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绷带,带上轻型拳击手套,两人走到了擂台上,丁翰先行敬一个礼。
“这下可以完成我们没有在王宇房屋打完的一仗了。”丁翰拳头合拢,“请前辈赐教了。”
丁翰瞬间扯下自己的头上带着的汗巾,快速的走了过去,而这时候埔燃做好了迎接丁翰出拳的准备。
丁翰快速的伸出左手击向埔燃,并且用自己学习的多年的空手道腿法踢向埔燃,但埔燃反应得很快,全部都躲开了。埔燃根本就没有一丝点压抑,开始对丁翰打起一套拳击,丁翰只能开始防御,为了不在让埔燃压制下去,丁翰一转身绕过埔燃的前方,接着抱住了埔燃的腰部位置,往后用力埔燃无法控制倒了下去,埔燃心里面明白丁翰下一步准备把自己捆在地上,然后乘丁翰一个不注意,埔燃站起来用腿用力的往地上的丁翰踢去,接着丁翰抱着了他的腿,埔燃顺势往躺着地上的丁翰压下去,这时候丁翰翻身快速起来,埔燃也跟着起来,重新对立。
两人首先空手对撞,接着下面的是两人用腿功较量了一会儿,这场精彩的打斗持续了几分钟几分钟后,引起周围正在练习拳击的人快速靠了过来,而所有的擂台上都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丁翰和埔燃两个人的擂台。
当丁翰准备再次使用柔术时,埔燃瞬时抱住丁翰的颈部往下压,接着使用双腿的膝盖位置,不停的往丁翰的脸部撞击。可埔燃没有想到才三五下后,丁翰解脱了这种锁扣。埔燃不知道的是使用柔术的人身体也非常的柔软,丁翰跳起来用自己的双腿一下锁住埔燃的腿,埔燃快抬上来撞击丁翰脸部的双腿被丁翰锁住,丁翰身体一瞬间变成一个C形体,接着头部解脱了埔燃的双手,然后身体往后倒在地上,接着用力转身腿部也一起用力,埔燃倒下去,埔燃使用腿的巧力和技巧,分开了丁翰的双腿,两人站起来瞬间往双方的胸部踢出一脚,两人往相反的反向到过去。
丁翰并没有放弃,按过往的方式使用拳脚合一向埔燃打击,埔燃也是如此。
整整打了几个回合都分出胜负,吸引了健身房所有的人全来观看,最后两人互相把自己锁扣在地面上,两人一起拍拍地面,之后站起来。所有人都纷纷叫好,比拳击比赛还要热闹。老探长迎接两人在健身房的休息室喝喝水,并对两人的比试进行一番夸奖后,就离开了。
丁翰从裤包里拿出香烟,点上一支吸了两口,把烟灰打散在烟灰缸里。“这次怎么没有分出胜负呢?”
“其实丁探长学到的武艺惊人,上次我还有些小巧你了。今天这一战,如果继续进行下去,倒在地上的人会是我。”
丁翰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净脸部的汗水,抽口烟吐出一个烟圈。“不对!其实你还要其他的招数,你学习过泰拳,我虽然会柔术,但你确防御得好,如果你继续使用泰拳占据上风的话,我就会败下阵来,刚刚我试过你泰拳拐臂的那一击到现在我头部都还是痛的。”
埔燃微笑说:“我刚刚说的是体能问题,我始终比你大,如果你坚强的意志战胜了我那一段时
间的进攻,我一定败下阵来。刚刚老探长的分析,你难道不觉得有道理吗?他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是这样,那我承认了。”丁翰丢掉烟头,“我们讨论一下案件吧!”
埔燃活动活动手臂,“你已经确定当时那个队的队长就是陈贵海吗?”
“不会有错的,现在只差上门拜访。”
“还查到其他什么东西没有呢?”埔燃问。
丁翰挺直背,整理肚子处不平整的衣服。“范星屋里发现了我们根本就不想发现的东西!”
“什么?”
“毒品!已经带回去给重案组的人查看了,并且要和方队长那边先做一个讨论。”
“但范星的验尸报告,并没有说过范星有吸毒的痕迹。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一是范星在做毒品交易,二是有人栽脏嫁祸。”
丁翰苦着脸摸了摸头,“第一点已经在查,因为方队长说过范星可能与毒品谋杀案有牵连,现在搜到毒品,那么调查的这一条线就会拉紧。至于第二点,根本无法查,假如范星根本和毒品一丝干系都没有,那谁放的毒品在他房间里?范星的房间除开家人还有家里面的管家仆人都不允许进去外,其他人都可以进入,那查得出来吗?”
“有道理,目前只能先看方队长那里,看看他们能查出些什么?”埔燃靠在软绵绵椅子上,“你们查到当时和范星组队的队员名单了吗?还有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没有?”
丁翰回答:“你在点心店听到的果然是真的,但有一件事情你没有听到。范星除了抱着冠军杯在学校里面到处乱跑,并且调戏学校的女生时还和他们的对手发生了冲突,其中有一个人被打成了重伤。这件事情范星父母可以证明,因为他们就在现场。至于队员名单,没有查询到,包括那位被范星打伤的人。”
“一定要查出来,简单的对那些队员进行一个询问,还有那个被打伤的人,这些问题你应该知道去问谁?”
“我知道。”丁翰转脸看向埔燃。“我这次调查,还是调查出很多疑点!”
埔燃回答:“没错,首先是范星改变了是因为肝上肿瘤的问题吗?接着是木头玩偶的问题,他雕刻的木头玩偶和东方朔英一模一样,难道他拜师于门下,不过这里是否跟案件有关,还需要调查。第三就毒品一事,范星有毒品交易案的嫌疑吗?还是有人栽脏嫁祸。第四是棒球一事,那天范星做出那样的事情,有人对他产生了憎恨,但根据聚会上的人来说,只有陈贵海有最大的可能。”
丁翰叹了口气,“接下来我直接去找陈贵海,看看他怎么解释的。”
“还有那个被打伤的人?对了,调查许曼的不在场证明一事怎么样?”
丁翰摇摇头,“那里会有那么快呢!我已经派另外两名得力干警去调查了,就围绕这件事情调查。”
休息室里面就只有丁翰和埔燃,静悄悄的,那墙上的表盘秒钟‘塔塔’的作响。
“要记得我们之前的推理,杀王宇的动机和王宇刺杀
许曼的动机究竟是什么样的呢?凶手如果是神秘人,杀掉王宇的是为了灭口,这一条已经毋庸置疑了。”
“我明白!那么你那边调查得怎么样呢?”
听到这个问题以后,埔燃拿出笔记本。“二十二聚会名单第一人叫左琳,是一个卖衣服的小姐,年龄大约三十岁,今天我去调查的时候是去了步行街。调查情况很糟糕,根本就不得什么讨论的。”
“说说我们之前调查所以人的问题吧!”
“那好!”埔燃翻阅笔记本。“首先是范星,左琳也发现了不对劲,几乎和王义勇说的一致,范星的确有经常去厕所还有面部难受的表现。左琳也不知道范星有想过创业的事情。还有我问了很多关于许曼和王义勇及鲁丹跟范星的事情,都发现不出有什么问题的地方。”
“当时的聚会经过呢?”
“差不多和之前所有人说过的不相上下,不过有一点,左琳曾听见有人嬉戏打闹的事,接下来发现有人偷偷摸摸跟随的情况,在哪个时候还有人差不多动手打起来,这些都是左琳昏昏沉沉的时候发现的,那晚她绝对喝多了。”
丁翰‘呵呵’的笑了两声。“香水的问题,问过没有?”
“这事的确问过,法国娇兰牌香水就只是许曼一个人用。”
“那么她的嫌疑是越来越大了。”
埔燃接着说:“不过是王宇的死她有不在场证明,这个不在场证明可以证明她的只有她服装店里面的另外一个售货员小兰,我问过了,那晚她的确在服装店睡了一晚,第二天九点一起开门做的生意。”
“那么王宇呢?她怎么说的。”
埔燃拍拍手掌。“左琳的回答非常简单,王宇并不爱说话,但是她确知道王宇喜欢许曼的事,所以左琳才认为那晚王宇处在尴尬的场景才没有说话的。”埔燃翘起二郎腿,用手活动活动自己的肩部,“你还记得那封王宇在离开他叔叔那里的信吗?当时王宇说过,他发现她(这里的她一定是许曼)伤害了我,而且还伤害了我刚刚认识的些朋友,就是说那晚这些事情,我怀疑是在酒醉三旬后才被王宇发现?”
“那么真凶呢?”
“真凶的事情我们之前说过,墙壁之上那些破碎阻挡玻璃是被安排的,那么根据建筑装修员的意思,真相早就在一两个月之前就已经慢慢的在策划了。但是这里我有一个疑问?”
“什么疑问?”丁翰拿出小笔记本开始记录。
“真凶知道的事情是不是不只是王宇所知道的?就是说真凶在一两个月之前就已经有杀掉范星的想法,并且已经知道了该杀掉他的动机?”
“如果是这么说的话,王宇所知道的真凶也知道,但王宇知道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埔燃站起来走到透明玻璃的窗口边,观察外面的擂台比试,观察得一会儿后,他已经猜出谁会胜出以后,转身看向正在看着自己的丁翰。
“你之前说的,恐怕十有八九都是对的,范星和许曼在这两起谋杀案有太深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