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溪,今晚上的事情不一样,你就别去了。好好在家里,赶紧回去。”安卓然其实也清楚安诺溪的心思,安诺溪嘟着嘴,开始撒娇,赵凡看都没看,那是被人父女的事情,和自己可没关系。
“她也去?”赵凡看着一起上车的安诺溪,微微皱眉道。
“怎么,我去又不碍你的眼。我去瞻仰一下大师的风采不行啊。”安诺溪很不服气的冷哼道。
“诺溪,说好了去可以,不准胡乱说话的。不然现在就下车。”安卓然厉声道,安诺溪立马就老老实实不说话了。
在X城市内行驶了接近半个小时,车停在了一栋已经建成的大楼下。周边的街道都是人影奚落,路灯昏黄不定,让人感觉这里就是一片荒凉。
这个地方,算是X城市的郊区了,怪不得在晚上人这么少。
“这个地方原本建的房产都是大户型,周围的设施不是很齐全,但是我有信心把这周围给打造成一个新的住宅区,但是……”
说到一半,安卓然就停了下来。赵凡也没继续问,抱着赵灵舞四处看了起来。
赵灵舞抱着赵凡的脖子,把脑袋枕在赵凡的肩膀上。
“山运水聚,一山环一山,一水聚一水。一玄武承气运,一青龙压胜,一文一武,一攻一守。山水环绕而走,这块地,风水尚可啊。”
赵凡眉头却紧紧的皱成一团,看这块地方的眼神,更是奇怪。
“只是这山水,有点儿怪。你是何年何月何时开始开工建造这块土地的,土基在何处,压胜物埋在哪里。起的风水是谁来主持的,都给我说一下。”
赵凡开始仔细的问起来,这些对于动土建屋都非常的重要。一栋楼的建造,要的东西很重要,不然的话会出现大问题。华夏人,动土都很谨慎。
说完之后,赵凡眉头舒展开,安卓然的心情也不那么拧巴。
“安卓然,你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啊。动个土都有人要害你,本是好的风水,结果你动土的时辰不对
,还死了人。”
“你知不知道,那死的人,都是专门挑选来的。生辰刚好克你的生辰,克你这块地的风水运势。”
赵凡一边摇头一边说道。说完之后,安卓然也是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原以为只是死人的缘故,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门道在里面。
就在此刻,旁边的安诺溪一下子惨叫了一声,赵灵舞顺着安诺溪的叫声看过去,极为惧怕的抓着赵凡的脖子,把自己的脸埋在赵凡的胸口。
只见那安诺溪神色癫狂,手舞足蹈,口中时不时传出一两声惨叫。安卓然带几个保镖都被吓了一跳,大小姐怎么忽然间,像变了一个人,看起来很是怪异。
“疯邪入体!”
赵凡念叨一句,安卓然脸色不好。没想到,这件事情出在了他干女儿的身上。
“这是第几个人了?”
赵凡没有先去处理安诺溪的事情,而是反问了一句安卓然。
“唉……不瞒赵凡先生,我女儿这已经是第十二个了。”安卓然脸色不是很好,低声说道。
另外一边,安诺溪依旧时不时传来一两声惨叫,声音凄厉中带着一股寒意。原本只是一个弱女子的安诺溪,两三个保镖都差点儿架不住,挣扎得厉害。
“之前你是怎么处理的?”赵凡再次追问一句。
“嗯,这,这个嘛……”安卓然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或许是不想说吧。
“是不是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安静个一两天就会缓过来,但是身体就像是被抽干了一般的大病一场,好起来也是气色衰败不堪,难以恢复了?”不等安卓然回答,赵凡已经先一步说道。
“嗯,是,就是这样。实在处理不了,没办法才请的赵凡先生你来。”
“要是这里一直都如此,怎么敢让人住进来啊,那不是害人吗?所以我就想尽快把这里给处理好,然后再开盘。之前那些人,我都重金赔偿了,唉……”
“赵凡先生,要不你先救救我女儿吧。”安卓然
还是没忍住,很是着急的看着安诺溪说道。此时此刻的安诺溪,依旧处于那癫狂的状态。
“不着急,她体内本就有点儿,一起爆发出来也好。”赵凡不疾不徐的说到,这个安诺溪,受点苦也是好事。
安卓然也是大气,既然赵凡说等,那便等着便是。
赵凡抱着赵灵舞,开始围着这个未开盘的小区走了一圈,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一遍。走回到大门口,那安诺溪却有出了状况。
三个身强体壮的保镖,居然没把一个弱女子安诺溪给按住,直接就挣脱,朝着赵凡冲了过来。
安诺溪脸上痛苦无比,原本漂亮的脸蛋儿有些扭曲,双目之中痴狂无比,带着一丝兽意。
“天地三清,人间清明,止!”
赵凡手中掐诀,手一挥,然后再身前晃了一圈,最后点在快要冲到身前的安诺溪的额头上。
刚刚还如疯魔一般,疯狂冲击而来的安诺溪,直接就站在了那里,一动不动,还保持着张牙舞爪的样子。
“天地三清,月明风清,醒!”
再一次,赵凡再次喝道,这一声下去,安诺溪身子微微软倒下去。安卓然赶紧过去把安诺溪扶住,安诺溪缓缓的睁开眸子。
那双眼睛里面全部都是迷茫神色,根本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爸爸,我感觉好累,好想休息啊,我这是怎么了。”微弱的声音吐出来,距离很近的安卓然差点儿都没听清楚。
“她本就阴虚,身体命格不够硬,这里本就又问题,自然是找了一个最弱下手。你把她安排回去休息就是,近期多吃点儿滋阴补气的东西就好了。”
赵凡看也不看一眼安诺溪,而是盯着这栋大楼说道。安诺溪还想说话,可惜早已经有气无力。
“刚我去看了一下,把几个重要的地点都标注好了,等下让你的保镖,在每一个地点站住了,等着时间一到。每一个人洒一点自己的鲜血在这符纸上,然后贴在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