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情?必须向你问清楚,那就是二十二号和二十三号上聚会的范星,他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比如喝酒这些问题。”埔燃回忆起来韩医说过的话,那就是范星肝上有一颗小小的肿瘤。
“喝酒的事情上,我倒是没有多注意,但有一点非常奇怪,我这个人有一个不好的习惯,我总是爱去观察别人的面目表情,可那次我看到范星脸上浮现出很难过很难受的表情,有时候还时不时的去摸一摸自己的肚子,我估计他有病在身,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埔燃欣喜若狂的继续问:“这事情是经常发生吗?”
王义勇摇摇头,“不是,每次他去厕所以后都会有这种状况,而且二十三号去的次数非常的平凡,每次回来脸上上都会有许多的水珠,是用水洗了脸。”
“鲁丹不知道吗?或者你应该问一问。”丁翰声音小得在三个人之间徘徊。
“本来我是不想理会的,但我怕鲁丹不知道,所以我和鲁丹有了商量。具体不知道两人是怎么讨论的。”
“鲁丹知道此事吗?”埔燃问。
“不知道,她也非常惊讶。不过我细心的发现,范星是在喝酒后,才会出现那种情况,直到我刚刚说过到后面的鸡尾酒会后,他慢慢的有所改变。”
“二十三号那晚离去的时候,范星是陈贵龙送回家的,那么鲁丹是谢晓和杨青青两人负责护送,对吗?”埔燃在此确定。
“没错!就是他们。”
埔燃脑袋开始一片混乱,刚刚王义勇说的聚会经过和聚会时发生的事情,让他到现在都还回想,导致后面所问的问题,得出的答案是什么?他已经空白。
丁翰喝完最后一点鸡尾酒,王义勇准备在开一瓶,但是丁翰拒绝了。
“不用了,我们很快就会走。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范星有没有给你说过他有想自己创业的想法?”
“我想没有,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鲁丹还有他的家人,而且我也没有听见过他在那里说过。”
丁翰站起来,拍了拍埔燃,“走吧!”
埔燃站起来并拿起拐杖,转身离开椅子,闪光在大厅里来回的闪烁,突然有红色的灯光瞬间打在他的眼睛上,闭眼的一瞬间。
“王义勇,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开一家属于自己的KTV酒吧!”埔燃用拐杖指着面前即将装饰完成的酒吧大厅,“我想这只是你另外想完成的一部分吧?”
“我的确有这种想法,在北区创立一家独一无二的KTV酒吧,目前还在策划当中,资金已经准备好,就等一个好时间开始。”
“好时间?”埔燃快速回头,“你是在等许曼答应....。”
“你真的好聪明!埔燃侦探,你会去观察人的一言一行,并且会深入别人的人心。”王义勇走在最前面,“我准备向许曼求婚,她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不能辜负她,如果求婚成功,我准备开始做出独一无二的事业。”
“看样子,你很有信心。”丁翰跟着走出大门。
埔燃看着旁边那一层一层的玻璃,地上还有稀少的玻璃碎片,这就是二十三那晚不小心打翻玻璃后,破碎在地的地方吗?
“我信心十足,现在最担心的是命案的问题,希望你们尽快破案。”
丁翰回答:“放心
,我们会尽力。”
埔燃站在院子的中央位置,他发现靠墙的那边有一个不起眼的停车位,停车位正好在墙与墙之间,这让埔燃对这里越来越感到好奇。
“王义勇,你先站住。”埔燃还是得问清楚,阻止了继续前进。“那边那个位置,是个停车位吗?”
“呵呵,”王义勇取笑,“那个平时很少用,我家这里虽然非常宽敞,但你们知道我父亲的工作,每天都会有许多的工业机械到此停放,不管前面还是这里都会被全部停满。”
“如果有人在聚会的时候开车前来,当时如果喝酒后,就不可能会开车,那么就会把车停在那里,对吗?”
“对啊,当时有一个人是开车来的,过后是我帮他把车停留在那里。”
“是聚会当中的那个?”埔燃问。
这时候王甫馗从另一边走过来,步伐非常的快,看样子有些匆忙。
“义勇,刚刚我接到电话,你母亲在工地受伤,听工头负责人说,有些严重。”王甫馗语气非常的快,但咬字非常的清楚,并且调整好了呼吸,也同时调整好了他的心情。
“我就说了嘛,说不让她做那种危险的工作了。”王义勇有些责怪。“两位,不好意思。”
“我们知道了,你的事情要紧。”丁翰看着沉默不语的王甫馗,“有什么疑问,我们下次再来。”
两父子道别后,两人快速的走到路边,在路边等着到达北区的专线车。埔燃在脑海中回忆起来,王义勇所说的聚会过程,还有发生的一些小事,可他脑袋慢慢的越来越糊涂。王义勇说的过程中,好像缺少了些什么东西?不管是发生玻璃掉在地上破碎的事情,还是大家在聚会上讨论的共同话题中,发生矛盾时,都好像缺少了些什么?
专线车保持着规定的车速慢慢的驶过来,丁翰开始招手,还是那个司机,他微笑的看着两人,他还记得我们,丁翰一同把钱丢进收钱箱,车上的乘客都把目光抛向他们,左右摇摆的走到后面的位置坐下。
“看来,王义勇和许曼也有不在场的证明,因为时间上有差距。”丁翰坐下后,整理衣服说。
“时间只是一部分证明,你要知道时间上的问题是可以作假的。”埔燃把拐杖平放在膝盖上。“到北区在说吧!这里离人太近,会影响我们的思路。”
为了方便埔燃不来回的跑,今晚丁翰让埔燃一同睡在自己临时住下的地方,调回来北区任命探长一职,到目前为此,丁翰没有在警察局安排的员工宿舍睡过一晚,那里只是临时放些东西。
走进一家丁翰介绍的饭店,老板脸部胖嘟嘟的,身材矮小,大大的啤酒肚,总是穿着一件灰色衬衣。
丁翰按照以前的套路对老板说:“还是老菜单,今天多加一个人,你先来两碗南瓜汤。”
埔燃按照丁翰的吩咐像个木头人似的任命丁翰的吩咐,在靠墙角旁边可以看到外面风光的地方坐下。
老板抬着南瓜汤走了过来,放在桌面上。“两位,你们请用,菜很快就好。”
丁翰回答:“谢谢了,今天生意淡了一点。”
老板笑起来,脸部的肉轻轻的上下蠕动。“因为现在处于热天,好多人都选择了清淡食物,在空气很好的地方吃饭,这就造成了现在这样,没有多少人
会选择这么热的天气,吃这种热量很高的食物。”
“说得也是哦!”
“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老板没有在继续讨论前面的话题,转身离开了。
“丁探长,我有一件事情没有想明白。”
“什么事?”
“这样吧!”埔燃用双手交叉的手指表示说到:“你在说一遍王义勇,他给我们说的二十二号至二十三号两天的聚会过程,我看看还有什么奇怪地方?”
“具体的过程,我就不讲了,简单的说过程中的疑点吧!其实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丁翰看看手表,他先估计上菜的时间。“二十二号那天其实并未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在最后鸡尾酒的时候,范星和陈贵龙发生过争执,大家并不了解范星这个人,根据王义勇说的可以明确的知道,在那次聚会上,陈贵龙没有说出太多关于范星的话题,直到二十三号那天,所有人都在议论范星的为人,特别是陈贵龙。王宇在二十二号那天根本就没有说太多的话,因为他知道了许曼的事,一语不发。”
埔燃立马阻止说到:“算了,先不说过程了,你直接提出你怀疑的疑点吧?”
丁翰撇嘴说到:“首先是范星,范星那个时候是否知道了自己肝上的问题,如果知道了,为什么他还继续喝酒?而且不告诉所有人,或者是鲁丹。还有目前为止,我们调查所有人到现在,没有人知道范星到底是想做什么?他从父亲那里得到那笔现金,到底是拿起干嘛?聚会当中的人,是不是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有人在撒谎。”
埔燃是闭着眼睛听着丁翰的疑点,当丁翰还想继续说下去时,埔燃睁开眼睛,丁翰也停止了分析。
“这两点,我考虑在其中的。还有就是王义勇说过,许曼和鲁丹两人曾不见一段时间,二十三号那次聚会上,当两人再次出现时,手有些问题,人看上去情绪也不稳定。其次是二十三号那次聚会上,王义勇诉说过程时,他把有些东西翻过去了,比如某某人,某某事这些。”
“你怀疑王义勇在包庇人?”
“不,可他把事情都解释得非常的清楚,不会让人怀疑。”
“关于这个聚会的过程,我们是不是应该在问问其他人,比如陈贵龙的两兄弟。”
埔燃双手抱在后脑上回答:“这样也行。我们刚刚忘记了一件事,就是二十二号的聚会名单。”
“不急,名单的事情很简单,我们现在必须得回到之前的推理上,我们两个同时怀疑两个聚会上有疑点,那么我们再次询问当时聚会的所有人,看看他们每个人的回答,这样可以排除是不是有人说谎。还有一件事情,就是王义勇和许曼两人的不在场证明,我们还没有得到证实,我们得把之前要知道的事情搞清楚。”
埔燃低下头,“如果从时间上算,两个人的不在场证明是非常充足的。特别是王义勇,他有他父亲的证明,时间上也正好在范的死亡时间左右。”
“如果是这样,”喝了一口面前的南瓜汤,丁翰继续说:“那么我们证明许曼的不在场证明干嘛?她不可能有杀掉范星的嫌疑吧!”
埔燃第一次抬起南瓜汤碗,并作出喝汤的动作,“还记得葫芦里酒店那个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说过的话吗?我怀疑那个女孩就是许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