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什么东西我都没看见,是不是搞错了?”我说道。
二狗子看了我一眼,“你多高?”
“一米八三。”
“豆沫呢?”
“穿着鞋有一米八吧。”我回答。
老大点点头,脸上不自觉的弯出一个弧度,走到我身边,把我往下压,而让我下面就是屎。
“老大,别压了,下面是....”与此同时,我看到了我这辈子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在我的正前方,有一座金闪闪的金山。
“看到什么了?”老大见我不说话眼神看着前面,匆忙问道。
我咽了咽口水,“老大,我貌似看见了一座金山,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我说是不远,鼓励也有五六百米远,别说是豆沫,现在我都想往前跑过去,什么金山银山,通通搬回家。
我站起身,腿不自觉的往前走,好像我就看到那条通往金山的路,老大他们在身后跟着我往前走,走到矮树林,我翻上去,,发现这些矮树林交叉,已经变成了一条路,我眼睛只看着那座金山,那条路我一点都没在意,,我却没有掉下去,每一步踩在树上,脚底下虽然是凹凸不平的,但是走的很稳。
大概走了有半个小时,这条路才停止,而我也从中漏了下去,满身的泥土,顾不上擦,发现地上豆沫的脚印又出现了,也就是说,我意识到豆沫不见的时候,豆沫才走到这?我么前后只相差半个小时。
顺着豆沫脚印的方向走,发现这脚步很宽,豆沫这货一定是看到金山,跑着过去的,不知道是金山的诱惑,还是豆沫在前面生死未卜的原因,我脚下的步子不自觉加快,跟着而亡前奔。
在我奔跑到一半的时候,老大突然拉住我。
“怎么了?”我下意识问道。
老大指指脚印,“你没发现什么不同吗?”
“脚印有什么不同,这就是豆沫的脚印,四二的鞋。”我看着地上的脚印,心里只想快点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身后的二狗子气喘吁吁的跟上来,指着脚印,说话断断续续,“这脚印.....比...之前的深....其那面可能是......沼泽。”
这话让我的大脑运转,豆沫的脚印,一次比一次深,脚步往前延伸,而这金塔还不远不近的在前面,触手可得,却在前面不远处。
“老大,豆沫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我心里隐约有了担心,豆沫胆子大,属于没脑子型的人。
老大摇摇头,“豆沫应该过去了,你看前面
漏出一半的树枝,他应该折了挺多树枝,踩着树枝勉强过去的。”
我听豆沫想办法过沼泽,还不算太笨,估计是在上次的大学士墓路上的泥潭中学会的,这这家伙终于长了脑子。
二狗子已经砍伐旁边的树,我终于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漏下来了,那些空隙就是豆沫砍的,周围都是一些粗壮的树,以一个人的能力砍不掉,所以从矮树林下手。
当我们砍得差不多,往前试探着走,直到没到小腿的位置,一个一个的深坑才消失,这个沼泽不大,开始的时候泥还有些硬,越到中间的位置,这些泥月松软,我们踩上去,能陷进去一只脚深,在最后面的老大差不多没入到小腿的位置,多亏是没有穿鞋,鞋的重量我们承受不来。
摇摇摆摆好不容易到了对面,豆沫的脚印走了没五步,出现了两道划痕,因为豆沫是出来上大号的,没带什么警告装备,除了一把匕首,一部手机,什么都没有了。
我掏出手机,这里面怎么会有信号,不过?等会,有蓝牙,豆沫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蓝牙。
我打开蓝牙,周围若隐若现有一部仪器,就这,就让我心跳不已,豆沫的备注看来是改了,‘天地黄遵豆爷。’
跟着两道划痕往前走,看着这两条划痕的深度,我断定这是豆沫故意给我们留下的线索,划痕越来越浅,最后消失,我手机的蓝牙信号越来越强。
“老大,豆沫就在附近,他的手机就在附近。”我兴奋的喊道。
当我跑出数十米确认这信号的来源的时候,脚下一空,整个人掉了进去。而我并没有感受到疼痛。
“谁他娘的不长眼睛。”一个熟悉的声音破口大骂。
这声音是豆沫的?“豆沫是你?”我谨慎的问。
“你他娘的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还能是鬼。”豆沫本部爽的骂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一段女声在这个洞内盘旋,声音惊悚,头顶还有亮着光。
“阿坤,找到豆沫了吗?”老大的声音从上面传过来。
我提了一口气,“豆沫在下面,不过这里面好像有不干净的东西。”
老大探出一道绳子,这绳子在洞口中间的位置上凭空拐了一个弯,很符合逻辑。
“老大啊!你最好下来看一下,我们好像是遇到麻烦了。”豆沫声音颤抖,他应该也是刚刚才发现古怪。
而我下意识远离豆沫,谁知道他是真是假,豆沫确实在这个洞里,现在洞里一片漆黑,
我看不清他,未必他看不清我。当我远离他的时候,身后好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我往后一摸,我擦,怎么会有女人在这个洞里。
“你碰到了。”女人的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一个激灵往前走了一步,发现前面还有一个人,我没有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马上跑开,接二连三的碰撞,使我的大脑陷入崩溃,刚才老老实实的跟豆沫在一起,至少只有他一个,现在出来这个多,我看不到他们,他们看得到我,我擦,挑战我的忍耐力。
上半面斜射出一道光,拿绳子就在那里没有任何条件的盘旋着,我根本够不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我听到被小胖子制作成了铃声的那句话,我双手合十,不停的抖动,“各位奶奶爷爷,我就是不小心掉进来的,还有我的朋友,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我们不是本地人,只是路过。”
突然我手边被什么东西擦了一下,吓得我往后一退,嘴里竟然喊出来,“不管你是爷爷奶奶,饶了小的一命,小的以后每逢初一十五都会给个位烧纸。”
“你打算给谁烧纸?”
等等,这声音是老大?他们竟然能仿制出老大的声音?我心里仿佛掉进了深水里,“各位,我已经说了这么多,就别留下我了。”
这时候一个打火机的光亮在中间亮起,手持打火机的没别人,就是老大,而我周围是一具具尸体,只剩下白骨的尸体。我马上跑到老大身边,穿着粗气。“老大,我刚才明明摸到的尸体,还有弹性,现在怎么成了骨头架子?
老大白了我一眼,“这些尸体,最会玩弄自以为有两下的人。”
我听得出来老大的意思,没有再说话,上面一声属于男性的尖叫,跟着重物下落的沉闷响起,随即,我深身上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整个人往下一趴,然后我体验到了豆沫被我踹了一脚的疼痛。
“哎呦,摔死我着老腰了。”我身上的二狗子一动不动的在上面摸着自己的腰。
“你下面有垫子,你疼个屁啊!我擦,我感觉好像死过了一次似的。”我也不好意思说确切位置,咬咬牙。
老大见二狗子下来,“你怎么下来,不是说让你在上面等着吗?”
二狗子这才站起身,“我刚才在上面往下看,后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踹了一脚,掉进来了。”
“你被踹进来的?是不是和抓豆沫的是一个东西?”我问二狗子。
二狗子摇摇头,“我是被踹进来的,哪能瞧见踹我的东西事什么?”
“把手电筒打开。”老大打断我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