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价值两亿五千万的赌石,恐怕缅甸都没能切出几块来。
是啊。
要是没胆子,他又怎么敢接下一个亿的赌局!
大厅里现场负责人一想到这场赌局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亿的赌局,两人加起来就是两个亿,如果如果解出的翡翠大涨,这赌局怕不是...
尼玛!
老子辛苦几年才爬到现在这位置,每年赚个几百万,可人家随随便便一场赌博都好几个亿?
现在明丰市的年轻人都这么豪吗?
大城市的圈子太危险了,赚够了钱还是去乡下做土豪吧!
"对赌方式是你说的,你的另外两块赌石可选好了?"胡云石道。
"自然。"
不多时,陈皓挑选的另外两块赌石也被人用推车推来了。
看见他挑选的另外两块赌石,周围不少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去,这是把现场最大的三个巨无霸都搬来了吧。"
撇开之前那两百多斤切废的缅甸标王不说,眼下这两块也超过一百五十公斤,名副其实的大。
而胡云石的三块赌石最大也就六七十公斤。
在体积上和重量上的对比之下,他的显得小多了。
就连胡云石也忍不住嗤笑。
"我们要是比试切出翡翠的重量,我立马缴械投降,可惜咱们比试的是价值。"
言外之意,切出最下档的翡翠,数量再多也没用。
"哼!你管得着吗?"唐军冷哼一声。
"那行,我们现在开始解石。"
胡云石不想再和唐军进行口舌之争。
"兄弟,我们先选择哪一块?"唐军说道。
"刚刚不是有人说我胆子大么,那就这块别人认为切废的缅甸标王,我要给在场那些人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陈皓邪魅一笑。
胡云石选择的是三块赌石中最小的那一块,只是擦了一个薄薄的窗口,就露出了高冰种的水头,颜色淡而不散,极为动人。
这块赌石他足足花了五百万,而且胡云石极为慎重,认真的在赌石毛料上画了几条线。
毕竟在石皮表面就擦出了高冰种,那翡翠内部极有可能出现玻璃种翡翠。
玻璃种翡翠和冰种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哪怕不是帝王绿,依旧是许多人一辈子都难以见到的极品翡翠。
当然,之前陈皓已经切出了玻璃种帝王绿,对现在这些人来说已经不算稀奇了。
很快,两人的赌石毛料被放到了切石机上。
和胡云石的不同,陈皓的赌石太大了,直接一刀切,毕竟这标王太大了,如果选择擦石,这么大一块,不知道要擦多久。
滋滋滋...
切石机齿轮与赌石的摩擦声再次绕遍了整个大厅。
第一刀过后,帮助胡云石解石的人从桶里舀出水,泼在那切面上。
哗啦啦...
碎石栎和粉尘随着水顺流而下,露出光滑的切面。
"涨了!"
"涨了!!"
一分钟过后,那人激动的说道:"出绿了,是玻璃种帝王绿!"
这句话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的人都震惊的朝着胡云石那边看去。
"又是玻璃种帝王绿!"
"没想到,平时极为罕见的玻璃种帝王绿竟然连续见到了两次。"
"何止啊。胡公子这块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怕足足有半个足球大,市面上的估值在五千万左右,是之前那枚玻璃种帝王绿十倍的价值。"
"这才是胡公子真正的赌石水平,明丰市赌石公子实至名归,刚刚那一刀的水准恐怕已经不下于翡翠王了。"
...
胡云石听着周围的赞叹声,有些飘飘然,说实话这一刀纯属偶然,其巧合成分太大,这种经验根本法复制。
"确实是玻璃种帝王绿!"唐军伸出脑袋看了看胡云石那边,低声说道。
"嗯,没想到他们居然能切出玻璃种翡翠来。"
陈皓点点头,虽然早知道了,为了不引起怀疑,面对玻璃种如此强劲的对手,总要有点表示惊讶吧。
与此同时,陈皓也终于完成了第一刀。
那工人急忙泼了一桶水上去,碎石屑和石渣随着水流下,露出平滑的切面。
"垮了..."
"是啊,垮了,居然连雾都没出。看来他真的不懂赌石,赌石是一门学问。"
"妄想一夕暴富,到头来只会倾家荡产,祖辈们多年攒下的那点家产都将败出来。"
旁边,不少人摇头,出言讽刺。
可不是,随着那一刀下去的两个切面,呈现出乌青色,和石皮一样的颜色,连一丝雾气都没出,不是垮了是什么?
唐军急着看向陈皓,生怕他有些承受不住打击。
毕竟,之前陈皓对这一块可是信心饱满。
陈皓眼见一丝雾没出,也毫不在意,只是招呼着工人重固定赌石,然后继续切。
"还要继续切下去,我看是赌傻了,禁不起打击了。"
"土包子,哪里见过大世面,输了这么多,自然失魂落魄,说不定想不开会跳河呢。"
"这样的人见多了,赌输后想不开,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尽管有人同情,但更多的人是幸灾乐祸。
胡云石的赌石料子比较小,如今已经去切第二块石头了。
"涨了,又涨了!天啊,竟然还是玻璃种帝王绿,真不愧是咱们明丰市的赌石公子!"
"看这翡翠的块头,这次的玻璃种帝王绿虽然不及上一块,但也在四千万左右。"
"我的乖乖!胡公子这两块加在一起岂不是一个亿了!"
"涨了,还是大涨!翻了十倍还不止,胡公子这下子赚翻了。"
"高手啊,这年轻人居然敢和他赌,真是嫌钱太多了。"
就连山西的董老板也摇头道。
...
四周人的讨论声和讥讽声不断的传入陈皓的耳朵,陈皓心平气和,并没有丝毫动怒,仍旧低头切石。
这块来自切废缅甸标王的龙首石已经被陈皓分成了大小不一的四方石头块,整齐的堆放在一起,有的赌石上有雾,而有的石头上连一丝雾都没有。
在众人看来这已经是垮了,毕竟都切成这个鸟样子了,居然连一丝绿都没出,在他们看来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