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翰在陈贵海哪里询问完以后,在奶茶店外,招手上了一辆租出车。丁翰瞄了一下开车师傅,他满脸的胡子,脸上还油油的,眼睛有些黑眼袋。
“请问,去哪里?”
开车师傅的声音听起来很粗厚。开车师傅摸了一下胡子,然后回头看了看丁翰。
“不好意思,到北区警察局总部。”丁翰缓和一下表情说。
外绿色的租出车,行驶在宽敞的大道上,外面凉凉的风打在了丁翰的脸庞,这下他的心情更随着风轻轻的凉透了。丁翰看着外面的微微亮起的灯光,让他回想起来了和陈贵龙约定的事情。
开车师傅打开了音响,里面播放的内容让丁翰瞬间回过神来。
丁翰靠过去说:“师傅,麻烦你,把音量调大一点,谢谢你。”
开车师傅把音量调大一点后,听得更加清楚了。里面报道的是一位罪案调查专家说的一段简话。
“有些心理疾病的犯罪杀人凶手,他们喜欢在犯下连环杀人案以后,会再次出现在案发现场,具体的是:这些有心理疾病的杀人凶手,在对猎物实行猎杀后,会回到他作案的现场看看,自己的结果。不过这是我的其中一个猜点,究竟为什么凶手会回到案发现场,这些问题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百分之百的答案”。
这篇报道是出自“《每日案谈》”的新闻报道。丁翰对此并不陌生,只要有空,哪怕是工作在忙点他都会听听的报道。
“嗨,师傅,对不起,路线请改一下,不好意思。”丁翰想着回过神来。
师傅一个急刹,停在路中央。往前面一看,原来是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狗,突然跑了过去。流浪狗离去后,开车师傅很快的开动了车。
“路线?嗯,好嘞,请问去哪里?”
“到北区古巷,就是南星环旁边的那条在修复的古巷。”
开车师傅大声的说:“哦哦,哪里,你是负责调查那起命案的警察吗?”
丁翰腼腆一笑,“没错,麻烦你,师傅。”
“没事,没事,没有想到那家的唯一一个儿子,既然就这被人......。”
“你对哪家人了解多少?”丁翰带着警察的口味问。
“不是很了解,那家人其实满成功的。”开车师傅夸奖的点着头。
“其实满成功的?这话这么说呢!不好意思,用这种口语问你。”
开车师傅扭头微微笑着说:“没事,其实那家人,看上去,虽然很富有,很有名气,其实你可能不知道,哪家的儿子,从小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给他的父母亲带来了很多的麻烦,特别是在上初中以后。”
“你说的这些我们大体都知道,不过,师傅你,总还有什么想说的吧?”丁翰盯着师傅,时不时的看看前方。
“既然都说到这里了,我不防告诉你,其实哪家人在事业的上升期段时,曾经到过外面到过一段时间,销声匿迹一段时间后,又回来了。”
“很奇怪,那么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丁翰把目光永久的放在了开车师傅满脸胡子的脸颊上。
车里面放在轻轻的音乐,微微亮起的车内,开车师傅竟没有说话。丁翰看了看前方,原来是要调头。
“不好意思,其实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那家人肯定会保密,不会透露任何人。”
头上方出现一块牌子,“南星环”。开车师傅左打方向盘,右打方向盘,最后走进了古巷。在路边停下后,怦然快速的掏出了钱,递给了师傅。
“不用找了。不过我想,你留下一个号码给我,不知道师傅你方不方便呢?”
开车师傅犹豫一下,然后说出号码,“176.........。”
“师傅你是那家人的邻居吗?”丁翰下次后,站在副驾驶的窗口旁。
“很不巧,死者的父亲是我们村的人,我曾经是他邻居,不过三年后,他们来到北区创业,起家,之后就没有在联系。”
“那么你对那家人,有什么看法?有什么可以直说。”丁翰给开车师傅打了个预防针。
“以前,那家人,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为人处事不差。唯一他们唯一的那个儿子,我记得好像叫范星吧!非常调皮,小时候,就给家里面操碎了心。”
丁翰退后几步之前时,看了看营业执照上面的开车师傅的名字。
“非常感谢你,师傅,可能以后会有什么打扰您的,请见谅。”
开车师傅微笑的招招手,把“空车”等打起,然后离开了。
丁翰突然发觉自己的声音异常的大,对面路边的人用异眼看了看他。
“我”又出现了,可是这次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按理说,这个时间段,来这里的人是非常少了,为什么我
听见外面有人正在大声的说些什么?我的感觉是这个肯定会到这里面来,而我的事情,刚刚做到一半,这下完了,我必须赶快完成,不然会留下蛛丝马迹。
我手上在不停的拿着尖锐的手头刻画着些什么东西,阴暗的巷子里,那脚步声,慢慢的越来越近。突然那脚步声停下了,几秒后,视乎发出了跑步的声响。
糟了,得逃。我把手头放在裤包里,然后熟练的跑到左手边的另外一条巷子,那追赶的脚步声,任然跟着不放。
我听见了大声的嚷道,看来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站住,是谁,给我出来”。这声音不停的徘徊着,随着跑步声追赶着。
我心里面谎了,还好我对这里很熟悉,我把他带到古巷的中间段后,我打开中间楼房与外面一条巷子相连接的小门,那门正合适一个人进出,而且门的设计和墙体有一定相似,惊慌失措的人,估计查看不出。
我出到外面的巷子外后,脱下鞋子,然后往没有摄像头那个出口跑了出去。我在想,那个人肯定没有想到,我把他带进去,确把我带出去。
路上我不小心踩到了出口,不知道是谁打碎的玻璃碎片,我没控制住,一下蹲了下去。不行,还得跑,万一那个人发现了怎么办,追上了怎么办。于是我用袖子擦干净地上的血,忍受着痛苦穿上了鞋子,跑了几乎一百米的路程,我看见了一个休闲广场,这个休闲广场在我到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哪里有个公共场所,我跑到厕所里,谁也不会想到我会在厕所里面吧,在厕所简单的处理后,我慢慢的走了出来,广场上的人比我刚刚进厕所的人少了很多。究竟我在厕所里面,呆了多久。
伤口不是很大,但也影响走路,可是我还是忍住,走到路边,打了个租出车。
开车的师傅看到面无表情有些异样。上车后,他扭头看了看我。
“看上去,你很不开心。”
“没事,就是不小心脚崴了下。”
大早,埔燃就被丁翰命令式的说了见面的地方。不过,这让埔燃觉得非常奇怪。一定是丁翰发现了什么?
埔燃来不及吃早餐,昨晚剩下的面包,加上一牛奶,狼吞虎咽后,就拿着拐杖离开了侦探,埔燃急急忙忙的下了租出车,走到巷子里。眼看丁翰正拿着照片对比墙上的痕迹,没有发现埔燃的到来。
“怎么,有什么不对劲吗?”埔燃双手靠在拐杖顶端。
“不好意思,埔燃侦探,我们之前调查聚会当中的有些计划在昨天时,必须改变。我想我没有联系你,你也觉得奇怪吧?”丁翰放下手中的照片,然后又靠近了一点墙面。
“这是我们疏忽大意,案发后,这里是有人坚守的。”
埔燃沉默一会儿后,“看样子,这里昨晚发生了些事情吧!”
丁翰听到这话后,并没有回答他,丁翰把手中的照片递给了旁边一位手上戴着白色袖套的工作人员,当然丁翰也戴着。
“事情是这样的,”丁翰重新面对埔燃,“今天本来要一起讨论,我们调查范星在死之前一起聚会当中人的线索,可不料昨天晚上我经过这里时,发生了一件可疑的事情。”
“那么具体是什么事情?就在刚才你还拿着照片看些什么呢?”埔燃用手比划比划的说。
“这样,你仔细看看墙壁上的痕迹,有什么发现?”丁翰用眼神瞄了下墙面上的痕迹。
埔燃听着,看着丁翰所做的一举一动,仔细的检查了墙面上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为了分析案情的原因,睡得很晚,眼睛还是有些朦胧,看不清楚,埔燃又靠近一点看看。
“我知道你拿着照片在干嘛了,原来是墙面上的痕迹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对吗?”
“没错,而且昨晚那个动过痕迹的人,被我发现了,只是可惜,我没见到人一面。”
丁翰说完这话后,有些显示气馁,然后他看看天空。
“那么你具体说说,昨晚你与这个动过痕迹的人有过接触的事情吧!”埔燃说完后,立马竖起了耳朵。
丁翰思考一会儿后,把思绪整理了昨晚的整个过程。
“昨天,我调查完陈贵龙的哥哥陈贵海以后,在租出车上得到一个启示,于是我又再次来到案发现场,事情在我预料之外,我刚刚踏进古巷,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些声音,可我又怕听错,当时有些慌张,忘记了自己的脚步声有点大,那声音被我听见了,我也发现了那是什么样的声音。”
“是有人用东西刮墙面的声音吧!”埔燃补充着丁翰的思绪。
“没错,但是那声音停住了,视乎是被发现了,过一会儿,我听见有人跑步的脚步声,我想那个人准备潜逃,我也跟着追了上去,当时我觉得奇怪那个人干嘛不直接从这里跑出去,非得
要跑到最里面的巷子里,当时我没有想太多,也跟着追了上去,可还是让那个人跑了。我发现,那个人根本逃不出去,然而我今天早上的调查终于明白了。”
“这个人对这里的环境非常之熟悉,昨晚肯定有什么方法逃出去?这个古巷就像一个蜗牛的壳,虽然是直角,但是走进去以后,确走不出来,中间是古巷的古老高楼。”
丁翰考虑片刻以后,转身对着还在工作的同事。
“萧兴,你们三人的工作完成得怎么样?”
一名高大点的强壮男子从地上站起来,地上放在的好像是什么仪器,埔燃从不远的地方看着,上面有些数字。
“探长,差不多了,我们对现场做了一次对比,基本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其中改变的就是你们面前墙上的痕迹,你们看过痕迹,比较乱,是被人胡乱的刻画而成,没有规律,还有......。”强壮的男子停顿一会儿,准备接着说。确被立马被丁翰阻止。
“既然这样,我们回去,做近一步分析。”男子收拾东西边说,“不知道,探长还有什么吩咐?”
“好,分析到的结果,立马送到刑侦科,我只会来看,你们先收队。”丁翰指了指外面。
丁翰走到巷口看着三名同事离去以后,往前方巷子走一段路后,回头看看埔燃。埔燃下意识的走了过去。
“来,跟着我来,事情完完全全的超乎了我们没有调查到的东西,如果昨天晚上那个动过痕迹的人不那样做,我根本不可能发现这件事情。”
埔燃没有回答,只是跟在丁翰身后,走着,埔燃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到来,这里是巷子的最里面,你也看到了,几乎已经靠近了古楼。我昨晚,追到这里以后,那个逃走的神秘人就这样消失了。”
埔燃就看着丁翰在他面前走动着说,从丁翰的语气和动作,好像是视乎发现了些线索,有些伟大,有些骄傲。
“你想说,那个神秘人也可以说是动痕迹的人,有准备工作?”
“不是了,我就觉得动痕迹的人就是跑到这里的人,不会还有其他人,总之动痕迹的神秘人跑到这里以后怎么出去的?”丁翰靠在墙上,不是靠,几乎是瘫靠在墙上,“其实这里有一个暗隔门,我们调查所有这里的建筑修理员,都没有得到这个答案,直到今天。”
埔燃表示惊讶的说:“暗隔门,我曾经检查过,没有发现呀!”
“可以说是魔术,但其实也就是个小设计,小把戏,”丁翰用拳头轻轻靠了旁边的地方。“你发现什么了吗?”
丁翰的拳头打在旁边看似墙面的地方,发出了很响听起来很脆响的声音,声音听起来视乎是很厚的树木声音。
“等一下,这怎么回事,不会吧!”埔燃又再次惊讶。
丁翰微笑了一下,里面翻过身体,用力一推,果然一道大约一米的墙面就打开了,与外面的巷子联通,打开后,其实就是一道门面,搞两米左右,颜色和整个墙面差不多。如果不仔细观察,是发现不出这样的端倪。
“是木的吧,我看看。”埔燃走过去,“是木的,木很厚,和墙面一样。”
“对,那个神秘人就是从这里出去,然后通过右手边的巷口,逃了出去。”
“你有没有问过这里装修员工,这是多久装上去的,还有就是这道门的颜色和里面的墙面颜色很怪。”
丁翰把门拉到大开,用旁边的石头和砖块挡住了暗隔门。
“建筑员工张民,还有其他两名建筑员工,我已经问过,这暗隔门在以前是没有的,是后来装修以后,建议把墙面改通,便于维护和员工方便进出。”
“除了这里,其他地方有这种门吗?”
“没有,就只有这一道门。”丁翰走动起来,思考着,“这道门是在一个月前装修完成,动痕迹的神秘人对这里一清二楚。加上墙壁之上顶端的那些玻璃碎片,这里的装修格局,我相信凶手对这里一清二楚。”
“你想说,昨晚你发现的神秘人是凶手?”埔燃又转变了话题说,“一个月那就是装修之前,墙壁上的玻璃碎片,当时我们两人推断的是凶手故意除去,然后这里的装修员,得到政府的要求后,除去了剩下的玻璃碎片。”
“凶手计划非常之周到,建筑员工每个月至少四次对这里进行维护,他都知道,在说明,计划得不是一两天了。”
古巷里来了一阵微微的凉风,两人的衣服轻轻的飘起,外面的汽车声来回的变化着。古巷外的建筑工作也开始了,大型的机械声,人的吵闹声。
这里离这次案件的受害者家已经不到几公里,在掺杂这些声音后。
丁翰有些颤抖的小声说:“接下来,怎么办?对了,还有被改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