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豆沫吃了瘪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左想右想,最后还是问老大,“老大,你说他这个是不是真的?”
老大点点头,“这个你花八千绝对不亏。”
豆沫盘算着,最后一咬牙,伸出两只手,“老大,我现在没钱,你借我八千下个月还咋样?”
这么多人看着,我大也不好意思拨了豆沫的面子,悻悻拿出一张银行卡,“我只有卡。”
豆沫倒不是嫌弃,蹭到赶尸将身边,“八千块,成交。”
赶尸将用眼角瞅了他一眼,最向上一驽,“现在没货,你倒是可以留个电话,有了给你打电话。”
豆沫一听,脸上爆红,“丫的,存心为难老子是不。”
赶尸将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我就三张,给小兄弟一张,还有这两张是留着保命的,我们这一行,啥都多备一份。”
鸭舌帽他们三个把豆沫拉回去,省得破坏了我的计划,我赶紧跟赶尸将套热乎,喝了差不多一壶酒,才进入正题。
“大哥,这个客栈有啥秘密?扎还有女鬼?”我试探性问。
赶尸将伸出手指点点我,“呵呵,套我话。”我心一颤,难不成他越喝酒越清醒?不过后面的话让我放下心。“不过没事,兄弟,我告诉你啊!你发现没有,这客栈的墙壁比房屋高,正常人的房子谁会建在这种地方?”
我点点头,吃了口花生米,“是啊!我也纳闷,听老头说客栈门,一生一死,我不懂这些,您给讲讲。”
套了两个小时才把这点事套明白,据赶尸将说的,这客栈的风水师,阳宅阴墓,各过各的,互不打扰,互相制约,这下面有东西,有了这房子上不来,这客栈开设,一面是做鬼的生意,一面做人的生意,别看客栈静悄悄的,里面的可都住满了客人,住店的人别大惊小怪,别惊扰了鬼,住店的鬼,也不能四处流窜,惊扰了人的生活,自打他干这行,就有这客栈,每次路过都回来歇息。时间久了,这店里的秘密也被他探听到了。
在客栈的最西面的那间屋子里,既不住人也不住鬼,常年挂着一把大锁,每逢鬼节,客栈当家的老头才会进去一次,那里是禁地,我们在进来的时候标盘上都有写,只是我们没注意,赶尸将还透漏了一件重要的事,赶尸将不光担任赶尸的活,还是一个风水师,寻龙点穴比我们这些半吊子可强太多了。他告诉我们,这里应该是一个龙穴,下面
葬的一定是个大官,至于为什么建这客栈,让人鬼都能住进来是为了震下面的东西,经过时间的流失,风水也在慢慢的变迁,曾经龙穴已经化为蛟穴。
蛟,是普通的蛇变化而来的,若是想要成龙,必须通过自身的修炼变成蛟,然后在经过修炼,变成龙,这个过程需要万年之久。当然这是个传说,不必当真,但是龙再化蛟,那就意味着可能这条蛟龙要变魔,那就是说下面凶险无比。
话已经套出来,下面的是就交给老大他们了,服从命令听指挥才是我该做的,一晚上谁也没有谈起这件事。
在客栈里的植物,唯一全部见到太阳的时候,就是在上午十点到下午两点这个时间段,显得土壤都没有营养。第二天晚上七点,赶尸将才启程,要走了我的电话号,我没答应也没不答应,赶尸将说我以后绝对会从事这一行,也不知道是不是诓我呢。送走赶尸将,我们几个聚在一起商量起昨天晚上的事来。
“老大,你说这赶尸将说的是真的是假的?”我也含糊赶尸将的可信度,他知道的太多了。
鸭舌帽摊开地图,“我们寻找的地方就是这,客栈这么大,我们无处下手,这里住满了,这句话赶尸将没有说错,至于那间房子,我今晚五探探虚实,若果正如他说说的那样,我们明天一早就下手。”
豆沫一听,“那老头来了,我们不是露馅了吗?”
“呆了一天,你他娘的看见过他管你?吃饭都是去厨房自己要得把,再说这客栈的人也不在少数,少几个人,老头才不愿意去管呢。”我说道。
“哎?你们有没有发现不对劲?”愣子挠着后脑勺。
“咋不对劲?”
“陈家人可是一天都没出现,该不会是先下手了吧。”愣子说。
豆沫一拍大腿,“还真是,一天没见着人了,他娘的别说偷听我们说话之后,直接下去了。”
“这个可能性很大,眼下我们也不敢贸然行动,静观其变,看看那老头有没有注意到丢了两个人。”老大平淡的说道。
“那我和愣子晚上去探探虚实,顺便瞅瞅陈家那俩货在不在。”鸭舌帽道。
做完决定,豆沫赶紧凑到我身边,摸着我脖子上的红符,像只腻歪的小猫,“阿坤,你这东西带着不碍事?”
豆沫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我摸着红符,“不碍事,感觉还踏实着呢。”说完把红符放在衣领里
面。
晚上鸭舌帽正如白天计算的一样,两个身影跟做贼似的,出去打探,我们剩下的四个人谁都没有睡觉,坐在床榻上准备家伙,万一出什么事,第一时间出去救援,其次是确定真的有入口,一行人提前行动,免得夜长梦多,以最快的速度跟上陈家那两个狗腿子。
前后一个小时的时间,鸭舌帽和愣子才回来,正如我们料想的一样,陈家那俩不在房间,装备都没有,估计是进去了,最角落的房间里面放了一个玉皇大帝的石像,里面看似没什么特别,但是在鸭舌帽多年的倒斗经验上谈,这间屋子大有机关。
听他们说完,我们也不闲着,背上自己的背包,几个人分别相隔五米的距离往那间房间里走,晚上这里安静极了,住在这里的人,都不会踏出房门一步,我们只要不发出声音,走在院子里还是很安全。
眼瞅着房间就在眼前,身后不是道是谁把人家的放在门口的尿罐子踢了一脚,倒在地上,滚落的一圈,声音在整个院子里显得极大。我咬着唇,往后瞅,豆沫慌张的瞅着房间。
“谁呀!不耐烦了?”里面传出的一个男声之后,随即亮起了蜡烛,影子往门口走。
看着越变越大的影子,我心里一沉,难道要发现了吗?
眼瞅着男人影子的手摸上房门,在豆沫后面的鸭舌帽,捏着鼻子,学了一声猫叫春的声音,男人的手顿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了门栓上。
“哎呀,你别管了,就是一只猫把你吓成这样,回来睡觉。”女人的声音,让这个男人的影子越变越小。
我拍拍胸脯,指着豆沫,示意他赶紧走。
六个人站在鸭舌帽那间没有人居住的房间,房间虽然没有居住,这间房间窗台上的灰尘并不多,大家都知道房屋住久了都会有些灰尘,老建筑上面不经常打扫,可能还会挂有蜘蛛网一类的东西。而这个房间的窗台虽然有灰尘,看得出有清扫的痕迹,最奇怪的是,这把大锁是乾隆年间的事物件,那时候的锁艺不精,基本上是防君子不防小人,专业惯匪,一根木棍就能开破整个城的锁具,可想而知这种锁具在现代的社会,不过转念一想,这锁都价值连城,谁会注意到里面的玉皇大帝的石塑像?
鸭舌帽的人放风,老大在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放在窗台上,免去清扫脚印的麻烦,进到屋子里面黑乎乎,因为有前面柴房的遮挡,连月光都射不进来,不过也给我们一个方便,在这里点灯,老头他们前面的房间根本看不到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