埔燃正在咖啡店里面拿着一粉《明日日报》看得津津有味,服务员把两个人的咖啡上来以后,埔燃只是向服务员打了声音招呼,接着就继续沉迷在报纸当中。
小张在警察局刑侦科办公室里面把所以的事情全部向刑侦科警察交代清楚后,转身叫上调查许曼不在场证明的几位刑警。
丁翰立马说:“小张你等一下。”丁翰走了过来,手里抬着一杯牛奶。
“什么事啊!”小张回答,其他两个刑警目不转睛的看着丁翰。
丁翰喝了一口牛奶。“上次那位叫埔燃的侦探想和你见见面谈一谈这个案件。”
“是吗!”丁翰并没有感到惊讶。
“你们两位今天加入其他调查组。”丁翰分别指着小张身边的两位刑警,“小张,埔燃侦探现在正在北区某某咖啡店等着你。”
小张敬礼,“是的,我知道了探长。”
小张马不停休的在警察局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并把地址告诉了司机,司机很熟练的操作走在了路上。
埔燃放下手中的明日报,整个明日报的新闻报道全部看完,但没有什么新鲜的话题,而关于北区警察局办案能力的那条新闻已经下架了。
抬着咖啡喝了一下,咖啡已经冷了,丁翰看看窗外才想到今天确实有些不一样,出门时埔燃不自觉的重新开开门又加了一件衣服,咖啡早就冷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埔燃把服务员叫过来,服务员知道埔燃的想法后,重新把咖啡加热了。当咖啡重新上了以后,埔燃发现了一些件他感兴趣的事情。
有个老人正推着小车从咖啡店走过,埔燃立马站起来往门外跑去。果然是上次见面的那位老人,是不是许玄说的那个老人呢?埔燃决定问一问。
“您好,请问你叫东方朔英吗?”埔燃问完后,觉得有些太直接。但老人的回答确让他的想法想得太多了。
“年轻人,怎么你会知道我呢!我的确叫东方朔英。”老人这次的声音有些沙哑。
埔燃喜出望外,“东方老先生,真对不起上次我把你看得太平常了,其实我是你的师孙。”
老人也感觉到奇怪,埔燃向他解释后,老人才恍然大悟。
“原来你的师傅是他啊!我交过的徒弟,他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不过你不必要这样称呼我,叫我东方先生就行。”
埔燃呵呵一笑,“东方先生,有一位叫许玄的人现在是不是也拜在你的门下?”
“是的,那个人还不错和我在一个地方,我在他身上看到我当年的影子。”老人边说边整理小车上的木头玩偶,路过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看了看。
埔燃说:“要不我们到咖啡店慢慢说,这里不方便。”
东方朔英看了看周围的样子。“我们到哪里去谈吧!看样子你好像有很多话问我。”东方朔英指着墙角一处宽敞的地方。
埔燃帮助东方先生把小车推到那里,埔燃才发现这小车的重量也不轻啊!东方先生每
天都这样推着,一定非常的累。
东方朔英先行说:“你说的那位叫许玄的人,他是一位做生意的人才。现在的木头玩偶全部是他做出来的,本来这份工作应该是他来做的,但不好他后天性的头痛病折磨了他后半生,所以这件工作交给了我这个老头子。”
埔燃握住老人的手,“东方先生,你为什么有那么多享福的机会确放弃了。”
“因为我不喜欢那种生活,我了无牵挂。”
埔燃心里面开始打转,自己想问的事情已经忘记了。
东方朔英问:“年轻人,你想问我写什么?”
埔燃摆摆头清醒一下自己。“那个叫许玄的头痛病早就犯了吗?”
“没错,但他非常的坚强,在那里认出了我并且拜我为师。他非常的认真我们很谈得来,而且对自己病魔的问题从来置之不理,有这样的心态,让他不明不白的活着那么多年。”
埔燃看了看木头玩偶,“这次的木头玩偶,有些上了色。”
“这是我要求的,顾客还是喜欢一次性的。并且涂料还需要支付人民币,大多数人还是喜欢一次性就买上了色的。”
埔燃突然想到丁翰说过的话,范星家也发现同样的木头玩偶,埔燃好奇心的问了起来。
“东方先生,我想请问一下,是不是有一个叫范星的年轻人找过你。”
“他是我第二个徒弟,很不错的年轻人。”
埔燃觉得好像不对,‘还不错的年轻人’这来形容范星的话,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范星是哪个在古巷被谋杀的年轻人,东方先生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而且我也非常奇怪,哪个年轻人既然会....。”
“东方先生,范星是什么时候拜你为师的?”
东方朔英开始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那天我也向往常一样推着小车在街上卖着木头玩偶,生意不是很好。在一家酒店门口,我遇见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就叫范星,他身边有一个女生,长得非常漂亮。年轻人本没有对木头玩偶感兴趣,那个女生确对这个东西感兴趣,女生的要求非常特别,必须是现场自己成功的涂上一个喜欢的颜色,而且要那个叫范星的男孩加入,看看谁能涂上我满意的要求。我并没有拒绝,并不是因为钱财的原因,而是因为现在的年轻人既然有这样的爱好,我就认同了他们这样做。两人足足的浪费了我八个木头玩偶,才涂上我认为还不错的颜色。那两个年轻人得到我许可后,把八个木头玩偶买回了家。”
埔燃轻轻靠在小推车上,“事情到这里结束了吗?”
“并没有,后面的事情非常有趣。”东方朔英挥挥手。“我有一个习惯,就是我不会单独在一个地方卖这种木头玩偶,而会在整个北区或者南区的地方卖。我说这句话的原因是想说,那个叫范星的男孩为了找到我,既然找到了大批的人在全城地毯式的搜索我。那天恰好我正在北区城老区买着木头玩偶,到下午的时间有人
才发现了我,当我知道原因后,原来是那个在酒店门口遇到的男孩在找我。男孩声称自己叫范星是北区范忠的儿子,范忠是北区鼎鼎有名的大老板,我也非常佩服。范星告诉我的是,他想拜我为师,就这么简单。”
埔燃点点头,“事情的经过我倒是非常清楚了,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他会拜你为师?”
东方朔英今天和埔燃一样穿得也非常的厚,估计也是出门的时候发现了,他整理好衣服。
“就一条理由我就收他为徒。”
埔燃才发现东方先生也会卖弄这种习惯,但埔燃早就习惯了这种情况。“什么理由?”
东方朔英从小推车里面拿出木头玩偶,并且拿起涂料,做了一个示范动作。
“你是聪明人年轻人,既然你是调查那个叫范星的人,估计你比我还了解他。”
“先生,真是奇人。”埔燃双手抱拳。“我终于知道他和你说什么了?所以你才会收留他,而且你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东方朔英并没有就此打住。“既然是这样,你倒是说说他和我说了什么?”
“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不能明确的告诉你,但范星的意思绝对离不开‘静心’两个字。”
东方朔英拍拍手。“你答对了,当时在酒店门口的时候,我就发现那个叫范星的人在给木头玩偶上色的时候,总是心烦意燥没有耐心和一颗心平气和的心,当他上色到第三个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好像改变了很多,至少他会对木头玩偶再做检查,这里就已经比之前的好多了。所以我推断这个我还不知道是范老板儿子的人,一定是一个心情浮躁之人。”
“就是因为这些原因你愿意收他为徒吗?”
东方朔英说出实话。“刚刚开始他说的那句话后,我就愿意收他为徒,但过后我发现这个人并不好交,除开他平常养成的一些习惯外,还特别笨,平常我交过的东西他总是爱忘记,而且并不下去动手练习,起初还好过后变得越来越懒散。”
“那为什么你还说他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呢?”
东方朔英开始分析。“像范星这种人是有一个过渡时期的,平常养成的习惯用在生活中也很难很快的改变,经过两个星期后才改变了很多。”
“学习木头玩偶奏效了?”埔燃拿起木头玩偶问着东方先生。
“不是,是一次我们两师徒在吃饭时喝了一点小酒,范星将所有的心理话告诉了我,从那次以后他终于慢慢的投入制作木头玩偶的兴趣当中。你也知道,范星是因为做木头玩玩偶能让人静心和耐心,这也是做木头玩偶的最佳大忌,但范星克服了这些困难。从和我喝点小酒后,把心里面的话全部畅谈出来。”
埔燃很好奇范星在和东方先生说出那些话后,他是怎么的想法。
“那么当时范星和你说出那些话后你是怎么看待这个叫范星的人呢?”
东方先生摇摇头并且苦笑。“在拜我为师之前,真是一个坏到没有低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