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韵话一出,全场顿时沸腾,有人欢喜有人犹。肖兵站在周立天旁边幸灾乐祸的说:“哈哈,兄弟,不好意思,你今天第一天来就要挂彩了,呵呵。”
周立天不是很明白道:“那个司马韵是不是出手很狠啊?”
“不是很狠,是很残忍。”肖兵拍了拍周立天的左肩道。
周立天汗颜,心里想道:“我不会这么倒霉吧,今天第一天上班就要挂彩,嗯,应该不会,我再怎么说也是个新人。”
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周立天心头才稍微舒服了一下。但是今天的运气,看来他不是很好。因为今天在场的人只有十几个斗士,其余人全是斗士一下,周立天很不幸的被选在了其中。
他来到操场中间时,这里已站了五六个人,看着这几人,心里笑道:“呵呵,看来自己不是孤军奋斗了,不用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自己一人挨揍。等下开打,我先冲过去,随便挨两下就倒下。”
打定主意的他,越过了旁边的五人,走到了前面,直接和司马韵对立。
肖兵见周立天站在最前面,很是无语,对旁边的几人道:“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站到最前面。”
司马相如这时见周立天并没有因为自己是新来的站在后面,心感安慰,道:“这小子不错,有前途。”
场上的司马韵见周立天六人已准备好了,语气冷冰冰的说:“开始。”
周立天一听开始,马上拿出一把短剑,向司马韵奔去。场下的人见有人一开始就向司马韵奔去,大感意外。因为在这之前,都是司马韵先出手后,对方再出手。
场边的司马相如见周立天举剑直冲,心里很是得意“好小子,就是这样,魔师在没念完咒语的时候都是很脆弱的。”
场中的司马韵也很意外,她根本没想到,刚开始竟然有人就出手了。情急之下的她,放弃了施放魔法,而是对着场外大声喊道:“火儿,上来。”
当司马韵一喊完,还在冲锋的周立天就感觉到不妙。
事实也是这样,只见司马韵大喊的方向,一条长长的火色不断缠绕的向这里飞来。这条火色约有十几米,全身上下都被一团火所环绕,蛇的双眼通红,并且还微微发亮。
火蛇飞到司马韵身边便停了下来,十几米的蛇身环环围绕着司马韵。周立天看着前面的火蛇向自己发出敌视的眼光,他畏惧了,站在火蛇前面根本不敢动。
这时,司马韵伸出右手,在火蛇头上轻轻护膜,轻声道:“小火,好样的,等下给你奖励。”
远处的周立天见这一人一蛇在那‘亲热’,心里很是郁闷,想到:“等下,不会这条蛇也来打吧。”他转头看向场边的司马相如,司马相如看见周立天盯着自己,双手一摆,表示爱莫能助。
回过头来的周立天,还不甘心,他对着司马韵道:“大小姐,你等会应该不会让这条火蛇参战吧?”
司马韵用眼睛飘了下周立天道:“为什么不,火儿
是我的召唤兽,它应该上场。”
周立天见她这么说了,就明白这件事已没商量的余地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想办法怎么倒下去,看着前面的火蛇,他心里都发毛了,全身都是火,还让人怎么打啊。又想到,怪不得纳兰雪莉那丫头这么看重召唤兽,看来也是有原因的。
周立天这时头脑一闪,嘴角处微微一笑说:“有办法了。”他慢慢向蛇靠近,右手高举,做出一个向下斩蛇身的动作。火蛇见有人要向它出手,愤怒了,它挥动尾巴,用力向来犯之人打去。
周立天见蛇尾朝自己飞来,心中得意道:“就是这样。”他用剑身护住胸口,当蛇尾靠近自己的时候,快速向后飞退。
这样的话,旁边观看的人很自然的认为是蛇尾把周立天打飞了,其实是周立天自己向后退。周立天飞退了十几米,觉得差不多了,就倒在地上滚了几圈装晕了。
司马韵见周立天晕倒,很诧异道:“还以为多厉害的,就这么一下就倒了。”
整个操场中,除了司马相如在场边偷笑,其余人都对周立天的莽撞付出的代价感到不值。
比斗并没有因为周立天的退场而结束,场上还有五人没有出手,但接下来的事,就是一场表演。只见那五人在司马韵和火蛇的远近攻击下都偏体凌伤,全都被抬了下去。周立天见那五人的惨样,大感自己的英明决定。
周立天和那五人纷纷被送到医务房里面。医务房不大,就一个四合院,里面人也不是很多,就七八个人在里面忙忙碌碌。他们见外面抬进了六个人,便走上来,其中一人道:“今天怎么呢?抬了六个人进来,以前不是最多抬两个人的吗?看来今天大小姐心情不是很好。”周立天听那个人的话,想道:“看来这个司马韵出手狠是出了名的,以后见了她就绕道算了。”
“把他们抬到那边床上。”一个看上去年龄稍大的男子开口道。他一说完,其余的人都很听话的按的部署行动。
“看来这人就是医务房的管事。”周立天默念着。
护卫房的人把周立天六人抬上床,就快速离开了。一个穿着灰色衣裳的年亲人走到周立天所在的床边,他伸出双手,准备解开周立天的外衣。周立天见状,大感不妙,心想:“我这是在装晕,不能让让他们看出来,不然,我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地方混。”
“咳咳……”周立天假装咳了一声。旁边的年亲医者见自己的病人醒了,就开口说:“怎么样,那里痛?”周立天看着他,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说:“没什么,只是腰有点酸。”说着就双手向后一撑,坐在了病床上面。
年亲医者见他坐了起来,说:“我帮你先检查下吧,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周立天忙答道:“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只挨了一下,并不严重。”下了床,就向外面走去。
年亲医者见对方要离开,立马上前阻拦道:“还是先查下吧,要是真的问题不大,再走也不迟。”
周立天暗道:“靠,你不要这么敬业好不好。”
“我房里有药,我自己回去插一下就可以,就不用麻烦你们了。”说完,加快了脚步朝外面走去。年亲医者见他这么执着,也不阻拦了。
周立天出了医务房后,就直接回了他的住处,途中偶尔遇见几个护卫,他都装成很痛苦的样子,好骗过他们。回到住处的他,一跳,就倒在了床上。心里想道:“看来我这几天可以不用上班了,因祸得福啊。”
※※※
话说司马韵在比斗过后,回到她住的院子。
院子里,她父亲和母亲正在院里等她,见她回来了,双双走上前,用关切的语气说:“韵儿啊,后天就是比武招亲的日子了,你这几天做好准备没有啊,听说昨日,你在湖边差点晕倒,我们都很担心啊!”
“担心,哈哈,你们会担心我,不要开玩笑了,从小到大,你们从来没担心过我,在你们眼中只有弟弟。”司马韵很激动的大声喝道。
司马韵父母听了她的话,相互对视了几眼,流漏出很尴尬的表情。
司马韵的父亲上前一步,道:“韵儿,我知道你不满我们对你后天比武招亲这件事的安排,但是你也不要怪我们,主要是你太出色了。”
皱了皱眉头,很无赖的说:“你要知道,我们司马家在洛林帝国根本算不上什么,除了老祖宗外,我们司马家还拿不出另一个人撑门面,要是老祖宗那天不在了,我们司马家可能就会面临很大的灾难。”
见自己的父亲说完,司马韵冷言道:“家族,哈哈,我们司马家真的很能耐,整个家族以后的命运都要寄托在一个女子手里,可笑,可笑,哈哈……”
司马韵父亲见自己的女儿这么说,心情很是不悦,他拉下脸,加重语气,对着司马韵大声道:“后天的比武招亲,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去,我话都说到这里,你自己看着办。”
司马韵的母亲看见自己的丈夫发火了,马上上前拉着他离开了院子。
见自己的父母离开了,司马韵双眼流下了一滴眼泪。这时,她的丫鬟端着一杯水来到她身边,开口说:“小姐,不要伤心了。”
司马韵揉了揉双眼,硬着表情说:“没事,你先下去,我累了,要休息一下。”丫鬟很快的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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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提下,司马韵的父亲,就是现任司马家的族长司马廷豹。
司马廷豹这人年亲时不学无术,长期和帝都内的一些贵族子弟鬼混,致使他的实力一直进展缓慢。最后经过老祖宗的教诲,有所感悟,并努力修炼,但以前耽过的时间太多,就算以后再怎么努力,也很难有太大的实力增长,所以到现在都五十岁的人了,实力刚刚突破斗王。
深感自己不能撑起以后司马家重任的他,选者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司马乘风,并从小训练他,对他寄予很高期望。但在司马乘风还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必须要让家族相安无事。