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的刺激下右手的指甲‘蹭蹭’伸出三寸多长，对着和尚天灵盖抓去。掀开骨盖，白花花的脑浆暴露在空气中。

“来！”

低喝一声，把整个大脑摄出扔入那在空中上下浮动的脸皮中。打开真实之眼看着脸皮的一切情况正常后，王明取出白骨帆放出白骨生灵来，让它们组成两人大磨盘，一上一下，咯吱咯吱中把无头无脑的尸身打磨成烂泥。

即便是坚硬的骨头也被打磨成粉，如果直接拿去包饺子都是可以。抓着这些血肉烂泥，不时丢下一拳头大小血肉进入空中漂浮的脸皮之中，或者在打出几道法诀喷出几口法力进入其中。

自从被王明搓揉成万千碎片的魂魄融入了面皮后，那面皮逐渐开始转化为一张面具来，面具呈纯白色，其中有三头六臂，眉有竖眼面目峥嵘的恶鬼，这恶鬼六手中各自拿着钢叉、鬼头刀、锁链、勾魂抓、最后一手则抓着一只血红毒蛇。

面具大口开合，把王明丢去的血泥吞吃下去，不时嘎嘎怪笑。随着打入的法力和法诀的增多，鬼身面具表情更显丰富多姿，阴笑，冷笑，恶毒笑，猥琐笑，皮笑肉不笑，笑声不断，不过，面具不只是笑，其它表情却没有。

“嗯，初步炼成，以后慢慢再磨炼就是。”

看着笑声不断的鬼身面具，王明也跟着哈哈大笑起不，有此鬼面看谁还敢在他面前哼哼唧唧找他不自在来。

炼成这鬼面花费了七八天时日，正打算遁出密室返回地在时，却想起了一事。当日他把那能言善辩的黑豹敢起后就一直不曾理会过，此时心情大好就想把这妖兽处理一下。不管是杀还是留都问清楚一下，伸手在灵兽袋上一拍把它放了出来。这灵兽袋王明本是装装样子才会带在身上，没成想还真有用到的一天。

一道黑芒从灵兽供袋中飞出落在地上，显出

了黑豹的身形，不过这黑豹显然明白此时的境况没有做出逃跑的打算。而是老老实实把头一低等着王明问话。

“说吧！”

“不知仙长让小妖说什么？”黑豹小心问道。

“叫道长，别叫什么仙长。什么都说，把你知道的事一五一十都说清楚。特别是为何有这么高的灵智，说起话来流畅无比，即便称不上出口成章，也是能言善道，比起普通人都高明很多。”王明双眼白芒转动，在这黑豹身上打量起来，在把它里里外外看个通透后说道。他看不出这妖兽有何奇异之处，和寻常妖兽一样并无差别，但灵智又出奇的高，这让他想起曾经被吴松抓住的那怪异三角妖兽来。

“道长有所不知，小妖幼小之时曾无意见吞吃一灵果，吃了那灵果后突然就有了如今这般灵智。”

“什么模样的灵果？再神妙的灵果也无法让你一下子就变成口惹悬河，一套又一套的吧？哼哼，莫不成想诓骗贫道不成？你可要想仔细再说，让贫道抓住破绽来，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王明双眼一眯，盯着那黑豹冷声说道。人他都敢拿来炼法增强手段，更别说区区一妖兽性命，愈发冷血的王明从不曾生命和生灵放在眼中。

黑豹被吓得狂吞口水，身体打抖。

“小妖万不敢诓骗道长，那灵果是何模样小妖当时年幼，心中懵懵懂懂真的不曾记得。只隐隐约约听到果子里面有人声传出，那果子又散发着异香，小妖一见之下想也不曾多相直接张口吞吃下去。吃下之后脑中突然多了很多信息，在这些信息的作用下不但明了自身，更是学会人间道理学问来，那被道长斩杀的修士也是见小妖有些奇异，以为小妖是什么天地异兽只是还是幼年就想等着小妖长大后给予他帮助，让他成仙得道长生不老什么的。”

“都有什么信息，给贫道细细说来。”王明面无表情地说

道，天地异兽他也有想过。这所谓的天地异兽无比稀少，或是能为主人带来福运机缘，或是能让主人躲避灾动保得自身，不过想得到天地异兽寻常法子完全无用，至于有什么法子又怎么得到他却一点也不知道。不过，他却知道这黑豹定不是天地异兽，因为不管是什么样的天地异兽还从不曾被人骑在身上过。

“小妖得到的信息杂乱无章，有怎么读书考取功名的，有怎么制作可口美食的，还有一些勾引异性的言语和动作，其中排兵布阵，争战厮杀的也有许多。”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个没成气候只能灵智，没有法力的小小妖兽怎敢不如实相告。当下这黑豹一五一十把所得信息说了出来。

聚魂果？传闻世间有一种灵果，此灵果不但会像其它灵花异草一样吸取灵气成长自身，更有一种本事就是吸取魂魄的记忆融入自身。一量有人或兽吃了这灵果就会得到其中蕴含的信息来，这些信息杂乱无章多种多样，运气好的能从中得到高深法门有用信息，运气差的则只能得些吃喝拉洒的东西。

传闻中有一人偶然之下吞吃一聚魂果，里面竟蕴含有大能的记忆，短短不到千年时间就修成大手段，纵横天下。一时间让这聚魂果人人皆知，到处寻找起来希望寻到果实吞吃下去从而得到大能记忆来。不过幸运者从来都是少数，果实难寻，只有了了几人寻到聚魂果，更是无一人从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你的机缘不错，能开得灵智对你以后发展大有好处。”想明前后，王明不得不感叹这黑豹运气不错，妖兽在修炼上比人类有先天优势，但灵智却是依旧是一块无法弥补的短板。

“不知道长打算如何处理小妖？”黑豹最后战战兢兢，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事。

“处理嘛，这到是个问题啊!”背着手围着那它转了几圈，盯着那黑豹打量良久才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