不少。邹氏已经将打来一盆水,帮苏真擦拭着伤口。
见苏真没有大碍,王瞎子长出一口气,单膝跪地道:“是个高手,应该是在苏凌大人闯进来之时,趁我们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潜进来的,累的大人受伤,请大人责罚。”
失血过多,苏真的脸色有些苍白,摆手道:“错不在你,来人是张鲁手下爱将,杨任,虽然他包着头面,当然我出塞之时就见过他的身手,他的枪法专走险奇。”苏真倒吸一口凉气,肚腹上的伤痛让他没有力气在说下去。
这是房外传来苏凌的喧嚣声,想是近卫们不放他进来,苏真无力的挥挥手,示意王瞎子出去放苏凌进来。苏凌气冲冲的进来之后,看了一眼苏真,然后又将目光转向邹氏,苏真明显的感觉到邹氏的手轻微停顿了一下,这一停顿不由触到苏真的伤口,他不由得嘶的叫出声来,苏真看看苏凌,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没有什么大碍,你放心吧。”
苏凌点点头,脑子却一片混乱,他没有想当邹氏和苏真已经到达这种地步,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他有些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良久之后,苏凌才道:“真哥,望你好好待嫂嫂,还有我想连夜回元山,铜矿那边我得盯紧了。”
反应最大的是邹氏,她一直害怕得不到苏凌的原谅,闻言迅速抬起一直低着的头,深深的看了苏凌一眼,明显的可以感觉到邹氏心里上的一种松弛,整个身体也放松起来,不过很快地她又埋下头去,开始包扎苏真的伤口。
苏凌也不待苏真答应,转身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扭头道:“望真哥你不要忘记答应我的诺言。”说罢,头也不回,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秋高气爽,天气宜人,午后的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苏真学着父亲苏固,让王瞎子等人弄来一张藤椅,放在后进的院子中,邹氏又铺上软和的被褥,苏真仰躺其上,感受阳光的惬意,舒服的闭上双眼,享受着这自入汉中以来难得的闲暇。
邹氏甚是贤淑乖巧,知道阳光照在苏真那已经开始结痂的肚子上,定然分外痒痛,她搬来一张椅子,静静的坐在他身边,手大胆的伸进苏真的长衫,轻轻的抚摸着那一条长长的伤口。
自从那晚捅破男女间的那层窗户纸之后,而苏凌好似也不甚反对,两人便如胶似漆,恩恩爱爱,只因着苏真有伤在身,还有那最后的堡垒没有攻破,不过苏真经常会借邹氏照顾他之机,上下其手,占尽便
宜,时常弄得邹氏脸红耳赤,喘()息连连。
苏真感受到邹氏那柔软而乖巧的小手在自己的肚腹上游走,最大程度的缓解了伤口结痂时候的那种痒痛,舒服的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他笑着睁开双眼,伸手抚摸邹氏的脸庞,邹氏也不由自主的从鼻孔深处发出一声娇(jiao)吟,这一下更是刺激了苏真的神经,手已经大胆的顺着白皙的脖颈而下,直直的游走到那傲人的双峰,饱满挺拔,苏真一只手显然忙不过来,不过另外一只手却是够不着,邹氏看着苏真手忙脚乱,不由发出一声娇笑,媚态毕露,弄得苏真火头大起。苏真干脆抓着邹氏的小手,牵引着邹氏坐到自己的腿上,一下子承受两个人重量的藤椅好似抗议一般发出一声吱呀之声,不过这个声音很快就被邹氏的娇(jiao)喘声所掩盖,苏真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不停的挑动着她的情(qing)欲,她的娇躯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不由自主的开始摇摆不停,苏真引导着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已经火热滚烫的突起之上,普一接触邹氏的身体猛的一停,然后瘫软下去。此时这一对男女已经顾不上苏真的伤势,已经顾不上白日宣(xuan)淫,苏真的手粗暴的扯开邹氏那早已湿淋淋的亵裤,随着邹氏一声娇(jiao)吟,两人融为一体,邹氏疯狂的在上面摇曳着,庭院深深深几许,只听见那藤椅的吱吱呀呀之声如此诱人,如此刺激。
许久之后,藤椅的吱呀之声倏地变急,然后倏地停顿,然后又吱呀几下,方倏地消失,邹氏无力的趴在苏真的胸膛之上,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尽,死死的抱着这个男人在阳光下沉沉睡去,只有当那个坏坏的男人的双手游走到敏感部位之时,会发出一声能引死任何男人的低沉的娇(jiao)哼。苏真看着这女人,又仰首看着天空,只觉的世事如此奇妙,想起邹氏本来的命运,先被张济抢去,张济死后,又被曹操叫去陪酒,因此而致曹操痛失爱子曹昂,侄子曹安民还有爱将典韦,历史上没有邹氏的结局,估计命运也好不到哪儿去。在这个时代,女人确实是如刘备所说是一件衣服,漂亮的女人也只是一件好点的衣服而已,苏真不由轻声叹息,叹息唏嘘之时却猛地想起,要是以后曹操见到邹氏,让我献给他,我给是不给呢,又或者刘备,又或者孙权,不,自己不行,也做不到,然而这是乱世,弱肉强食是这个时代的丛林法则,自己要想保住自己的女人,唯一能做的那就是做这个时代的最强者,那一世昏昏度日,得过且过,穿越而来岂能虚度。这一刻苏真好似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和目标,握紧了拳头,身下的长枪也好似得到了力量,又一次雄起,趴在苏真身上的邹氏好似触电,媚态十足的坐了上去,庭院之中又掀起一阵狂风暴雨,只余藤椅咿呀之声在空中回荡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