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浩然安静的听着电台,静静地等着系统的回应。
时间渐渐流逝,兰浩然没等来系统的回应却被这深夜电台的广播给气到了。
主持人:“让我们来接收这位听众的来电。”
听众:“主持人,我是一个夜跑的出租车司机。平常开车也时常听你的广播。”
主持人:“哈哈,感谢您的收听,夜跑可要注意安全哦。”
听众:“你说的太对了,我今天开车送一位客人去安同,回来在郊区碰到了一个变态,浑身没几块布,身上都是纹身,灯光太暗,也没看清楚身上到底纹的是什么,差不多全身都有,还有一股刺鼻的腥味。”
主持人:“那你可要注意安全啊,没被拦住吧。”
听众:“没有,还好我机灵,一脚油门过去,后视镜看到他手上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在追我。”
主持人:“看来这位听众警惕性很强,夜跑司机就需要这种警惕性,新闻前几天就报道有个司机被乘客杀害了。”
听众:“对啊,我也看到了这条新闻,你说这世界怎么有这么多恶棍变态,赚点辛苦钱难啊,我打电话就希望听到广播的司机们最好不要路过那条路,必须经过的话,碰到那个变态千万别停车。”
主持人:“对……”
兰浩然手捏着收音机,越来越用力,终于收音机寿终正寝,那个主持人说了什么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兰浩然想把那个司机抓出来打一顿,听前面还觉得这司机处理还不错,到后面发现这个人99.9%是自己的时候,他就想打人了。
救个人容易么我,不载我就算了,还叫别人不载我!兰浩然心中愤怒的想道。将已经裂开的收音机蹂躏了一遍又一遍。
“嘤咛”
床上传来的声音让兰浩然将情绪压下。连忙跑到床边,害怕林宝儿一声尖叫将整栋楼都吵醒。
睁开昏沉的眼睛,林宝儿感觉身体已经不像当初那样疲乏,浑身轻松无比,似乎比落水之前状态还要好。入眼处依旧是一片黑暗,但从远处传来的光让她能依稀看清这是在一个装饰还算华丽的房间内,耳畔传来温柔的声音让她把即将从喉咙处发出的尖叫给压了下去。
“好些了嘛?”
“好多了,这是在哪?”
“我家里,你先换套衣服洗个澡,休息好再去医院检查下。”
“嗯,听你的。”
脚步声远去,林宝儿起身走进浴室,看到已经摆放好的衣物,心头不禁闪过一丝温暖。嗯,是个暖男嘻。
打开浴室的灯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整齐的衣领,以及明显擦拭过的身体。到底是禽兽不如呢,还是正人君子呢,亦或是我不够漂亮?
带着这种烦恼林宝儿走进了浴缸。
兰浩然为了避嫌走出了房间,准备去找找食物,他自己都有点饿了,估计林宝儿也饿了。
到现在,系统都还没回应他,他只得接受一个事实,可能这是个山寨系统,时灵时不灵。
二楼找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只能去一楼找找。经过清洗的他已经不怕被当成变态了,毕竟这是自己家。
下楼看见侧面房间的灯光还亮着,心想:还没睡啊,现在几点了都。想到这里他发现他还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可能听到屋子里的响动。侧面房门打开。
“馨馨,你…啊,你回来了啊,我还以为是馨馨呢。”上官雪尴尬道。
“嗯”兰浩然淡淡的点了点头,尽显高冷气质。他知道上官雪说得是另一个租客李馨馨。
“那个我和馨馨工资还没发,这个月房租可以推迟一下么?”上官雪略显尴尬道。
兰浩然静静的看着上官雪,精致的五官配上一点哀求的神色实在让人拒绝不了:“可以,但你尽快,还有吃的么?晚上有点饿了。”
“茶几上还有面包,冰箱里有牛奶。”上官雪有点开心道。可恶的公司总拖欠工资,不过这个看起来高冷的帅帅的房东想不到这么好说话。
突然二楼传来一道娇羞的女声:“可以帮我拿一下浴巾么?”
正拿着面包牛奶的兰浩然突然感觉到气氛一阵尴尬,看着上官雪古怪的眼神。还未满18岁的他高冷装不下去了。
“那个,那个她…我先上去了。”兰浩然本想解释下什么,但发现解释不通,难道说救人不送人上医院带到家里来?而且好像没必要解释。
上官雪看着
落荒而逃的兰浩然与前面的高冷形成强烈对比,心里不经感受到一阵笑意。
……
林宝儿洗着洗着,一直在想着正人君子禽兽不如还是自己不够漂亮。想着想着想到经常看的肥皂剧,于是计上心头。
“可以帮我拿下浴巾么?”林宝儿带着害羞的道。妈妈说过,遇到喜欢的男人就把握机会拿下他,林宝儿加油,你可以的。林宝儿在自己心里打气道。
兰浩然拿着浴巾走向浴室门,门打开一条缝隙,里面雾气朦胧,若隐若现粘染着点点水珠的香肩,浮现在眼前,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兰浩然的眼睛却像着魔般订在那里,压着破门而入的欲望将毛巾递过去,一条肤如凝脂的手臂伸出将浴巾接了去。
兰浩然正要离开,突然一张带着水气的精致俏脸探了出来,眉目间带着俏皮,小巧的红唇似乎吐露着香气:“谢谢你哦。”
林宝儿将头收回去,胸腔的小鹿砰砰乱撞,脸蛋发红,眼神闪着一丝春意:还蛮帅的嘿。
兰浩然压着剧烈的心跳吐槽道:这样玩火不怕玩火自焚。
走出房间,楼下传来焦急的脚步声,兰浩然疑惑的看向来人。
……
太空,黑色的建筑持续推进,很多卫星传来的图片都是一团黑色诡异的建筑将地球给包围了起来,仿佛恶魔即将攻占这颗星球。
金门市,肖薇薇从警局回到住处,今天一天真是忙坏了,各种情况层出不穷,还好最后上面增派了人手,将衣服脱下,准备洗澡,这时候突然传来轻微的声响,只见脖子上佩戴的一座玉佛裂开一道缝隙,紧接着越来越大,在肖薇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碎裂开来,掉在地上。
肖薇薇将碎玉拾起,心头既惋惜又疑惑着:这块玉是小时候爷爷送的,听说还找高僧开过光呢,在哪碰碎了呢?今天也没磕碰到啊。
突然她想起,今天在狐尾山胸前发热的地方正是这块玉佛贴着的地方,除了这个反常一点,就找不到哪里不对了。
将这些思绪收起,想不到就不想了,然后进了浴室,今天她实在太累了,她忘记了局里最新的命令:所有出勤警员未回到警局的都需要上报登记。也忘记了将彭峰的事情上报,只是帮他请了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